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風拳館裡面地方挺大的,與龍虎拳館面積差不了多少。
練武場上,已經站了十多個大漢,個個穿著練功服,見徐向北來了,一個個凶神惡煞地瞪著徐向北。
但是有一個高個青年,看見徐向北之後,縮頭縮腦,面色惶恐,向師兄弟身後躲去。
徐向北看見高個子青年之後,有點面熟,忽然想起來,那是曾經在花雞哥的修車鋪,被自己揍過的傢伙。
穿過擠在門邊的人群,走進練武場中央,徐向北看見了跪在地上的崔胖子。
崔胖子半邊臉又紅又腫,應該是被人打的,因為他本來就胖,看不出到底是胖的,還是被打腫的。
他看見徐向北來了,一臉地痛苦,委屈的樣子。
徐向北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崔胖子,我真沒法說你了,你做不了主,就不要把顧傑放回去啊,挨得自己受罰。」
崔胖子帶著哭腔:「徐大哥,我以為我師父出差了,不知道這件事情,誰想他今天就回來了,問起顧傑欠得賭債還了沒有,我只能實話實說了。喊你來可不是我的主意,是我師父的主意。」
「你師父人呢?」
遠處傳來一個陰森的聲音:「我在這兒,你就是徐向北,終於看到你了。」
徐向北驚訝地回頭一瞧,一個滿臉鬍鬚,手腕戴著精鋼護腕的中年武師,從門外走了過來。
徐向北指著門口站著一堆壯漢,一臉不屑地說道:「你就是崔胖子的師父?你練出來這些徒弟不行啊,一個個看起來身強力壯的,打起架來卻手腳無力,根本不行。」
聽見徐向北說他們打架不行,大漢們頓時像炸鍋一樣怒吼著,要衝向徐向北教訓他。
「你小子說誰不行呢,找揍呢?」
「你小子過來,跟老子過兩招,看看到底誰不行。」
徐向北對那些要衝過來的,凶神惡煞的大漢熟視無睹,根本就不搭理他們,只是看著姜師父。
見徐向北被十多個武校弟子圍著,沒露一點懼色,就沖這分定力,這小子不簡單。
姜師父心裡暗暗佩服,他一擺手:「安靜,別瞎吵吵,你們的確不是他的對手,還是我來對付他吧。」
聽師父吩咐,弟子們頓時安靜下來,不再喧譁,只是一個個橫眉怒目地瞪著徐向北,要是目光能殺人,徐向北早就死得體無完膚了。
徐向北旁若無人地在一張椅子上坐下:「姜師父,你也別懲罰崔胖子,有我在顧家,他一分錢也得不到。」
姜師父冷笑道:「你小子夠狂,不知道是真有本事,還是不知道死活。」
徐向北盯著姜師父的眼睛,冷笑:「知不知道死活,你試試便知。」
姜師父揮下雙手:「大家讓開,讓我跟這位徐向北好好打一架,我要看看,你到底有什麼了不起,三番五次打傷我的弟子。」
崔胖子可知道徐向北的厲害,聽說師父要跟徐向北打架,趕緊從地上爬起來。
崔胖子一臉訕笑對師父說道:「師父,我來給你們當裁判吧。」
姜師父斜睨著崔胖子:「滾,事情就是因你而起,你離遠遠,不用你當什麼裁判,你不給我添麻煩就行了。」
崔胖子眼中閃過一縷得意的神色,他巴不得離徐向北遠一點,他訕笑奉承道:「師父,你老人家一定能打贏徐向北,為了不給師父添麻煩,那我滾了。」
說完,崔胖子就藏到了人群的最後邊,這才感覺到了安全。
他意外地發現,高個子師兄也小心翼翼地躲在最後邊,從對方驚恐的眼神中,崔胖子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他與高個子師兄,都被徐向北揍過,他們只要見到徐向北,不約而同有一個想法,就是離徐向北遠點。
姜師父精明地笑道:「徐醫生,我們倆光打架也沒意思,不如我們說個彩頭,怎麼樣?」
徐向北像是很有興趣地樣子,睜大了眼睛:「姜師說的對,光打架也沒意思,什麼彩頭,說來聽聽。」
姜師父精明地說道:「我們打一架,你要是輸了,你得給賠給我五百萬,加上顧傑欠我們的賭債,一共給我一千萬。」
徐向北想了想,笑著豎起了大拇指:「姜師父一看就是個明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