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路易斯年紀不小,但也是個能抗事的漢子,忍者疼挨了子彈又被包紮的他咬著牙愣是一聲不吭的讓陳關西包紮好,可見這老頭兒年輕的時候肯定也是一段傳奇。
這邊,陳關西剛給老路易斯包紮好,那邊的郭胖子忽然捂著自己的腚膀子大叫一聲:「沃日,哪來的血?」
陳關西忙看去,只見郭胖子渾身破爛,滿是血污,一臉的血蓋住了肥臉,兩條褲腿向外汩汩的流著血,血從飯館門口劃成了一條血河,陳關西心猛地一顫,疾步衝去攙住了胖子,眼神略有些緊張:「曹尼瑪胖子,你他麼的兒受傷了?」
郭胖子剛才戰鬥的時候跟個沒事兒似的嗷嗷叫著越戰越猛,可猛地安全之後他這才有點不對勁,這廝也沒覺著疼,只是腳步虛浮的說道:「雞哥,我他麼感覺腦袋有點懵,天暈地轉。」
暈,那是失血多的跡象。
陳關西臉色大變,連忙和特工老周一起扛住了郭胖子,陳關西以最快的速度從郭胖子的頭頂摸到了腳踝,這廝上半身雖然都是血但沒有傷口,只有屁股上的衣服被血給浸透了,陳關西二話不說忙給老周遞個眼神,老周會意忙使力與陳關西一起把郭胖子平放在了地上。
「剪子!」
董麗麗拿起血淋淋的剪子交給了陳關西。
陳關西隨手拿起紗布擦乾剪子上的血跡,刺啦幾下劃拉開郭胖子屁股後的衣服,只見郭胖子兩個屁股蛋血忽淋拉的好像是受了傷,陳關西忙又用酒精紗布擦了擦郭胖子屁股上的血污,這才又鬆了口氣:「沒中彈,是被彈片所傷蹭出的傷口,屁股上沒什麼大動脈,我現在給你包紮一下,等會喝點葡萄糖水。」
郭胖子趴在地上,咧嘴道:「屁股怎麼包紮?你丫要裹住我的蛋蛋嗎?」
陳關西見這貨還有心情開玩笑就知道他沒啥大事,撕開兩包紗布直接懟到郭胖子的屁股上讓他自己摁著止血,同時他又吩咐董麗麗讓他弄點濃一點的紅糖水給郭胖子灌了下去。
收拾好了郭胖子,陳關西忙緊張看向楊爽,楊爽滿是虛汗和血污,身上好像沒有什麼傷,可脖子上好像卻被鐵片劃出一道淺淺的傷口在流血,陳關西急忙扶著楊爽拿起紗布和消毒水小心翼翼的擦拭乾淨楊爽脖子上的血,輕輕的貼著紗布。
楊爽感覺陳關西的那張臉就貼在她的脖子上,甚至陳關西噴出的溫熱氣息都吹到了她的耳朵里,從未感覺到如此溫柔的楊爽臉蛋刷的就紅了,只是她滿臉血污,就算羞紅了臉也沒人注意,反倒趴在地上跟個待宰的死豬似的郭胖子連連撇嘴道:「雞哥,你他麼真偏心,我也要趴在我屁股蛋上包紮,我也要你貼在我耳邊輕聲細語的安慰我。」
「滾一邊兒去。」陳關西給楊爽包紮好傷口,同時又順手拿起桌子上一盤尚溫熱還沒動的燒雞丟給郭胖子:「多吃點,堵住嘴,還能恢復體力。」
郭胖子趴在滿是血水的地面上,拿起燒雞也不客氣,直接揪起個雞腿塞到嘴裡大快朵頤。
陳關西緩緩起身,鬆了口氣,這才感覺渾身的疲憊,他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這才發現他胳膊上大腿上都有幾道不深的傷口,傷口未觸及要害,血還在流,但沒什麼大事。
老周見狀,忙拿起醫療箱給陳關西小心的處理著,「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陳關西搖搖頭,有些迷茫,又似在沉吟:「不知道。」
陳關西確實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們的車隊行駛在半道上就被人給劫了,臨時反擊倉促反應靠著常年鍛煉的特種的反應能力陳關西才勉強的撿回一條命,若不是汽車防彈以及楊爽車技高超的話,他們幾個八成就死在半島上了。
「是,光榮戰線?」老周大膽的提出了一個猜測:「或許是光榮戰線的人注意到你們了,上個月正是有幾個國內來的特種兵在北邊加拿大被光榮戰線襲擊,聽說損失慘重,可問題是你們才剛剛來一天啊,光榮戰線是怎麼找到你們的?難道你們做了什麼很吸引人眼球的事情了嗎?」
「呃......這個.....」陳關西看了一眼老路易斯,撓頭道:「剛在他的賭場贏了五千萬美刀,這算不算吸引人眼球?」
老周吃驚的看著陳關西,愕然道:「你......大庭廣眾之下贏五千萬?你不是國內公務人員嗎,誰允許你私自賭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