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蘭芳已經下床,站立在床邊,只是她雙手環胸,兩股顫顫地望著夏雨。一筆閣 www.yibige.com
「你這是做什麼?」夏雨連忙將頭轉到別處。
「大哥明天就要去參加大比武,義妹在鐵家是個無用之人,而你卻是鐵家未來的希望。」
閆蘭芳鼓起勇氣,抬頭望著夏雨:「今夜我們就陰陽結合,用我的身體讓你解決身體的問題,以巔峰狀態去參加大比武,這樣勝算更大一些。」
「胡鬧!我們可是兄妹。」
夏雨沒好氣地叱責一聲:「我再怎麼沒有下限,也絕對不會對自己妹妹做出不論之事。真要那樣做了,我與禽獸有什麼區別。你快將衣服穿上。」
「我們只是名義上的兄妹,並沒有血緣關係。鐵家對我恩重如山,我本就應該為家族貢獻自己。
我知道哥哥對我疼惜,一直偷偷為我續命,其實自從知道這件事只有,我就一直在考慮要怎麼做?」
閆蘭芳堅定地表態:「這麼多次,我都想挺身而出,可每次都不敢……如今哥哥要去參加大比武,我才將自己脫成這樣,希望能為家族做點事情,一把養父養母的恩情。」
「那也不能做這個。你放心,只要我活著,你就性命無憂。」
夏雨同樣堅定地回應:「等大比武結束後,就算走遍世界各地,我也一定會找到解決你我身體的辦法,保證……」
「就算你再找到一個純陽之體,我又如何能夠讓他得到我的身體?」
閆蘭芳打斷夏雨的話,咬牙道:「如果那個人是義兄,我願意貢獻自己,可換成是其他人,我絕不為偷生而與其結合。」
「這……」夏雨臉色一僵,忐忑地問道:「你該不會是喜歡我了吧?」
「我們是名義上的兄妹,我能喜歡你嗎?」閆蘭芳不答反問。
「那你這是為何?」夏雨有些懵逼。
「為了鐵家,為了父母,為了我的哥哥。」
閆蘭芳從後面摟住夏雨的腰:「鐵家對我有養育之恩,而我卻一直是拖累,如今這可能是我唯一能為家族貢獻,報答父母養育之恩的機會。哥哥,成全我吧!」
夏雨身體緊繃,這感覺太坑爹了。
「義妹,你冷靜一點,你不是無用之人,等我找到解決的辦法,以你的體質絕對可以……」
「找到了又能怎麼樣?我絕對不會和一個陌生人發生關係,就算是死也不會。」
閆蘭芳緊緊地抱著夏雨,笑著說道:「義兄放心,我已經想好了所有善後的事情,保證不會留下任何後患和話柄。」
「這是無解之局,再怎麼善後,你我都是兄妹關係,就算沒有血緣聯繫,我也良心難安。」
夏雨深吸一口氣,微微用力,將閆蘭芳震開,狼狽地向窗口跑去:「義妹好好休息,大比武之後,我一定想辦法讓你我恢復健康。」
閆蘭芳跌倒在床上,痴痴地望著直接從窗口摔出去的夏雨背影。
「嗨!」良久之後,閆蘭芳穿上睡衣,躺到床上,從枕頭下面摸出一個紅色的小瓷瓶,上面寫著「鶴頂紅」三個字。
「我們要不是兄妹關係該有多好,你要不是我義兄該有多好,我們要沒有這些病該多好啊!」
閆蘭芳苦澀一笑,將鶴頂紅放入床頭櫃,然後躺下,眼淚很快就將枕巾打濕。
在夏雨被下藥之前,閆蘭芳就經常在睡夢中夢到一個看不清模樣的白馬王子,每天晚上來親吻自己。
夏雨被下藥那天,她聽到父母的談話才知道,那不是夢,而是哥哥每天會在自己熟睡為自己渡氣續命,而且也知道了夏雨身上同樣存在著頑疾,需要陰陽結合來醫治,還知道夏雨在藥性發作之後,寧願去找其他女人讓身體更糟糕,也不肯碰她,她既感動又愧疚。
之後,夏雨每次給她渡氣的時候,她都是清醒的狀態,雖然是治療,但那一抹溫柔與當初夢境中的意中人完美融合,讓她……
多少次,她都想鼓起勇氣貢獻自己,可礙於名義上的兄妹關係,她一直沒敢做。
直到今天,知道明天夏雨要參加大比武,她將自己脫光,破釜沉舟,想幫夏雨徹底解決問題,與此同時,她也準備好了善後的手段,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