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禾的事,雲含佳不知道。
而且這件事,莫青山也叮囑過許冬,最好別跟其他人說。
因此,許冬不打算跟雲含佳說實話。
這倒不是他信不過對方,而是覺得一切說起來太過於麻煩。
於是,他只是說:「我跟淺野赤惠認識。」
「她給了你什麼信物吧?」雲含佳何其聰明,立馬就想到了關鍵之處。
不然的話,許冬怎麼可能寥寥幾句就搞定了古川紹。
「嗯。」許冬點了點頭。
「看來你跟她關係很好啊。」雲含佳道:「淺野赤惠的照片我見過,很漂亮。」
「嗯。」許冬只能再點點頭。
「你怎麼跟她認識的?」
雲含佳又問。
「你怎麼這麼八卦?」許冬有些無語。
「哦,那我不問了。」雲含佳有些冷淡道。看樣子,她生氣了。
許冬只得道:「這些事,回頭有空我再跟你慢慢說吧。」
雲含佳聞言心裡舒服不少,然後道:「我……我坐了一下午車,腰好酸,你幫我按按。」
許冬只能照辦。
只是當他的手接觸雲含佳背部時,有些意亂。
他看到了雲含佳雪白的頸部。
女孩子趴在涼蓆上,這個姿勢有些曖昧。
許冬吸了口氣,將心情平穩,然後開始按摩。
不知為何,他覺得雲含佳對自己沒有半分戒備。
可能自己看上去很安全吧。
要不就是女孩子喜歡自己了?許冬美美的想道。
……
一夜無話。
次日早上,許冬跟雲含佳吃完早飯便上路了。
五輛吉普車在草原上開得飛快。
接近中午時分,車隊進入一片叢林。
叢林中的道路還算寬闊,但植被也很茂盛。
車子走了一會後,都停了下來。
傭兵們紛紛下車小解。
阿拉布也下車了,但很快就回來了。手裡多了一串葡萄。
「雲小姐,這種野葡萄,味道很好的,你嘗嘗。」阿拉布說完又道:「放心,沒有毒的。」
他為了表示葡萄真的沒毒,自己摘了一顆吃下。
許冬把葡萄接過,用水洗了下,然後拿了個飯盒裝著。
這時,車隊又動了。
雲含佳顛簸了一上午,有些暈車,吃了幾顆野葡萄後儘是好了很多。
至於剩下的,都被阿拉布吃了。
「這種野葡萄裡面包含的營養要比人工種植的多多了。」阿拉布道:「好多生物公司的科學家都到非洲來採取這種野葡萄,提煉白藜蘆醇呢。」
阿拉布說完這句,準備拿起水壺喝口水。
但就這時,走在最前面的吉普車飛了起來。
是被炸飛的。
一聲巨響後,槍聲大作。
火光瞬間包圍住了剩下的四輛吉普車。
密集的子彈足足掃射了一分多鐘。
槍聲停止後,硝煙散去,然後叢林中走出數十個身著迷彩服的傭兵,這些傭兵俱是黑紗蒙面。
「檢查一下,還有沒有活口。」
說話的是個高個子。
他說的是英語。
「都死了。」
一會,檢查結束,有人匯報道。
「呵呵,黑武士也有今天,總算報了三年前的仇了。」高個子傭兵冷笑道。
「隊長,沒有發現女人的屍體。」
這時一人說道。
「不是說有個很漂亮的女人嗎?」
有人回道。
「漂亮女人有什麼用,有也被打死了。」
「呵呵,死了也能玩。」
……
許冬抱著雲含佳躲在灌木叢里,道路上的場景全都在他腦海中。
顯然,這場襲擊不是針對他的,而是黑武士傭兵團的敵人幹的。
可惜那些車子了。
許冬心想這下又得步行了。
不,這些歐洲傭兵肯定也有車子。
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