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項研究中,女人將胡茬視為是男人堅強、成熟、敢做敢為、支配能力和男子氣概的象徵,她們認為這些人既適合做最浪漫的長期伴侶,也可以成為短期伴侶。
呵呵,一個胡茬都能研究出學問,也只有他們發達國家的研究機構才去做。
想著想著,就把小嘴貼上去,柔嫩的嘴唇,輕輕碰觸那些如刺的鬍鬚,用下嘴唇碰了碰,剛想換上嘴唇,立刻整個嘴唇就被他貼在鬍鬚上,並被他故意的磨蹭著,立刻,她的雙唇就感到了一陣疼痛。
想逃,但他死死的按住自己的頭,直到他認為該放開了才放開她的頭。
用手捂住呼呼冒火被鬍鬚扎得生疼的嘴唇,她溫怒的打了他一巴掌,他一咧嘴,這才看見她的眼淚都快出來了,嘴唇和下巴被扎的通紅。
他知道自己的玩笑過火了,急忙摟過她,用舌頭輕輕的舔著她的嘴唇和下巴,說道:「對不起,扎疼了吧,我的唾液可以療傷。」
說著,他就把手指放在嘴邊,準備吐唾液。她趕忙笑著躲開。
「你笑什麼?這是真的,民間偏方,我不騙你的。來,讓我試試。」
她再次躲開他,說道:「我的笑也是真的,我只聽說過一種動物的唾液能療傷,那就是——狗的」
這下輪到他被捉弄了,他抬起頭,有心想用胡茬扎她,看到她驚恐的躲開了,就又躺下了。
可能是覺得他的鬍子始終是一種威脅吧,夏霽菡說道:「我去車裡給你拿刮鬍刀,把你那害人的鬍子刮掉。」她剛要起身,他就拽住了她,說道:
「不用,在躺會,咱們一起起。」關昊多年做省委廖書記秘書工作養成的早起的習慣,今天終於被打破了,擁著自己心愛的女人,懶在床上,膩在床上,享受濃情蜜意,這種情況他從來都沒有過。
他們吃了睡,睡了吃,屋裡膩夠了到院子裡膩,這座鄉野「豪宅」里,留下了他們甜蜜快樂的笑聲,。
就換上昨日那身純白色休閒裝的夏霽菡,突然發現了豆角架的竹竿之間,懸掛著一張大大的蜘蛛網,錯落有序的蛛絲,掛滿了點點露珠,在早晨的陽光照耀下,閃著晶瑩的亮光。
難怪關昊說要在這裡養孩子,二百多平米的小院,就暗藏著大自然的神秘和盎然生趣,別說是孩子,就是大人生活在這裡也會覺得怡然自得,寧靜致遠。
關昊走了過來,見她對著那張亮晶晶的蛛網發呆,就說:「沒見過吧?」
「見過,小的時候見過。我家院裡也有。」
「見過,你肯定沒玩過。」關昊走到跟前,用手比劃著說到:「我們小的時候用兩根柳條綁成一個圓,然後固定在一個長長的木棍上,形狀跟《地雷戰》裡日本鬼子使用的探雷器一樣,一人扛著一個就出城了,我們邊走便往犄角旮旯里踅摸,只要看到蜘蛛網,就把探雷器上的圓貼上去,然後一撈,整張的蜘蛛網就被複製到我們的探雷器上了,等探雷器粘上足夠多的蜘蛛網,我們就去部隊的大操場上粘蜻蜓,有時傍晚天氣悶熱,氣壓低,蜻蜓就飛的低,成群結隊的盤旋在大操場上。」
聽到這裡,她笑了,說道:「哈哈,你是不是孩子頭?」
關昊說:「是的,我打小就個子高,胳膊長,拿著裹滿蜘蛛網的探雷器,迎著低飛的蜻蜓跑,只一個回合,蜘蛛網上就沾滿了蜻蜓,這邊滿了,就換另一面,一會兒工夫,兩面就布滿了被粘住的蜻蜓。這時關垚就打開奶奶給縫的小布袋,把粘網上的蜻蜓一個個的摘下來,放到小布袋裡,直到布袋裝滿了,粘網上的兩面再趴滿蜻蜓,我們的任務就結束了,回到家,這些蜻蜓就成了奶奶養的那兩三隻母雞的美味佳肴。奶奶經常說,吃了蜻蜓的母雞,愛下蛋。為了獎勵我們,每次奶奶都會用鐵勺給我們攤雞蛋,在勺里抹上一點油,把鐵勺坐到煤火上,然後把雞蛋打散倒到鐵勺里,別說吃,你只要聽到那吱吱啦啦聲音、聞到那香噴噴的味道,就會流哈喇子。很奇怪,那時候的雞蛋真香,不知是鐵勺的原因還是母雞吃了蜻蜓的原因,反正現在的雞蛋沒有那個味兒了。」關昊說完,陶醉般咂了一下嘴,好像又吃上了當年的鐵勺攤雞蛋。
她仰起頭,看著眼前這個身姿魁偉的男人,不由的在想,儘管他只比自己大幾歲,可他的經歷太豐富了,看似普通的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