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昊陽笑眯眯地看著眼前破口大罵的趙子杵,打趣著開口,「趙神將咋還開口就罵人呢。」
趙子杵終於回過神兒來,趕緊解釋,「不是,陸兄弟你別誤會啊,我記得當初被年來那個狗東西給下毒了,後面」
趙子杵話還未說完,不由得頭疼欲裂,很快就想起了這幾天被年來操縱當做傀儡的事情。
「草,年來竟然把我製作成了傀儡!」趙子杵破口大罵,火冒三丈,「爺爺我非得弄死他不可!」
聶斬也回過神兒來,沒想到陸昊陽簡簡單單就把趙子杵給治好了,「陸兄弟,你怎麼進來的?這裡現在不安全,你還是先走吧!」
「對了,紫衣呢?以姜家的地位,年來應該不會把紫衣怎麼樣。」聶斬想起姜紫衣,「陸兄弟去救紫衣吧,不用管我們。」
「我已經見過她了。」陸昊陽眼中還帶著幾分意猶未盡,要不是姜紫衣一直擔心被年來發現,陸昊陽還想繼續跟她膩歪著呢。
「見過了?」聶斬和趙子杵一臉驚訝。
「放心吧,她沒事,我是見了她之後又來見你們的。」陸昊陽也不多做解釋,對趙子杵問道,「趙神將,你還記得是什麼人把你煉製成傀儡的麼?」
見陸昊陽詢問起來,趙子杵忙拍了把腦袋,咬牙回道:「是個黑袍巫師!」
「黑袍巫師?跟我當初斬殺的那位一樣?」陸昊陽反問。
趙子杵點頭,「沒錯,一樣的裝束,只是我感覺那位要強很多,全身籠罩在袍子裡,我並未看清楚對方的長相,真沒想到年來竟真與域外之人勾結。」
「你可別忘了,年來是虎王的人。」聶斬提醒了他一句。
趙子杵臉色難看,「如果虎王跟域外的玄門中人勾結,那黑水台會不會有危險?這件事是不是要儘快傳回去?」
陸昊陽若有所思。
聶斬回道:「黑水台有高手鎮守,而且天子腳下,還有天星閣,虎王就算是想動手,也得掂量掂量。」
「我就是擔心,萬一虎王老子野心」趙子杵後面的話沒說。
聶斬和陸昊陽都知道他要說什麼。
虎王謀反。
「即便虎王想要謀反,眼下也不是最好的時機。」陸昊陽搖了搖頭,「京都現在的格局是一灘渾水,那些藏在暗處的手還沒有露出來,包括黑水台的那位他只會是下棋人,沒必要過分擔憂!」
「陸兄弟說得沒錯。」聶斬認可陸昊陽的話。
趙子杵只好先將擔心收回肚子裡,看著陸昊陽問道:「陸兄弟,那我們現在該怎麼做?年來收走了我們幾個人的兵符,現在整個北境戰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陸昊陽回道:「將他背後的人釣出來。」
趙子杵與聶斬對視一眼,有些聽不懂陸昊陽的話。
趙子杵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嘿嘿,那啥陸兄弟,我就是個粗人,你的話我聽不太明白!」
「笨蛋!陸兄弟的意思是,咱們將計就計。」聶斬笑罵一聲。
「將計就計?」趙子杵一臉疑惑。
聶斬瞪了他一眼,「簡單來說,你繼續撞傻,就是裝成一副傀儡的模樣,懂了?」
「哦哦哦!懂了!」趙子杵終於聽明白了,「陸兄弟放心,不就是裝傀儡麼,我肯定不會露出半點馬腳。」
陸昊陽聽著兩人對話,無奈笑著。
「對了,我隱約記得黑袍巫師說過,明天還會過來一次。」趙子杵想起了什麼,「好像是煉製了一種神秘的藥水,只要整個北境戰部的人喝了之後,就永遠無法背叛年來。」
聶斬嚇了一跳,驚道:「北境戰部可是有百萬將士,年來他瘋了?竟然想要這種歹毒的藥物控制整個北境戰部?!」
聶斬不敢想,年來一旦用藥物控制整個北境戰部將會引起什麼樣的後果。
不說別的,就說被控制了幾天的趙子杵,要是發起狠來,那簡直就是一件殺人不眨眼的機器!
若是百萬大軍都被他弄成傀儡,豈不是要天下大亂,生靈塗炭?
「陸兄弟,無論如何你都要阻止年來的計劃!」聶斬眼中帶著懇求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