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天使?笑話!」
「我真的是天使!」安琪拉有些著急的辯解,好像別人的不解對她來說是莫大的屈辱「你怎麼就不明白我呢?上次你不是挺贊同我的嗎,難道你忘了?」
「上次?」
急躁之時,陳關西腦子裡一團亂麻,甚至一時間都沒想其安琪拉說的是哪一次,他依稀記得他上次見安琪拉是在濱海市的海邊,那天下著大雨,天氣不是很好,她開車車和郭胖子開著車追尾撞在了一起,那天他們好像聊了些東西,可這一時半會兒陳關西全然忘了那天都聊了些什麼,好像就是一些有的沒的,大部分都是調侃,也有些開玩笑,正兒八經的東西沒聊多少,陳關西都忘得差不多了,可是他那天絕對說了些什麼話能讓安琪拉一直記到現在。
至於陳關西那天到底說了些什麼已經不重要了,那都是過去式,重要的是今天,是現在,是安琪拉還握著他們幾人的生命,是漫山遍野的屍體還在那兒躺著,巨大的謎團還沒有解開,陳關西還不知道自己下一秒鐘還能不能活。
安琪拉像是從始至終就沒打算殺掉陳關西,她對那些普通的村民們都能痛下殺手,反倒是對陳關西這麼一個反抗分子網開一面,隨著她又是輕輕的揮揮手,圍著陳關西的三個持槍白衣人一鬨而散,來之快,去之也快,縱身輕躍便迅速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你們走吧。」安琪拉凝視夜空,道「我也該走了,我不知道咱們下一次見面會在什麼時候,但我能肯定我們還會在再見面的,希望我們下一次見面的時候你會記得你說過話,能夠理解我的想法,如此,便好。」
「你放了我們?」
安琪拉沒有用語言作答,是用實際行動作出回應,她輕飄的身影也是迅速後退,眨眼之間也消失在了無垠的黑暗之中。
人不見了,事情,還沒結束。
安琪拉最終並沒有殺陳關西一行人,她離開了,周遭萬籟俱寂,靜止的一切宛若定格住的恐怖電影的畫面,威風一吹,涼風灌入脖頸,幾人如夢初醒,煞白的臉色,帶著顫抖的手指,是陳芷若顫巍巍的掏出手機撥通市局電話,牙齒打著顫「快來人,快!把所有的兄弟都叫來!清水村,出大事了!」
漫長的一個小時之後,崎嶇的山路下終於閃爍起來了明亮的燈光,一排幾十輛警車警燈照亮了山谷下的黑暗,嘈雜的警鈴聲更是不絕於耳。
混亂之中,警車爬到了山頂的清水村。
幾十名警察下車,當他們透著明亮的探照燈看清楚眼前發生的一切之後,所有人都臉色如黃土一般,又如蠟燭一般,十分難看,心裡素質好的還能勉勉強強站立著不倒,有些心裡素質差的女同志直接抱著肚子跑到遠處的山崖下哇哇哇的狂吐不止。
這真的是人間煉獄般的畫面,就這麼定格在了黑暗的山野之間。
陳關西腦子也是混亂的,他幾乎是被動的由警察扶著他走上了警車離開了山野,恍惚中來到警局做了筆錄,他也不知道在做筆錄的時候有沒有說清楚,總之他是方寸大亂,從沒有過的迷茫和慌張讓他有點手足無措。
直到,又一個熟悉的面孔來到了陳關西面前。
一個女人,一身戎裝,短髮方臉,劍眉英豎,是上官攬月。
在這裡看到上官攬月,既出乎了陳關西的預料之中,仔細想想又在預料之內。
出現這麼大的事情,上官攬月不可能不知道,而且這件事的嚴重程度很顯然已經超出了濱海市警察局的處理能力,哪怕新聞上沒有任何的報道,想必一些具體的情況也早已通稟到了中央最高的安全部門。
這個事件絕不是普通的兇殺案件,是上升到國家安全的特大事件,這種事是警察處理不了的,必須由更暴力的部門插手,上官攬月是狼牙的隊長,她出現在這兒也並不奇怪。
「到底,怎麼回事?」
上官攬月踱步走來,手裡端著杯熱水,放在了默默無言的陳關西的面前。
陳關西舔了舔乾裂的嘴唇,勉強抿了一小口,「我其實也不是很清楚具體情況是怎麼回事。」
「那你就把你知道的全都告訴我!」
上官攬月的聲音里充斥著焦急,帶著狂躁,還有些許憤怒,她不了解事情的原委,更不知道為何有人能在她手
第八百二十二章 你是不是調戲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