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魘之舞——」
另外一位護將奚仲小聲說道,「歸邪一開始就使出了這招,恐怕是想要速戰速決了?」
魔魘之舞,乃是歸邪的絕招之一。
每一個歸邪都是「真」的,擁有不下於本體的攻擊力。
同樣,任何一個歸邪受傷,也意味著本體受傷。
站立於九幽淬寒劍之中的夙瑤臉色微微一變。
雖然擋住了已經歸邪的這一擊,可是劍影上面已經有裂痕出現。
歸邪的攻擊卻沒有停止,反而狂舞起了手中的長戟,如同憤怒的狂獸一般,攻擊著眼前的夙瑤。
夙瑤身外的劍影上,裂痕也是越來越多。
「哦,我們可以看到歸邪選手的攻擊非常的快速而瘋狂。」
「夙瑤選手的外套即將被歸邪選手給撕裂。」
「這一幕,就好像是一個醉酒大漢,半夜瘋狂踹著寡婦門,那麼,倒是醉酒大漢成功擊破寡婦的防線,還是寡婦成功抵禦住大漢狂風暴雨一般的熱情而猛烈的攻擊!」
「哦,我們看到,大漢的攻擊再一次猛烈了起來。」
「寡婦的臉上出現了明顯的潮紅之色!」
「這就算所謂的久曠逢甘露——抱歉,是久旱逢甘露?」
場上迴蕩著白夜熱情洋溢,充滿了「激情」的解說。
歸邪的身子一頓,原本圍攻夙瑤的身影全部都消失。
「大漢歸邪選手停止了進攻,難道他已經不行了?」白夜繼續解說,「作為一個男人,猛而快是不行的,必須要猛烈而持久!」
歸邪沒有繼續動手,看向夙瑤。
用眼神詢問:「要不我們先打死他?」
夙瑤以眼神回應:「打得過嗎,你有把握?」
歸邪看了白夜那邊一眼,準確地說,是看著白夜身後煞氣十足的沙和尚,把內心不切實際的念頭給放下了。
按照那個小矮子的說法,他才是三個人當中最強的。
大個子反而是最弱的一個。
可是,光是那個赤發之人那一抓,展現出來的實力就足夠讓歸邪心驚了。
如果說那一抓只是冰山一角的話,那麼,其真正的實力又有多強?
「兩位選手,請不要在擂台上眉眼來去,以目傳情。」
白夜咳嗽了兩聲,「如果你們想要進行黃昏戀的話,就不要選擇生死局,而是父子局,這樣說不定能夠多幾分閨房之樂。
夙瑤和歸邪終於忍不住。
一人揮動長戟,一人揮動望舒。
兩道光華沖向白夜。
沙悟淨高大的身子出現白夜面前,伸出手,擋住了兩人不算凌厲的攻擊。
「提醒一下兩位選手。」
白夜笑眯眯地示意沙悟淨退下,「對裁判兼解說出手的話,會是被判負的,鑑於兩位是第一次,所以這次就不做懲罰了。」
出手一次,發泄了一通。
歸邪和夙瑤兩人也重新把注意力擊中到了對方身上。
這一次,就連夙瑤也沒有選擇防守。
雙方的攻擊讓整個捲雲台都震動了起來。
很快,兩人便分出了勝負。
夙瑤畢竟拿著的瓊華派數代心血結晶——望舒劍。
歸邪原本的武器被沙悟淨給捏爆,終究還是棋差一招。
被夙瑤以一招威力遠勝往昔的望舒冰舞,打得瀕死。
只不過,夙瑤卻沒有選擇補刀,而是擦掉了嘴邊的鮮血,傲然下場。
歸邪也被夢貘一族的人帶回到了幻瞑界之中療傷。
嬋幽的臉色不算好看。
原本以為第一場他們可以拿下,第二場,就算雲天河輸給了玄霄,也有第三場作為保證。
沒想到,瓊華派的掌門實力也是不容小覷。
想來也是當上掌門的人,再弱又能弱到哪裡去?
夙瑤回歸到瓊華派這邊,青陽長老送過來一枚丹藥,嘆息了一聲說道:「你這又是何苦呢?」
夙瑤笑了一聲說道:「我要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