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大姨媽?」
陳關西老臉一紅頓時尷尬了。
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情況的陳關西有些束手無策,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支吾了一小會兒,陳關西忽的說道:「那,要不,你喝點熱水?」
什麼叫直男?直男的最標準特徵就是當一個女人告訴他她來了大姨媽的時候,直男的第一反應就是喝點熱水。
在直男的世界裡,女人的一切問題都能用熱水來解決。
心情不好,喝點熱水就好了。
感冒了,喝點熱水就好了。
來大姨媽了,喝點熱水就好了.......
楊爽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大哥,這大半夜的,我上哪兒弄熱水喝?」
說著話,她好像又疼了,抱著肚子又躬成了一個弧度。
「你等等.....」陳關西顧不得別的,一溜煙的跑到了馬路對面的一家飲料店,不到兩分鐘就穿越車流跑到了馬路對面,用塑料杯子給楊爽接了一杯熱水。
楊爽接過熱水,驚訝的看了陳關西一眼:「熱水從哪兒弄的?」
「對面的冷飲店啊。」
「冷飲店還有賣熱開水的?」
「哪條法律說冷飲店不賣熱水了,如果你要花一杯奶茶的價格買一杯熱水,人家也賣你。」
「哦,好吧.....」
楊爽似乎很虛弱,完全不似平日裡大大咧咧豪爽的如同女張飛般的樣子,她抱著熱水小心的噓了兩口,過了一陣才都隨身帶著的小包里拿出一個藥瓶子,擰開了倒出一堆黑色小藥丸順著熱水放到了嘴裡。
陳關西眼尖,分明見那藥瓶子上寫的是:元胡止疼滴丸。
吃了藥,喝了點熱水,楊爽的氣色似乎恢復了一些,「哎呀我去,這親戚折騰死我了,下輩子我可不當女人了,這每個月總有的幾天真讓人痛苦。」
陳關西一個大老爺們兒聽一個女孩說這檔子事,他也不知道怎麼接話,只好支支吾吾的說道:「你這親戚?是剛來的?」
楊爽笑笑,道:「今兒早上,我上廁所的時候才發現親戚來了。」
「呃......」陳關西驚愕道:「那你晚上還上舞台跳那麼熱烈的舞蹈,你不要命了?」
陳關西突然回想起來,在舞台上的楊爽明媚照人,光艷如花,哪裡有一點腹痛如死的模樣,難道說這妞兒在舞台上一直在強撐著?一直到剛才撐不住了才找個藉口跑了出來?這妞兒也太能扛了吧。
誰知楊爽無所謂的擺擺手,笑著說道:「就這點疼,咬咬牙就過去了,剛才的舞可是我們三個月的心血創造排演成的,我不想因為我的問題讓他們失望。」
「那你還敢喝酒?」陳關西的聲音隱隱有了些怒色。
「哎呀,我那是不好掃她們的興嘛。」楊爽笑道。
「我看你就是不要命,明明身體都這樣了還去跳舞喝酒,我真不知道你這一天是怎麼堅持下來的。」
陳關西不是女人,他不具備女人的功能,自然也不知道有的女人來親戚的時候是有多疼,但是他曾經問過一個女人來親戚的時候是啥感覺,那女人什麼話都沒說,當即就飛起一腳踹上了陳關西的褲襠,「你現在有多疼,女人來大姨媽的時候就有多疼!」
從那之後,陳關西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女人來大姨媽的時候到底有多疼......那種疼,疼的讓人滲透心脾,哭爹喊娘。
這楊爽,擺明了就是容易痛jing的女生,這妞兒居然還那麼拼命的在大姨媽到來的時候在舞台上跳舞,並且臉色入場,還跟個沒事兒似的。
人家都說女人承受壓力的能力很強,陳關西之前是不信的,現在相信了.....
女人,真是一種神奇的動物。
陳關西心中感慨著,嘴上卻不由自主的說道:「你啊,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不就是一個舞嗎?是命重要還是跳舞重要?真的不懂你在想些什麼。」
「哈哈哈哈......」不知為何,聽完陳關西的嘟囔之後,楊爽忽然哈哈大笑,然後一臉促狹的看著陳關西,突兀的問道:「大哥,你是不是沒談過戀愛?」
陳關西一愣,忙硬挺著脖子說道:「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