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耳光聲一時間讓吵鬧的餐館安靜了下來。
眾人齊刷刷的看著這一幕,不少人更是期待事情鬧得更大些。
蘇靖看著顏箬君臉上的傷勢,怒火中燒,平日裡自詡文明人的他提起拳頭就朝中年婦女衝去。
一個男人如果保護不了心愛的女人,那麼這段愛情還有什麼意義?
可惜,蘇靖還沒有接近一臉囂張的中年婦女就被兩個壯漢攔住了。
「就你這樣,還想還手?」中年婦女冷笑道:「老娘別說打這小賤人一耳光,就是毀了她這張臉都沒事。」她這句話剛說完,便覺身後一股巨力猛地將她拉扯過去,還未反應過來,臉上便被人連續抽了五六個耳光。
動手的是許冬。
他扇的耳光很重,但沒有用全力。
不然,中年婦女早死了。
不過現在也很嚴重。她的臉已經腫的跟豬頭一樣。
「弄死他。」中年婦女的丈夫朝兩個保鏢道。他懷裡的小孩見母親被打,哭得更加厲害了。
對於衝上來的兩個壯漢,許冬接連兩拳便將對方砸趴在地。
「我要殺了你。」中年婦女說話的聲音顫抖不已。長這麼大,她還是頭一次被人這麼打。
「你給我等著。」她丈夫則抱著小孩連退幾步。他由來沒什麼本事,一直靠著老婆耀武揚威。
「你沒事吧?」許冬沒有理會這兩人的威脅,轉身問顏箬君。對方已經被丈夫摟在懷裡。
「沒事。」顏箬君只是覺得臉上火辣辣的,並沒有覺得身體有什麼不適。
「多謝了。」蘇靖打心底感謝道。今天要不是許冬出手,他跟妻子不知道還要受哪些屈辱。
「大姐,你怎麼了?」這時,一個富態中年人快步走到了中年婦女邊上,他看著自家姐姐臉上的掌印,甚是憤怒:「誰打的?」
中年婦女看著自己弟弟以及對方後面的幾個保鏢,立馬來勁了:「二弟,你得給我報仇。」她說著指著許冬叫喊道:「這個臭小子上來就打我,你趕緊叫警察把他抓起來,讓他牢底坐穿。」
「躍平,這些人先是打傷了小洪,現在又打我們,這不明顯是打我們菰城黃家的臉嗎?」中年婦女的丈夫在一旁說道。
「幾位做事也太過分了吧。」黃躍平一臉冷淡的朝許冬這邊說道。說話間,他身後的保鏢朝前走了幾步。黃躍平之前原本打算跟大姐一家人來江南水鄉吃飯,只是半路上遇到個朋友,因此讓大姐先行,沒想到就這麼晚了一會,姐姐一家人居然被打了。
「過分的是黃總你姐姐一家。」
這時,雲含佳走了過來。她依舊戴著口罩。
之前的事,雲含佳跟金雲峰都看在眼裡,但事不關己,他們也沒打算加入。只是沒想到許冬突然就沖了上去。然後就動手了。
許冬為什麼會這麼做?雲含佳估計顏箬君跟蘇靖是他的朋友。
金雲峰也是這麼想的。
「你是?」黃躍平看著走過來的雲含佳,覺得有些熟悉,但對方戴著口罩,一時間哪能認出來。
「黃總真是好記性,去年我們還在姑蘇見過一次。」雲含佳對黃躍平的來歷一清二楚。對方是菰城首富,國內最大的紡織商之一。
自然,黃躍平也是吳省百強富豪之一。不過他的排名有些靠後。
但就算如此,菰城黃家也是個牛逼的存在。尤其是在菰城,黃家的影響力更為巨大。
但在雲含佳眼裡,又能如何呢?
她雲氏的能力,可不比黃家差。
「我姓雲。」雲含佳見黃躍平一時間想不起自己是誰,乾脆提醒道。
果然,她剛說出自己的姓氏,黃躍平臉色就變了,然後甚為客氣的道:「雲小姐好。」
去年姑蘇一個商務宴席,黃躍平受邀參加,宴會上,東道主給他介紹了個臨州美女總裁。
之前,黃躍平便聽說過這個名頭。
但不在一個城市,了解的並不多。
黃躍平記得東道主私下跟他說過,雲含佳惹不起,不僅因為雲氏的恐怖實力,更是因為對方後面的靠山。
「我就說一個例子,中央下來的發改委領導見了雲小姐都得客客氣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