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現的變數,讓馬永年父子二人心情焦慮不已。
一時間竟然愣在當場,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
那位飛少站在門口,環顧四周,眼中精芒一閃,旋即冷淡的問道:「你們就是這樣招待客人的嗎?」
寸一尺的臉色立刻變得異常難看,帶著質問的口吻道:「馬家主,這就是你們馬家的待客之道嗎?告訴你們,咱們家少主今天親自過來,是看得起你們,你們不要不知道珍惜機會!哼!」
伴隨著一聲冷哼,馬永年頓時感到一股龐大的氣壓朝自己直壓而下,一時間差點窒息。
他連忙驚醒過來,陪著小心說道:「對不起,寸老,對不起,飛少,馬某不是有意怠慢,只是被飛少您的雄姿英發給震撼到了,一時間未能反應過來,還親飛少見諒。」
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拍馬屁啊!
看著父親在對方面前如此作態,馬玉龍內心感到無比羞辱與憤怒,可是面對寸一尺和飛少,感受著對方身上不介意間流露出的龐大氣勢,他就算再憤怒,也不敢做什麼,只能強忍下來。
「飛少,寸老,二位快快請進,請上坐。玉龍,還不趕緊去給二位前輩斟茶。」
「是!」
飛少走進會客廳之後,便徑直走到馬永年先前所坐的位置坐了下來,之後,便淡淡的說道:「馬家主,今天我們來這裡的目的,你應該很清楚。大家的時間都很寶貴,就不要浪費了,還是快點開始簽約吧!」
身為客人的飛少,居然坐在了馬永年這個主人的座位上,這樣的舉動,可以說是非常失禮,對馬家父子來說,也是一種強烈的羞辱。
可是,形勢比人強。
面對眼下的情形,馬永年卻只能將屈辱深埋在心,笑著說道:「飛少,您放心,我這就去將合約取來,以最快的速度簽約。二位,你們先做著喝會茶,馬某去去就來。玉龍,你替為父將兩位客人招待好,知道嗎?」
馬玉龍道:「是,孩兒知道。」
馬永年交代完之後,便匆匆退下,準備去取合約。
只剩下馬玉龍在會客廳內陪著飛少和寸一尺。
馬玉龍給二位面前的茶杯里都斟上剛剛泡好的茶,笑著說道:「飛少,寸老,這茶葉乃是真正的極品大紅袍,非常的珍貴,還請二位品嘗。」
寸一尺卻看也沒看面前的茶杯,不屑一顧道:「區區大紅袍,算得上什麼珍貴好茶,你們就是用這種東西來招待我們少主的?」
「這……」馬玉龍頓時心慌不已,暗暗叫苦。
的確,這種大紅袍對普通人,甚至像他們這樣的大家族來說,都算是最頂級的茶葉,自然是極其珍貴。
但是對武修者來說,可能還真是不值一提。
自己將這種茶葉拿出來招待人家,人家當然會不屑一顧。
可是,要是他們拒絕喝茶,那……
就在馬玉龍焦慮不已時,那位飛少卻端起面前的茶杯,一邊微笑著打量著杯中的香茶,一邊開口勸道:「寸老,這茶對我們來說,自然非常一般,但是對馬少他們來說,的確算是最珍貴的茶葉,所以,馬少用它來招待我們,這並沒有什麼錯,咱們就不要為難他們了。而且,咱們以前天天喝家裡的茶,也已經喝膩了,現在偶爾換下口味也不錯。來,我借花獻佛,以茶代酒,敬寸老您一杯。」
寸一尺這才沒有繼續生氣,笑著說道:「好,老朽先干為敬!」
說完連忙將杯中之茶一飲而盡。
而飛少也同樣喝完了一杯茶。
看到此景,馬玉龍頓時激動不已,暗地裡,看著飛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大傻瓜一樣。
對!
在馬玉龍心裡,已經給這位飛少打下了無禮,自大,愚蠢的標籤。
他真想看到,呆會飛少發現真相之後,失魂落魄的景象。
強忍著激動與喜悅的心情,馬玉龍又給飛少二人斟滿茶。
而寸一尺馬上端起茶杯對飛少道:「少主,這次老朽敬你。」
「好!」
飛少和寸一尺再次將茶當酒,一飲而盡。
馬玉龍內心更是狂喜,連忙繼續斟茶。
就在這時,飛少忽然面色一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