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關於王冬生和趙二狗已經在劉老闆那家工地上被安置了下來,但由於旁晚下工時,工地上的一幫四川佬和一幫湘西佬打起來了,劉老闆也就忙著去勸架和處理那事去了,所以一時半會兒也就沒有時間去管趙二狗和王冬生。
反正關於這工地上趙二狗也熟悉,因為他之前剛到廣珠的時候,就跟在劉老闆手下幹活,這家工地雖然新開才一個多月,但是趙二狗來過兩三次了,所以對這兒也熟悉了。
這會兒瞅著那幫四川佬和湘西佬在發生衝突,趙二狗則是領著王冬生朝大門口走去了,打算去大門口那兒呆著。
至於那群四川佬和湘西佬在推推搡搡的,相互叫囂大罵著對方,趙二狗也不想去管那閒事,自然是一副置身度外的樣子,只顧與王冬生在大門口跟那看大門的老頭抽菸、打屁。
可聽著那群四川佬和湘西佬在大聲地互罵狗曰的、麻痹的、龜兒子的,倒是王冬生時不時地會好奇的去瞄瞄那方的情況,心想,都幹了一天活了,還不累咋地?
趙二狗見得王冬生有些好奇,他也就向看大門的老頭問了句:「四川佬和湘西佬都怎麼了?」
「咳!」看大門的老頭一副見慣不慣的樣子,「也沒啥鳥事,就是中午下工的時候,可能是湘西佬跟四川佬的一個婆娘說了幾句話吧,然後四川佬就說湘西佬調戲他婆娘,所以這不……就打起來了麼?」
聽說是這麼個事情,趙二狗也就沒再提這事了,而是樂嘿嘿地說了句:「咋就沒人敢去調戲劉老闆的那婆娘呢?」
看大門的老頭笑罵道:「你這兔崽子呀,還嫌這工地不夠亂咋地?」
趙二狗又是那樣沒心沒肺似的樂嘿道:「呃,老頭,說真的,就劉老闆的那個婆娘估計都能攥出水來吧?」
「兔崽子,你這是不想在這工地上混了是吧?」
「草,我就不信你這老不死的對劉老闆的婆娘沒想法?」
「……」
聽著趙二狗在調侃著看大門的老頭,王冬生又忍不住去偷瞄了一眼站在活動板房前的那個女人,確實是足夠驚艷。
就那個女人與這工地環境著實是格格不入。
這會兒,那女人也只是站在那兒默默地觀戰。
至於那群粗黑的農民工打得死去活來的,或是頭破血流的,似乎跟她沒啥關係似的。
趙二狗忽見王冬生那貨又在偷瞄劉老闆的女人,他倒是忍不住樂了樂,然後在王冬生的耳畔說了句:「你這貨是不是看上劉老闆他女人了呀?」
忽聽這話,王冬生這才愣過神來,忽覺一陣臉熱,然後忙是白了趙二狗一眼:「尼大爺德!」
正擱這時,那位胖墩墩矮戳戳的劉老闆似乎鎮不住場面了,只見他忙是一個轉身,急乎乎地沖大門口這方的趙二狗嚷嚷著……
「趙二狗,過來,幫忙!」
「幫啥忙呀?」而趙二狗卻是回了這麼一句。
「快幫我鎮鎮這場面呀!再鬧下去,就得出大事了!」劉老闆那個焦急呀,因為要是鬧出命案來,那這工地就沒法幹了。
即便不鬧出命案,那麼相互打傷了幾個,也是得出醫療費什麼的不是?還得耽誤工期呢,怎麼都不划算。
而且,那四川佬和湘西佬都不是啥善茬,兩方都是人多勢眾,誰也不服誰,一場大規模的群架一觸即發。
瞧著劉老闆已經鎮不住場面了,突然,異常一幕發生了,只見趙二狗那貨竟是摸出了一把殺豬刀來……
因為打小在農村的時候,趙二狗就是跟著老爸學殺豬的,出來後為了防身,這貨隨身攜帶著一把殺豬刀。
忽見趙二狗彪悍地摸出了一把殺豬刀來,頓時,王冬生都驚著了,心想這貨原來還真是他瑪一個狠角色呀?
原來他這貨在那保安隊伍就是刻意的在扮豬吃虎呀?
忽然,只見趙二狗那貨兇悍地提著一把殺豬刀朝那群正打得不可開交的四川佬和湘西佬沖了過去……
「都他瑪德住手!」
驚天地泣鬼神的一句怒吼,頓時,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那群四川佬和湘西佬都驚呆了……
隨之,他們一個個似乎也沒了脾氣,都呆呆地瞅著趙二狗,然後又瞅了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