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們不是菜鳥。」
陳關西一邊說著一邊輕車熟路的退下彈夾檢查了子彈,之後直接插進了後腰,在肥大T恤的遮蔽下,別在背後的槍基本上也沒露出什麼形狀。
槍在手,即便是用不上,至少也能給人的心裡加一些底氣。
陳關西和郭胖子辭別老周,走出飯館。
老周以老鄉的身份送別陳關西和郭亞龍離開,一旦送陳關西和郭亞龍離開飯店老周的任務就算完成了,只要陳關西和郭胖子不主動聯繫老周,老周是肯定不會主動聯繫他們兩人的,這是組織的慣例和規矩。
離開飯館之前,陳關西還特意諮詢了一下那位名叫董麗麗的女服務生附近的情況,他們今晚上需要找個落腳的地方,董麗麗給他們推薦了一家距離近而且很實惠的旅館,哥倆輕裝簡行拿著護照直接入住了旅店。
沒到拉斯維加斯,陳關西和大多數國人一樣都以為這地兒是個寸土寸金的地方,吃喝拉撒肯定都貴的離譜,可是直到他花了一百五十美金就住上了一間巨大的總統套房的時候,他腦中關於拉斯維加斯的印象才由此改觀。
陳關西下榻的這家酒店算是拉斯維加斯比較好的酒店之一了,先不論酒店大廳修的多麼富麗堂皇,正午時分卻是燈光輝煌,更吸引人目光的是在酒店大廳中央一個幾百米見方的舞台上的歌舞表演,各種身穿火辣衣服袒胸露.乳的熱火女郎不分晝夜的表演,時而舒緩時而勁爆的隱約配上噴發炫彩呃音樂噴泉,頓時有一種讓人進入紙醉金迷的天堂的感覺。
在這裡,看演出是不要錢的,在酒店喝酒也是不要錢的,酒店自助餐20一位,各種海鮮牛排隨便吃,二十四小時不限量。
郭胖子一進酒店,那雙小眼睛就陷在舞女郎胸前的溝壑中拔不出來了,陳關西廢了好大的勁才揪著這廝的耳朵將他踢進了酒店房間,到了房間郭胖子也沒閒著,直接一股腦跑到落地窗前探著腦袋驚奇的打量著拉斯維加斯絢麗多彩的夜。
燈火輝煌,夜如白晝,聲色犬馬,如墜天堂。
怪不得那麼多有錢人都喜歡跑這兒玩,這地方確實是個人間天堂,尤其是對那些有錢人來說,來拉斯維加斯消費其實就是一個消遣的方式,更何況這地兒不僅僅有酒店和賭場,各種各樣的私人娛樂俱樂部健身房什麼的也是應有盡有,陳關西還聽說在這地兒找小姐也不犯法,只是陳關西沒那個心情,他也沒告訴郭胖子這裡的秘密,要是郭胖子知道在這裡花錢就能找到大洋馬翻雲覆雨,這小子還指不定怎麼折騰呢。
酒店套房,陳關西剛一回來也沒去收拾,當即迫不及待的聯絡上了上官攬月,「隊長,再幫我個忙查查那狗.日的孔達在哪兒?」
「拉比拉斯賭場,距離你所住的酒店有五公里的距離。」
「他在賭?」
「今天飛機一落地他就兌換了兩萬塊美刀的籌碼去拉比拉斯賭場玩了一圈,錢輸光了之後,他就在賭場下屬的一個酒店休息去了,他下午應該還會去賭,他之所以以沒有繼續玩應該是暈機或者是時差導致的不適應。」
「一上午就輸了十幾萬,這小子真他麼是個敗家子。」郭胖子忍不住罵道:「就這樣的雜碎就該直接衝去酒店把他打暈了胖揍一頓然後帶回去。」
上官攬月聞聲,不禁阻攔道:「你們在拉斯維加斯,異國他鄉沒有支援千萬不能亂來,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動用武力,更不能動槍,拉比拉斯賭場是整個拉斯維加斯二百多家賭場裡比較大的一個,而且據我所知這個賭場的老闆是光榮戰線的一個支持者,賭場聘請的是一個歐洲退役特種兵小隊做安保,那些人荷槍實彈不好對付,你們要是亂來的話容易生岔子。」
郭胖子也就是嘴上說說,他也知道不到萬不得已不能硬來,只是心中急切的他有些憋屈道:「既然不能打暈孔達那怎麼才能把他帶回來?總不能跟這小子好說好商量的把他勸回來吧,像這幫亡命賭徒其實都是一個尿性,臉皮厚且無恥,你跟他說道理是沒一點作用的。」
上官攬月皺眉道:「只要不動武,你們想怎麼辦我都不管!還有我必須得警告你們倆人一句,你倆禍害跑到境外本來就是組織規定所不允許的,我擅自使用老周這條線更是違法了組織條例,你倆要是通了簍子老娘也得給你們背鍋,所以你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