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怡舞說得沒錯,空間通道的確不穩定。
由於許冬自身的變異,通道的隔膜沒有對他產生阻攔。但只要許冬帶別人瞬移,那層隔膜上的力就會作用到這個人身上,從而導致對方全身酸痛。
但只要破開這層隔膜,隔膜上的力自然就沒有了。
至於辦法,許冬沒有去改變通道。
而是準備改變何怡舞。
一般瞬移前,許冬全身都會有種奇怪的感覺。
他稱之這種感覺為虛體。
也就是說,瞬移前的他已經不再是物質,而是意識。
當物質轉化成意識,而意識通過空間通道出現在對應的點時,便再次成為物質。
這便是轉化規則。
原本,許冬通常都是強行帶人瞬移。
直白的說,他粗暴的破開了空間。
但現在,他準備換一個方法。
那就是帶著何怡舞一起成為意識,然後輕飄飄的穿過那扇門。
……
何怡舞只覺眼前一晃,隨即整個人出現在二樓臥室中。
她的身體沒有酸痛。
「感覺怎麼樣?」許冬問。
「我想去天台。」何怡舞覺得剛剛瞬移的那種感覺非常的好。
許冬則覺得有些費力。
不過一旦熟練了,想必就沒事了。
他拉著何怡舞按照之前的辦法,動用意念,很快,倆人便來到了別墅頂層的陽光房內。
透過玻璃,能看到不遠處黃浦江上的風景。
「這裡比瀛洲繁華。」何怡舞衷心的說道。
「偏安一隅怎比得上王朝正統。」許冬自豪道。
「不扯政治。」何怡舞如蔥般的手指按在許冬胸口上。
「我不是潛伏者,你也不是中海站的。」許冬打趣道。
「那些都是歷史了,二十一世紀是和平的社會。」
「你是不是要繼續看資料了。」許冬一本正經道:「明天可就上任了。」
「你覺得一個就職演講能難倒我嗎?」何怡舞滿臉自信。
「也對,畢竟是黑道大小姐,什麼陣勢沒見過。」許冬跟何怡舞在一起久了,原本的那絲生疏也沒有了,說起話來比較隨便。
「我是黑道大小姐,那你是什麼?」何怡舞覺得陽光房太熱,進了樓道。
樓梯擦得很乾淨,她直接坐在上面。
許冬也在一旁坐下,然後道:「我這麼一大活人,你認不出來嗎?」
「我到現在也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何怡舞說話時認真的盯著許冬的眼睛。
「你爺爺沒跟你說嗎?」許冬回道。
「你看我爺爺像個多話的人嗎?」何怡舞道:「也許,他的那些秘密,最後只會跟我大伯說。」
「有些事你還是不知道比較好。」許冬道:「知道得太多,反而心累。」
「如果我非要知道呢?」何怡舞將臉蛋靠近許冬問道。
「我只能說,你爺爺跟我是一個組織的。」許冬猶豫了下,回道。
面對何怡舞的近距離詢問,他有些把持不住。
「組織?」何怡舞有些不解:「什麼組織?」
「黨組織。」許冬瞎扯道。
「我爺爺是地下黨?」何怡舞甚是詫異。
許冬很是無語。
然後下樓了。
何怡舞哪肯放過,趕緊追上去。
只是腳下一空,沒踩准樓梯,當即朝前摔去。
眼看就要腦袋著地,許冬拉住了她,然後兩人出現在二樓臥室里。
「你把話說清楚。」何怡舞追問道。
「什麼話?」
「我爺爺到底是不是地下黨?」
「你爺爺要真是這個,你以為你們何家能有今天?」許冬翻了個白眼。
瀛洲的政治環境,也就這些年有所改變。
二十年前,瀛洲的當權者都還在捕殺反對組織。
何維華真要是地下黨,何家早就遊戲結束了。
「你唬我?」何怡舞有些不高興,撅著嘴道。
不知何時,她居然當著許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