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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麼珍惜她，甚至希望我們的第一次，在新婚之夜才……
「不過，那天，她失蹤二年多後回來後那天，我忍不住對她的思念與愛，要了她……才發覺，她非完壁。」
納蘭琉熙說得很鬱悶。
「她是不是第一次，有這麼重要嗎？」
風馳糾結。
看來納蘭琉熙真的很在意風舞不是第一次呀……
唉，古代的男人都是這樣的吧？
「你自己和她的時候，也不見得是第一次呀。」
風馳嘀咕道。
即使她說得小聲，納蘭琉熙還是聽到了。
他笑道：
「是的，我也不是第一次。好象要求她第一次，挺不公平的哦。
「我不是第一次我其實也覺得對不起她的。
「但……那個時候我可以選擇嗎？」
他不禁看向風馳戴著銀色面具的臉……
「那天，就算不是遇到你，也會有其他女人的吧？
「如果沒有其他女人，我就會死了。
「坦白說，我真的不想死，沒有任何一個人會想死。」
他這是真心話。
活著，是人的本能，有時候可以犧牲一切。
「我了解。」
風馳挑挑眉……
如果是她中了媚藥，急需男人，以她的性格也是會選擇活下去。
貞操，算什麼呀？
與生命相比，一點都不重要。
「可是風舞……她的第一次是誰了誰呢？
「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呢？
「是不是她和那個人情投意合，彼此愉悅呢？
「我難受，我一想到這個就難受。」
納蘭琉熙不斷地敲著自己的腦袋，又喝了一杯酒。
「那你懷疑她和誰？」
「龍顥。」
納蘭琉熙借著酒意，一口氣說出來，「以前在東玄學院的時候，她和龍顥就走得近。
「而且她和龍顥獨自上過祈連山頂。
「他們孤男寡女的，他們還一起坐熱氣球。被我碰見了。
「風舞還偷梁換柱，欺騙了我……」
一想到這個，納蘭琉熙就覺得心痛，心特別難受……
他當時可是信了她呀。
為什麼她會騙他？
「後來，她便詭異的離開了我。
「我一直沒有找到她。
「找了她兩年……我一直在想她為什麼會突然走？
「現在想想，會不會是那時候她失身於他人，所以覺得愧對我呢？」
納蘭琉熙道。
「那她親口承認了，她愛龍顥嗎？她失身於龍顥嗎？」
「她沒有承認。她哪裡敢承認？」
納蘭琉熙又喝了幾口酒……
「那麼，在你的認知中，她是愛上一個人卻不敢承認的那種人嗎？
「而且聽說她生日宴那天，三皇子也來參加她的壽宴了呀。
「如果她真的喜歡三皇子，為什麼和你親熱呢？
「三皇子可也在看著。你不覺得奇怪嗎？」
風馳點醒他……
「奇怪？」
納蘭琉熙又喝了幾杯，說：
「其實想想，我也覺得奇怪的。
「以風舞的為人，她應該是不會背叛我才是。
「就比如我……我的身體雖然背叛過她一次吧，可我的心，卻從來沒有背叛過她。
「就算她非完壁，我其實也無法不愛她。
「要把她從我的思想中，從我的心中剔除，那是血肉模糊。
「而且也根本剔除不了的……」
納蘭琉熙非常清楚。
他一邊捶打著胸，一邊心痛道：「三年了，我與她認識三年了。
「沒錯，我與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