之後,瞧著盧曉東驅車離去後,王冬生這貨又是苦悶的皺了皺眉頭,忍不住心想,那個夏孝國還真夠他瑪德有意思的呵?
想想也是覺得怪有意思的,因為男女感情這種事情,誰干預都是無濟於事,關鍵還在於兩個人有沒有感覺,要是沒有感覺,干預也是白干預。
當然了,就王冬生與夏美娜之間的情感來說,雖然更多的是姐弟之情,但是多多少少還是有些男女之情。
畢竟不是親姐弟倆。
再說,男人和女人之間,談純友情,著實是有些不太好說。
就好像王冬生這貨也跟夏美娜有過那等男女之事一樣。
所以這種事情,看似簡單,但又有些複雜似的。
總之,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說清楚的。
……
一會兒,待王冬生又重新回到酒吧後,只見覃嵐和盈盈,還有兩名酒吧服務員,在準備打烊了。
因為這會兒也不早了,已經是夜裡一點多鐘了,快兩點了。
反正酒吧的生意也不是很好,所以這兒見沒有客人來酒吧了,也就準備打烊了。
王冬生瞅著,也就過去搭把手,幫幫忙,幫著收拾一下酒吧的桌椅。
覃嵐知道王冬生今晚上是來酒吧等著她下班的,所以她也就湊過來,小聲的沖王冬生說道:「你先回去吧,我今晚上還有事。」
忽聽覃嵐這麼的說著,王冬生愣了一下,然後也沒說別的,只是勉強的笑了笑,完了之後,他回了句:「那我就回去了哦?」
「……」
之後,王冬生也就回幸福小區了。
覃嵐在打車回家的途中,她忍不住給盧曉東去了個電話。
待電話接通後,覃嵐也就好奇的問道:「東哥,你跟王冬生到底是怎麼認識的呀?」
電話那端的盧曉東笑了笑,然後回道:「有些事情,你還是別問那麼多了吧。反正你跟王冬生也是在燕京才認識不是?」
而覃嵐則又是問道:「東哥,他是不是就是兩年前廣珠的那個王冬生呀?」
因為一直來,覃嵐也只是聽過傳聞,但是沒有真正見過王冬生到底長啥模樣?
盧曉東則是回道:「他是與不是,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男人你控制不住,所以你還是小心為妙,別陷得太深了。」
覃嵐則道:「東哥,我不想聽這些。我只是對王冬生的過去感覺好奇。因為他個傢伙也從不跟我說他的過去。他只是說他是當兵的出身。」
盧曉東便道:「他確實是當過兵,確實是在部隊混過兩年。也是兵王。他原本可以不退伍,可以一直留在部隊,只是他自己強烈要求退伍。」
說著,盧曉東又道:「你要想知道他是不是就是兩年前廣珠的那個王冬生,那我現在告訴你好了,他就是那個王冬生。」
忽聽這話,覃嵐忍不住一怔——
隨即,她心裡在想,果然是他!
盧曉東忽然問道:「對了,你要知道這些幹什麼?」
覃嵐則是回道:「我就是好奇,想了解他更多。」
「……」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王冬生和六子、胥勇都一直窩在幸福小區,像是整個燕京都已經將他們哥三個遺忘了似的。
趙有德趙爺也沒有找過王冬生。
不過,就現在來說,王冬生倒是也不發愁什麼。
因為不愁沒錢花。
畢竟趙有德給了他一筆錢。
但,呆久了,哥三個心裡也是有些發慌。
六子就忍不住問道:「生哥,趙爺到底在搞什麼呀?咋沒有聯繫了呀?」
王冬生則是回道:「不急。慢慢來。」
胥勇忙道:「生哥,急倒是不急,關鍵是也得知道趙爺到底是個什麼想法吧?」
王冬生則道:「他的想法我知道。咱們現在不用那麼著急。該聯繫我們的時候,他會聯繫我們的。」
「……」
此刻,燕京cbd的一家休閒咖啡館內。
丁雨嘉與夏美娜正坐在靠玻璃窗的位置,兩人圍著咖啡桌面對面的坐著。
丁雨嘉瞅著夏美娜,忍不住言道:「美娜姐,你說王冬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