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裳沒在空間裡待著,出了空間,三人晉級到聖階應該很快,可是她現在對洗髓丹還沒有好辦法,她現在到是很希望找到逆九絕的下部分,不用想她也知道,下部分應該是丹方和煉丹的方法。
因為有心事,也沒有心思修煉,索性她就在腦海中過濾藥草的各種藥性,看看能不能找到方法。
天黑了,司堯來找她,她也已經將所知道的藥草過濾一遍,雖然又過濾出十幾種適合煉製洗髓丹的藥草,但是可以改變異大陸體質的藥草還是沒有。
她出了小樓,就看見柳文瀾等在不遠處的路上。三人一起往書堂走去。
在書堂門口,遇見了上次從書堂出來遇見的那個男子,他怎麼又是這麼晚來看書呢?
那人見到三人,點點頭,也沒言語,就直接進去了。進去後雲裳見他直接往樓上走去,低聲問道:「文瀾學長,你認識他嗎?」
「他叫嚴時漠,跟我一個班,排名第十,從來不出頭,白天就在自己房間裡修煉,晚上來書堂看書,跟同班同學見面也就點點頭,從不說話,要不是聽過他說話,都懷疑他是啞巴了。」柳文瀾介紹道。
「他什麼修為?」雲裳奇怪的問道。
「皇階三級。」柳文瀾道。
皇階三階也只能在二樓看書吧,天天看,都五年了還沒看完?
三人拿出院長給的木牌,往樓上走去,走到二樓,雲裳一時好奇動用精神力查探過去,咦,二樓居然沒有人,她不相信的又查探一番,還是沒有人。
這時他們已經踏上三樓的樓梯,雲裳接著查探,三樓也沒人,到了四樓,雲裳終於查探到裡面有人在,只有一人,肯定是嚴時漠了,他不是皇階三級嗎?怎麼能進入四樓看書?難怪他每次都是晚上來看書,這樣就沒人能發現他其實是在四樓看書了。
雲裳不動聲色的收回精神力,三人上了五樓,四樓內看書的嚴時漠眉頭一蹙看向門外,又收回目光繼續看書。
有了院長給的木牌,三人一點禁制的壓力也沒感覺到,雲裳好奇,手裡的木牌是怎麼回事。
進了五樓,司堯就發出一聲驚嘆聲,他從來沒見過這麼多的功法。
雲裳拍了他的肩膀一下,「冷靜,我們只有一個時辰的時間,你確定要在驚嘆中度過?」
司堯聞言頓時收回驚詫的神色,趕緊跑到一個個書架前去翻看功法。
柳文瀾笑著搖搖頭,到底還是年紀小。
雲裳沒急著看,先把整個五樓看了一遍,發現功法都是按照五系擺放的,金木水火土,各占了一片地方。
司堯是火系的所以他一頭扎進火系功法裡,柳文瀾是木系的,他看的自然是木系功法。
雲裳無語的看了看五樓,自己怎麼辦?難不成各選一本看?
想著還是別耽擱時間,就來到最近的金系功法前看起來,一個時辰過去的很快,就是雲裳看書的速度,也只是勉強把金系功法看了一半,有些遺憾的看了看其他四系的功法。
司堯和柳文瀾顯然是就捧著一本看,勉強看完,兩人一臉惆悵不舍的表情。
可是木牌一直在閃,就是提示他們時間到了,趕緊出去,要不然會遭到禁制的懲罰。
再不舍,也要離開了,三人從五樓下來,到了四樓雲裳好奇嚴時漠走沒走,精神力一查看,他果然還在,眉頭一挑,他是怎麼能在裡面待這麼久的?
來到一樓,他們手裡的木牌就消失了,雲裳對兩人道:「我今晚不回去了,看看一樓的書。」
司堯和柳文瀾都不贊成,她一個女孩子單獨在這裡太不安全。
雲裳笑道:「大晚上的,誰有時間理會我。」
柳文瀾猶豫一下道:「蔣子赫他爹今天來了學院,有幾名學生說他死的那一天跟你有衝突。」
雲裳眉頭一挑,蔣子赫死的的確很蹊蹺,因為直接去秘地了,她也沒來得及打聽,可自己當初真沒下死手。
「文瀾學長,蔣子赫是怎麼死的?」雲裳到是不擔心蔣家會盯上自己,程家都被她給毀了,蔣家算什麼,她就是想知道將事情弄成這樣的人是誰?
柳文瀾面色有些赧然,畢竟那天晚上的情況實在無法讓他跟雲裳一個女孩子說出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