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幸,也很幸運,就是這個的傢伙親手把貝恩接進了島嶼當中,並且關押了起來。
他是島上為數不多知道貝恩存在的人。
是的,就算是瘋人院的工作人員,也不是人人都知道貝恩的存在,只有高層知道。
貝恩被關進來,屬於「機密」。
那些底層人員是沒有資格知道的,這位隊長算得上是島嶼高層人員了,非但有資格知曉,事情還是經過他的手完成。
他的確有著讓白夜來到貝恩身邊,跟那位聊上幾句的資格。
這是他的不幸,也是白夜的幸運。
「好,不過我不管你想要跟貝恩說什麼,最好不要給我亂來,否則……」這位西部的保安隊長摸了摸腰間的手槍。
「隊長——」旁邊的安保人員想要說什麼,不過在隊長怒目之下訕訕地閉了嘴。
這種看上去很「高層」的鬥爭,他們還是不要參與了,感覺會死人的。
「還不給我鬆綁,無論是作為病人,還是交易對象,我可沒有被人綁著的習慣。」白夜說道。
隊長微微甩頭示意了一下,白夜身後的安保人員無奈地給白夜解開了手銬。
「跟我來。」隊長對著白夜說道,伸出手,讓幾個手下都留下來,獨自帶著白夜離開了安保室。
關押貝恩的地方,並不是在什麼鎮壓這個島嶼上最為嚴酷的地方,而是在醫療中心。
當然,不是在醫療中心的病房內,而是在醫療中心隱藏的地下室當中。
隊長帶著白夜走在前面,通過了好幾道厚實的鐵門,來到了深入到地下十米之深的地下室當中。
這個地下室的空間並不小,比起保安室還要大上幾分
室內放置著各種各樣複雜的無比的儀器,中間則是一個巨大的「籠子」。
不是鐵籠,而是一部分是玻璃,一部分是其他材質的牢籠。
整體是半個圓柱形的形態,固定在地上。
牢籠內部,有著一個人。
一個骨架相當大,卻顯得十分乾瘦的人,他的手腳都被牢牢鎖住,整個人是懸空的狀態,赤裸著身子,背後背著一個古怪的,有些像是水箱裝置。
這個裝置上延伸出了一些管子,直接刺入到了這個人的身體內。
還有一根明顯新加的管子從那個裝置聯通到了牢籠的外面。
管子隱約泛著一些綠色。
除此之外,此人身上還插著其它大大小小十根左右的管子,一部分用來抽取一些什麼,比如血液、骨髓,一部分則是注射進其它液體藥物來維持住這個人的生命體徵。
整個場景,就是一場標準的非人道活人實驗。
而這個實驗體,不需要多說,就是白夜此行的目標,貝恩了。
看起來,他在這個瘋人院混得著實不怎麼樣。
在這個特殊的高科技,研究式牢籠外面緊緊相連的地方,還有一個小小的透明池子,裡面是一些翠綠色的液體。
不少儀器的試管當中,也是這種翠綠色的液體。
電腦面前,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女人正死死盯著屏幕,看起來很煩躁的模樣,另外一邊還有另外兩個差不多,類似於研究員或者助手的角色,同樣是煩躁的模樣。
他們對於進來的白夜和保安隊長,可以用視而不見來形容。
「咳咳。」
保安隊長咳嗽了兩聲,走到了那個中年女人旁邊說道,「瓊斯博士。」
「幹什麼?」瓊斯博士顯然陷入到了某種困境當中,語氣相當不耐煩。
然而跟白夜不得已進行了骯髒交易的保安隊長,他的心情顯然更加不好:「把門打開,喚醒貝恩,我要讓人跟他聊幾句。」
「你在說什麼?」瓊斯博士的聲音尖銳刺耳,讓靠在高科技牢籠上的白夜挖了挖耳朵。
也讓另外的兩個研究員「清醒」了過來,看向了這邊。
「需要我再重複一遍嗎?」保安隊長不耐煩地說道,「快點。」
「不可能,我們正在研究。」瓊斯博士一口回絕。
「搞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