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傷的這般重,如何不說?」莫穎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李長風的面前。
李長風搖了搖頭,道:「沒什麼,算不得重,只是些皮外傷,休息幾日就好了。」
莫穎蹙了蹙眉,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拿出了一件長衫放到了他的面前的桌面上,聲音依舊冷淡著,道:「換上吧!」
李長風將那件破衫又穿了起來,把長衫攤開,仔細看了看,道:「你什麼時候做的?」
「管那麼多做什麼?」莫穎淡淡地說道。
李長風沒有說話,將長衫又仔細地疊好,放在了那裡。
「為什麼不換?」莫穎問道。
「現在身上太髒,換了可惜。」李長風的話語中多了幾分柔意。
「隨你吧!」莫穎說罷,又扭頭望向了密室之門。
「時間差不多了,我幫你,將門打開吧!」李長風起身道。
莫穎搖了搖頭,道:「該出事的話,現在早出事了,你身上有傷,還是算了,等盈盈從自己出來吧!」說罷,邁步又走了出去。
李長風看著桌上的長衫,有些感嘆,找出一塊乾淨的布子,小心翼翼地將長衫包了起來。
……
……
密室里。
盈盈將熟睡了過去的莫小川放在了石床上,莫小川的衣衫已經被鮮血浸透,和身體沾到了一起,這若是不處理的話,等到幹了便不好弄了。
盈盈慢慢地將他的衣衫全部脫了下來,當莫小川身上只剩下一件莫代爾面料的內褲之時,她的臉已經羞紅得有些發燙了。
她摸了摸臉,幾次伸手想將內褲也脫下來,但又縮回了手去,始終沒有勇氣。
她深呼吸了幾次,心中不斷地安慰自己,沒人看見的,沒人知道的,你是要給他做妻子的,沒關係的,再說,現在是為了他的身體著想又不是……
一連鼓了幾次氣,盈盈這才一閉眼睛,抓著莫小川的內褲褪到了他的腳腕。
悄悄地睜開眼睛,莫小川的身體完全地展露在了她的面前,雖然她不是第一次見莫小川光著身子,但那個時候不同於現在。當初在雪下車轎中,是為了給他縫合屁股上的傷口,也只看到了屁股;第二次是李長風要殺人,她情急救人,並未看清楚。
兩次可以說都算是意外,而這一次,是她主動的脫去了莫小川的衣服,雖然依舊是為了莫小川的身體,可心中的感覺,已經不同了。
看著莫小川的身子,盈盈面色嬌羞,咬著嘴唇,不敢動彈。過了一會兒,這才揪著莫小川的內褲,從腳腕褪下,放到了一旁。提起一旁的木桶,在裡面放了些藥材,打好了水,又來到莫小川的身旁。
她伸出一根指頭,輕輕地撫摸了一下莫小川的肌膚,觸手有些發燙,卻讓她猶如觸電一般,急忙抽了回去,又過了一會兒,這才用水瓢舀了水,幫莫小川洗擦著身子。
莫小川的皮膚已經不再出血了,清洗過的地方白淨光滑,儼如女子一般。
盈盈每清洗一處,便臉紅心跳。
這也難怪,她畢竟還是一個未出閣的女子,面對的又是自己心愛之人的身體,心境不同,難免心情也是不一樣。
時間慢慢地過著,當她將莫小川身子全部清理乾淨之時,已經是累的滿頭香汗。
揪了一張被子給莫小川將身子蓋好後,她抹了抹汗水,自己也擦了一把臉,靜靜地坐在了床邊。
莫小川的身子微微的發著抖。
她伸手摸了摸莫小川的額頭,發現他的額頭有些發燙,整個人的身子,似乎也滾燙的厲害,似乎是在發燒。她急忙伏下身去,緊緊地摟住了他,輕聲問了一句:「冷嗎?」
莫小川依舊昏睡著,不言語,只是微微顫抖著。
盈盈裹緊了被子,卻依舊無用。
又過一會兒,她想了想,一咬牙,將自己的外衫褪去,身上只穿了一件肚兜,鑽進了被子裡,緊緊地抱住了莫小川。
肌膚相觸,盈盈的身子有些發抖,面色羞紅滾燙,整個身體,都似乎燙了起來,仿佛比莫小川燒的還厲害。
她咬著唇,摟住了莫小川脖子,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