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黃毛回到了南村東街的一家桌球室,這兒是潮汕幫一個據點。
桌球室內,只見他們的那個虎子哥正摟著一妞趴在桌球檯子前,看似是在教那妞打桌球,實則是在揩油。
見得黃毛回來了,虎子仍舊不忘在那妞的翹臀上捏了一把,然後才扭身過來,問了句:「怎樣?」
「我叼!」黃毛滿是抱怨,「那小子就跟他瑪又臭又硬的石頭似的!」
聽得這話,虎子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然後問了句:「知道他搬去哪兒嗎?」
「雲星村。」
虎子又是皺了皺眉頭,因為他知道雲星村不屬於自己的地盤,所以要是王冬生搬去了雲星村的話,就不太好辦了。
但關鍵是現在要的是朋友,而不是敵人,所以也不好前去阻止。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之後,虎子說道:「你盯緊那小子就好了,回頭等鷹哥回來再說吧。」
可黃毛忙道:「要是鷹哥出面的話,那小子可能就直接跟著鷹哥了?」
虎子則道:「槽,就那小子早晚也會被鷹哥重要。但這份大禮要是我們呈現給鷹哥的,那就不一樣,懂嗎?」
黃毛愣了一下,似乎懂了,便道:「好吧,我知道了。我會盯緊那小子的。」
「……」
這會兒,王冬生與夏美娜已經正式搬離了南村,前往了雲星村。
新的小窩也就是在雲星村北街的雲星公寓三樓,一個小兩居室,800元每月的月租,在廣珠這等寸土寸金的大城市來說,不算便宜但也不算貴。
這天,一直忙活到下午四五點來鍾,才算差不多歸置完畢。
不過,王冬生的那間小臥室內還沒有被褥什麼的,夏美娜打算晚上帶著他一起去雲星村的夜市購置,順便幫他參考一下,讓他購置兩套像樣的衣衫什麼的。
當然了,他還得購置洗漱用品什麼的。
全部歸置下來,都忙到了夜裡十點來鍾了,現在,王冬生的那間小狗窩也歸置利索了。
有個女人幫忙,歸置出來的小狗窩確實是溫馨不少,也乾淨利索。
忙完之後,王冬生這貨累得往自己小狗窩的床上一坐,忍不住點燃了一根煙來,舒緩了一口氣,然後再瞧瞧自己的小窩,心裡多少有些踏實了,起碼現在在廣珠也有個臨時的小窩了。
只是瞧著夏美娜還在外面的小客廳里忙活著,王冬生這貨卻是神情複雜的皺了皺眉頭……
此刻,他在想,這稀里糊塗的就跟個女人住在了一起,這算他瑪德怎麼回事呢?
雖然各自有各自的小臥室,但畢竟是合租在這套小兩居室內不是?
何況洗手間什麼的都是公用的,再瞧著小陽台上掛著女人的內內和罩罩什麼的,王冬生這貨便在想,她真不怕哪天會失了身麼?
一會兒,當王冬生這貨跑去上洗手間時,忽然瞧著物品架上擺放著的潔爾陰,他這貨忍不住又是一陣想入非非的……麻痹的,女人都得用這玩意洗那兒麼?
隨後,當他從洗手間出來,瞧著夏美娜正撅著個美臀在拖地,他這貨忍不住不動聲色的往她的裙擺內瞄了瞄,那白嫩的腿兒,再加上那若隱若現的黑色的小內內,只見王冬生這貨又流出了兩道鼻血來……
我擦,麻痹的,又流鼻血了呀?人家女人好歹也只是每個月一回,老子這可是尼瑪天天流呀!
得,老子還是趕緊回自己的小臥室吧,免得被她瞧見了又丟人丟大了。
夏美娜拖完地,又進洗手間收拾了一番,完事後,她才跑來沖王冬生說了句:「我們出去吃點兒宵夜吧。」
瞧著自己小臥室門口站著的夏美娜,王冬生這貨則道:「你明天不是要上班了麼?還不準備睡呀?」
因為他這貨正貓在自己的小空間內給他們村裡的秀蓮嬸寫信呢,正在向村裡的秀蓮嬸報平安呢,所以他自然不想出去了。
夏美娜忽然瞧出了一些端倪來,也就忍不住好奇的問了句:「你在寫什麼呀?」
沒想到王冬生那貨竟是羞得像個小女孩似的回了句:「寫信。」
然而夏美娜卻是不解:「打個電話不就好了麼?還寫信?」
「咱們村還沒有通電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