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這一次的正面對碰中,雙方誰也沒有占到好處,但是相比之下,吳天要比凌炎從容的多,從攻擊到後退一氣呵成十分的從容,凌炎就要狼狽的多,龍月戰天刃被崩飛,自己能逃出來還是靠著月妖兒在暗中的幫助。
「謝謝你妖兒,如果不是你,我這次就要……」穩下來之後,凌炎說道。
「你還說呢,炎哥哥,我們跑吧,這裡的每個人都不是你能對付得了的,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逃跑嗎?凌炎十分的不甘,但是剛才跟吳天的一擊中,凌炎也看出來了,自己確實太過自大了,玄武的正面的迎戰,境界的差距才是硬道理,自己以前都太過於順風順水了,以至於讓自己沉浸在了那種靠著祭鍊師身份迎來的勝利中不能自拔。
正在凌炎猶豫的時候,就聽到一個蒼老的聲音從下方傳來:「雜種小兒,你可是凌炎?」
話音未落,一個獅頭豹身長著一對羽翼的魔獸飛了上來停在凌炎的不遠處,一名精神炯爍的老者端坐在上面正目視著凌炎。
這個能叫出自己名字的老者凌炎並不認識,但是雜種這個稱呼讓凌炎重重的一皺眉,這可是凌炎最為敏感的一個稱呼。
凌炎上下打量了一番騎著魔獸飛上來的老者,老者也看著凌炎,因為凌炎現在雙目被烈焰遮蓋,所以老者只能看到凌炎眼中火焰升騰不看不出來凌炎現在的眼神。
「我們互相不認識,你很奇怪我認識你是嗎?」老者身形一動,在魔獸的背上一躍跳了起來,雙腳穩穩的站在了魔獸的背上:「如果你老老實實的把自己隱藏起來我確實不認識你,可是你偏偏使用了這把玄刃,老夫就算想要認不出你來都難。」
「我確實是凌炎,但是我沒有躲起來,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躲起來,但是你身為一個前輩出口傷人,合適嗎?」凌炎話音剛落,被崩飛的龍月戰天刃已經折返回來,在一側急停之後圍著凌炎緩緩的轉動起來。
老者皮笑肉不笑的大笑一聲道:「好氣魄,好膽識,淬祭大會上傷了一名祭鍊師,殺了藍氏家族的長老,現在竟然還敢這樣說,我不得不說你確實初生牛犢不怕虎。」
「少廢話,你到底是何人,如果我們之間有什麼恩怨你直說就是。」凌炎用眼角的餘光已經看到在這個老者飛上來的時候,下面的很多修者已經悄悄的列開了陣勢,把守住了自己每個可以逃走的退路,由此看來,自己跟這個老者之間肯定有這麼大的恩怨,而且此人也肯定大有來頭。
「你還記得淬祭大會之前你傷的那名祭鍊師嗎?」老者穩穩站在魔獸的背上,雙手倒背在身後,說話的時候從喉嚨中咬牙切齒的擠出了一句話說道。
「祭鍊師?」凌炎一愣,如果不是這個老者提醒,自己真的已經把這件事情忘記了,淬祭大會之前半路到了納家,確實曾經跟一名祭鍊師交過手,怎麼現在這個老者又提了起來,凌炎也不隱瞞,輕輕點點頭。
「當然記得,那名火旋宗的祭鍊師祝松平吧?」
「沒想到你記得倒是很清楚,連名字跟門派都記得這麼詳細。」老者惡狠狠的看著凌炎說道:「既然你記得,那也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被你所傷的祝松平就是我的徒弟,而我就是火旋宗的供奉祭鍊師勞春。」
「勞春,這個老者竟然是煉聖勞春,看來這個凌炎要有麻煩了。」
老者的話音剛落,下方就傳來低聲的驚詫之聲,顯然勞春這個名字對這些修者來說並不陌生。
下面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凌炎聽得清清楚楚,自己並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但是通過下面那些人的反應也能猜出來,這個勞春絕對是一個了不起的大人物。
「你是來替你的徒弟報仇的?」凌炎道。
「祝松平是我的得意弟子,雖然他的資質並不出眾,但是身為我煉聖的弟子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出手相傷。」勞春語氣中傲氣十足,煉聖這個稱呼從他的嘴裡說出來一點都感覺的有什麼不合適。
「煉聖?哈哈哈。」凌炎仰天大笑滿不在乎的說道:「好大的口氣,你算什麼東西,也敢自稱煉聖。」有冶陽子這個師父在心中的地位,其他的祭鍊師對於凌炎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凌炎說著,喚停了一直在飛的龍月戰天刃,伸手撫摸著玄刃上面的花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