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頓時戳到了楊糖心裡的那根線,她立皺眉即冷哼道:「他敢!?!」
這個他,指的自然是二世祖楊天。
陳關西識趣的閉上嘴,擺出一副不想摻和也不想討論楊家家務事的態度。
只是這個問題一旦提了出來,那就是一個可以討論的話題,陳關西是不想討論,但不代表別人不想討論,楊爽還是急忙表達自己的態度,她安慰大家說道:「放心吧,經由昨天的事情,我想我們家老頭兒肯定和他那倒霉兒子打好招呼了,楊天不是不識抬舉的人,他應該懂得分寸。」
「是嘛?我看倒不見的。」郭胖子嗤笑著說道:「按照常人的思維去理解,楊天經過敲打之後或許不會做一些出格的舉動,可有些事兒咱們不能用常理去說啊,畢竟這其中可是涉及著巨大的金錢,為了那些數不清的錢,誰也無法保證楊天會鋌而走險。」
「呵呵!希望他沒那個膽子和勇氣。」楊糖眼裡閃出一道逼人的冷光,「我不想出手,不代表我不會出手,他要是再敢亂來,那就休怪我不顧一父同胞的情分了!」
一語出,車內的溫度驟減。
一股殺氣,驀然蕩漾。
陳關西心裡頭打了個激靈,似乎是重新認識了楊糖,又好像只是更進一步了解了楊糖,他完全相信,這個年紀輕輕卻掌管生殺大權的女人絕對有著凌厲的手腕和超出常人的決心,別看著她外表漂漂亮亮的,但她要是真狠下心來動手,沒人會懷疑她真的會殺了楊天。
豪門恩怨,恐怖如斯,財產糾紛,竟讓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也能變成劊子手的模樣。
陳關西感慨的同時,心裡也多出了警惕,這警惕自然是對楊糖而論的,這個漂亮女人能對她一個爹生的弟弟下手,對他們更不會有什麼仁慈可言,說白了,陳關西他們在楊糖那兒一直就是個可以利用的工具,陳關西他們一個必須有這個自知之明,心裡要有一道屏障,也要有一桿秤,以免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她賣了坑了殺了都不知道。
思索中,汽車終於平靜的來到了比賽場館。
終於的,他們沒有任何風險也沒任何波折的來到了比賽地點,一眾人輪番下車,嶄新的賽服戰衣閃著耀眼的光,不管認識還是不認識DJb戰隊的人都會不自覺的投來驚訝的目光,他們是在欣賞,應該也有感嘆,欣賞和感慨來自於東方的美和神秘的力量。
經過昨天的比賽,陳關西幾個人以及DJb戰隊的名字已經被一些原本不甚了解的歐美戰隊記住了,那些戰隊之所以能記住這支來自東方的新生強力戰隊,除了陳關西他們幾個昨兒個打出了優秀的操作之外,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陳關西他們哥幾個昨兒個實在是太扎眼,灰頭土臉滿身是血而且還有個斷了腿的人的形象實在是讓人無法忘卻。
在一眾注視的目光中,陳關西一眼就注意到了熟悉的znb戰隊。
就在DJb戰隊一眾人下場的時候,另一輛黑色的車也穩穩的停在了停車場,那汽車厚重,車胎車殼都是加固的,陳關西瞥了一眼就知道也是一輛防彈車,車門打開之後,他看到馬通馬大少爺帶著幾個隊員悉數下車。
吃一塹長一智的馬少爺也學乖了,上次在難民潮中差點丟了命,回去之後他就換上了防彈車,而且看起來比楊糖叫來的防彈車還要堅固,完全就像個不透風的烏龜殼兒。。
遠遠的,馬通看到了陳關西幾人,忙熱情的揮著胳膊打著招呼。
幾人禮貌性的點點頭,而陳關西則是著重的注意znb戰隊的隊服,他注意到,znb戰隊的衣服是白色的,潔白色的,絲綢段子的,遠遠的看著都反光,白色隊伍的前側同樣繡著戰隊各個成員的名字,只是當他們背過身的時候,陳關西隱隱的看到,他們的背後繡著的居然也是一頭上古神獸,只不過不是龍,是火麒麟。
好嘛,陳關西本以為DJb戰隊的隊服就已經很帥了,看到znb戰隊的隊服之後他也得承認,人家DJb戰隊的隊服也不差,低調而不張揚,霸氣中透著白色的儒雅。
八個人相視一笑,眼神傳遞著,陳關西在znb戰隊哥幾個的眼睛裡看到了他期待的東西,那就是自信。
那種自信,與昨天離開比賽場所完全不同,由於昨天znb戰隊發揮失誤,所以昨天離開比賽場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