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座茶山上面,茶樹遍布,一個長相憨厚的中年人背著背簍,在茶山上面緩步的行走著。
在中年人的身後,是一個長相秀麗的女子。
女子手上拿著一根竹條,嘟著嘴對中年人說道:「老爸,你說說,為什麼我這麼慢才到凝真巔峰啊。」
走在前面的中年人嘴角微微一抽,要不是現在是黃金時代,這妮子別說凝真巔峰了,現在能不能到達凝真都是一個問題,她居然還不滿,有什麼不滿的。
他隨手從茶樹上面扯下一些茶葉,張嘴就扔進了嘴裡面咀嚼起來,用著含糊不清的語氣對女子說道:「丫頭,你出去見見世面吧,老爸最近要炒茶,沒時間管你。」
女子聽到這話,搖著頭說道:「算了老爸,我還是不下山了,剛才我一個大學同學給我打電話來,說他差點就被強姦了,要知道,他可是男人,山下太危險了。」
中年聽到這話感覺非常有趣,饒有興趣的問道:「哪個女子這麼彪悍?」
女子嘟著嘴,不屑的說道:「哪是什么女子啊,是一個男的要那啥他,我那個同學說褲子當時都被扒掉了,差一點他就準備咬舌自盡用來捍衛自己的清白了。」
男子聽到這話噗嗤一笑,他轉過身,在女子的腦袋上面輕輕敲打了一下,無奈的說道:「你不想下山也得給我下,現在是黃金時代,你這丫頭窩在山上,以後沒有太大的成就啊。」
女子撇著嘴,見自己老爸眼中帶著堅定之色,最後才有些不甘心的點了點頭,嘟著嘴說道:「好吧,那我就勉強下山吧,反正到時候我被那啥了,也賴你。」
男子臉上黑線直冒,翻著白眼說道:「你老媽不是在山下嗎,她難不成會看到你被那啥……」
說到最後,男子扭頭就走,他是真的有些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這個不管走到哪身板都能夠挺直的人,會有這麼一個叛逆的女兒。
見男子離開,女子並沒有跟上,反而沿著山下的路走去。
反正遲早要下山,現在下山和等會兒下山都是一樣的,再說了,現在走還能夠省一段路程呢。
男子停下腳步,看著自家閨女離去的背影,最後長長嘆息了一聲。
有些事,葉問虛不做,那麼就只能夠自己來做了,雖然自己不如他和白愁等人,不過按道理來說,自己應該也比他們差不了多少吧。
「天下人皆薄情,薄情皆是天下人。」
男子自言自語的呢喃一聲,轉身繼續朝著前面走著。
在一座宮殿之中,宮殿上面一個人高高的坐著。
他臉上戴著面具,手指輕輕的在那寬大的椅子上面敲打著。
良久之後,男子露在外面的眼睛微微一閃,用著沙啞的聲音說道:「去,派人去試探試探,看黃泉的人是真的離開了還是有陷阱。」
他的聲音,在宮殿之中不停的徘徊著,當聲音落下,一道同樣有些沙啞的聲音忽然在宮殿裡面回想了起來。
「真的,該如何?假的,又該如何?」
「如果是真的,你們自由活動,如果是假的,找出葉問虛的位置,當年的一劍,我到現在都還記得。」
坐在宮殿之上的男子,用著沙啞而又冷漠的聲音回答著,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當年,葉問虛一劍差點要了自己的命,不管是為了組織還是為了自己,這個仇必須得報。
「知道了。」
久久之後,那道聲音再一次響了起來,最後再也沒有了任何聲音傳出。
那個戴著面具的人,抬起頭看著這冰冷而又森嚴的宮殿,嘴角帶著譏笑,帶著不屑。
在燕京市的街道上面,一襲白衣的仙王慵懶的靠在大樹旁邊。
他看著自己對面那個穿著黑衣的男子,微眯眼睛說道:「我對你說的事,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那個黑衣男子嘴角微微一抽,用著冷漠的聲音說道:「你應該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仙王對黑衣男子輕輕的搖了搖頭,擺了擺手指說道:「你不要誤會了,你們並沒有考慮的資格,除非你們想要和我們起源五王為敵。」
黑衣男子的臉色徹底的難看起來,雖然他很清楚起源五王的高傲,但是沒想到傲到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