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讓她出去,她報警怎麼辦?」後面的一個人提醒為首的,生怕他把靳飛雪放出去。
「啊,對,你們放我出去我就會報警,我記住了你的模樣!」靳飛雪唯恐天下不亂,關鍵是她根本就不想自己一個人離開。
文心武一看,沒辦法了,打吧,掄起手中的椅子就砸了過去,在幾個人閃避椅子的時候,文心武已經如蛟龍般沖了過去,一腳踹翻了最前面的那個人,一把奪過了她手中的木棒,然後掄起來,劈頭蓋臉就砸了過去。
開始幾個人分散的時候,他們占優勢,文心武在這裡狹窄的地方施展不開,還要保護靳飛雪,有些骨頭不顧尾;但是現在文心武占優,他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幾個人為了躲椅子,結果倒成了一團。
文心武這回是打紅了眼,一是氣錢運東欺人太盛,而是惱火於和雲被人利用。
手中的木棒使足了力氣,拼命地往幾個人身上砸,也不管是砸到了哪裡。靳飛雪在後面一個勁地拍手,根本就沒有絲毫害怕發樣子。
最前面的這個人眼見這不行了,他得想辦法,他把頭一低,直接朝文心武就沖了過來,他想死死地抱住文心武,目的是想通過犧牲自己來救活其他三個人。
文心武哪裡會看不清他的心思,今天不是他一個人,還有一個靳飛雪在後面呢?自己要是倒下來了,靳飛雪可就慘了。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文心武的左手臂今天早上和陳小貴的人對陣的時候,受了點傷,他不能讓人近身。
眼見來人就要抱住自己,文心武猛地抬腳用膝蓋一頂,也不知道頂了什麼地方,那個人直接「啊」的一聲就倒在地上沒動了。
擒賊先擒王,另外三個一看自己的大哥都倒下了,不幹了。
再說他們是來賺錢的,不是來送命的,他們得到的要求把對方打進醫院,而不是打死,但是他們現在自己被往死里打,這划不來啊!
三個人「撲騰」一聲就跪在了地上「大哥,大哥,饒了我們吧!我們也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啊,你就饒了我們吧,我們都上有老下有小啊!」
「你們拿了錢財?你們拿了多少錢財?」文心武的木棒一指,其中一個人乖乖地就把錢拿出來了。
「大哥,五千塊,都在這裡!」那人老老實實的回答。
文心武拿起棒子就是一下,打得五千塊錢撒了一地「你們他媽的瞎了眼是吧,五千塊錢就來打人,老子就值五千塊嗎!」
那個人被打蒙了「大哥,是我們瞎了眼,我們有眼不識泰山,你就饒了我們吧!下次有人出一百萬,我們也不敢了!」
「於和雲在什麼地方?」
「他在地下車庫等我們的消息!」
「帶我過去!」
三個人乖乖地起來,帶著文心武、靳飛雪來到地下車庫,現在也顧不得包廂里那人的死活了,他們得擔心自己的死活。
三個人帶著文心武來到車旁,於和雲正坐在車裡悠哉游哉地抽著煙,估計是想著自己的巨債給免了,以後又好日子過了吧!
文心武一把拉開車門,把於和雲給拖下車來,照著他就是一棒子「說,於安安在哪裡?」
於和雲一下子被打蒙了「酷哥,這,這,這是怎麼回事?」
酷哥哭喪著臉說道「於老闆,你這次把我們給坑死了!我們被打得都快死了,阿標現在還不知道是死是活啊,你這是要我們來打人,還是要我們來挨打啊!」
靳飛雪看著酷哥的樣子,不由「撲哧」一下笑了,這樣子也太滑稽了!
文心武又是一棒子,不過這個打得很輕了「我問於安安在哪裡?」
「在,在車上!」於和雲捂著腦袋。
靳飛雪拉開後車門一看,於安安被綁在了車上,嘴裡還被塞了東西,眼淚不停地往下流。
原來於安安來找於和雲的時候,一看於和雲根本就沒有摔倒啊,而是在地下車庫等她,就是為了把她騙出包廂,好動手。
於安安感覺情形不對,撒腿就跑,想給文心武報信,但是於和雲哪會讓她跑,和他帶來的幾個人一起,就把於安安綁了起來,又把她的嘴給堵上了,放在車後座上。
靳飛雪趕緊把於安安嘴裡的東西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