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待從足療店出來後,李大樹似乎也醒酒了,所以只見他自覺有些不大好意思的嘿嘿的樂著,然後說了句:「中午他瑪德喝多了。」
王冬生聽著,也沒說啥,只表示會意的樂了樂,那意思像是在說,大家都是男人嘛,我懂得。
見得王冬生那樣的樂著,李大樹則道:「你小子樂啥?別說你小子還沒有睡過女人哦?」
聽著這話,王冬生這貨可是有些囧色的笑了笑……
不過他心裡倒是在想,也不知道那晚上跟汪晴晴那婆娘算不算?
雖然那晚上他將汪晴晴渾身都親了個遍也摸了個遍,但是想著最終也沒那個啥,只是汪晴晴最終用嘴幫他解決的,所以他多少有些鬱悶,媽匹的,好不容易才逮著那麼一個機會,結果那晚上汪晴晴那婆娘還他瑪德來例假了,真是他瑪鬱悶呀。
瞧著他小子不說話,李大樹又是瞧了瞧他,然後說了句:「你小子不會真的還是個處吧?」
王冬生依舊只能囧色的傻笑……
李大樹瞅著,又道:「看來你小子還真是個處呀。對了,剛剛給你小子做足療的那個小娘們還不賴嘛,你小子咋就……咋就沒有領著她上樓上的小房間呢?我可跟你小子說,男人嘛,處不值錢,經驗才值錢。」
事實上,就剛剛給王冬生做足療的那個技師確實還算湊合,至少年輕一些,大約二十六七歲的樣子吧,有種少婦的韻味。
忽然聽著李大樹這麼的說著,王冬生這貨確實感覺有些後悔似的,心想一百也不算貴呵?
可最終,他這貨還是轉移了話題:「李哥,咱們還是說些別的吧。」
李大樹則道:「別的好說啥?以後有空的話,你小子就去我接管的那個休閒會所玩唄。地點在里水那邊。到時候,你小子要是真去了,我給你安排個年輕漂亮的妞兒。」
王冬生聽著,又是忍不住樂了樂,然後則是問了句:「對了,李哥,鷹哥在廣珠的勢力範圍咋樣呀?」
忽聽這麼一個問題,李大樹不由得一怔:「咋了?你小子還是對道上的事情感興趣?」
「沒。我就是問問。」
李大樹又是愣了愣,然後說道:「這麼跟你小子說吧,番禺整個片區都屬於鷹哥勢力範圍內。但他也不是最大的頭頭。他上面還有大頭頭。他也是跟在那個大頭頭的手下做事。但,鷹哥的勢力範圍已經很牛比了。你小子要是能混到鷹哥的那個位置,也算是蠻牛比了,最起碼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
聽著李大樹這麼的說著,王冬生那貨只是愣了愣眼神,然後也沒有說什麼了。
隨後,回到錦綉花園,王冬生也就回樂瑤那兒了。
李大樹則是回物業那邊的辦公室了。
樂瑤這會兒還沒回來,所以回到房間後,王冬生也就回他西側的那間臥室了。
由於一時有些無聊,所以他也就忍不住給還在工地上混著的胥勇去了個電話。
胥勇依舊還在石崗頭劉老闆的工地上混著。
突然接到了王冬生的電話,胥勇忙是樂嘿道:「生哥,有啥好事呀?」
王冬生則道:「沒啥好事,就是想你這犢子了。」
聽得王冬生這麼的說著,胥勇更是樂得呲牙咧嘴的,一陣嘿嘿的樂著……
「你這犢子笑個屁呀?」王冬生忍不住罵道。
胥勇反而樂得更開心了:「生哥這麼關心俺,俺能不開心麼?」
「尼大爺德!老子又不是女人,你開心個毛線呀?」
「俺知道生哥是直男,俺也是直男。但有生哥惦記著,俺就是開心嘛。」
「去去去!尼大爺德!少說這肉麻的話!」說著,王冬生話鋒一轉,「對了,回頭等老子學完車,再給你這犢子電話吧,沒準那時候……你這犢子就可以過來跟著老子干一票大的了?」
這話可是使得胥勇一陣興奮不已:「俺就等著生哥的好消息呢,嘿嘿!」
隨後,王冬生忍不住順便問了句:「對了,劉老闆工地那邊現在咋樣?」
「還是那樣唄。沒啥變化,就是每天幹活。」
「蘇經理呢?」王冬生又是忍不住問道。
「蘇經理好像要不幹了?」胥勇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