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桌上菸灰缸里全是菸頭,看來戴維心亂如麻,極度鬱悶煩惱才會抽這麼多煙。
徐向北微笑地拍著戴維的肩膀,讓他情緒放鬆下來:「戴維,你抽這麼多煙,我記得你不抽菸的。」
戴維輕嘆一聲,將手機上視頻給徐向北看了,他無奈地說道:「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我只能按他們要求的那樣做。」
看了視頻,知道這些傢伙都是來真的,為了利益會謀財害命,徐向北眉頭微皺:「你感覺是誰做的?」
戴維直截了當地說道:「很可能是杜公子,他那天晚上,在飛達KTV,用我老爸老媽的照片來威脅我,讓我踢假球。」
「你什麼時候比賽?」
「明天下午。」
看著戴維手機上信息文字,來電號碼,徐向北想到了什麼:「他們用你老媽的手機給你發的消息?」
「是啊。」
「那就是說你老媽的手機在他們身上,這就好辦一點了。戴維,你在家等我消息,我跟大全出去一趟。」
戴維哪裡能在家待著:「帶我一起去,我不想一個人待在家裡。」
魯大全對徐向北聳聳肩,徐向北無奈:「你跟著我們,不過不要亂插手,你太情緒化,會影響我們的。」
飛達KTV,杜公子喝多了酒,哼著小曲搖搖晃晃地去了廁所,腦海里不斷浮現鋼管舞女郎嫵媚的舞姿,那雙修長漂亮的大腿。
一個服務生站在廁所門邊,恭敬地遞過來一張紙巾。
杜公子得意洋洋地接過紙巾,將手上的漬擦乾淨,今天KTV服務升級了,有人遞擦手紙巾。
就在杜公子滿意地將紙巾扔進垃圾箱,這個時候,服務生攔住了他。
杜公子冷笑地一把揪住了服務生的衣領,怒喝道:「小子你要幹什麼,要小費啊,就給我一張紙也要小費,你是不是想找打?」
服務生並沒有反抗,而是抬起了頭,他戴著一隻大口罩,遮住了整張臉,但是一雙眼睛卻特別的明亮,他的眼裡充滿了嘲笑。
看著服務生的眼睛,杜公子忽然沒有了底氣,這雙眼睛,看起來有點熟悉,特別是那嘲笑的眼神更是似曾相識。
他疑惑地看著服務生的眼睛,忽然想起了服務生真正的身份,嚇得他從後脊樑升起一道寒氣,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他的酒頓時醒了,趕緊鬆了手,卻為時已晚。
服務生手掌在半空中劃了個優美的弧線,打在了杜公子的脖子上,杜公子哼都沒哼,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服務生摘下了口罩,不是別人,正是徐向北。
他與魯大全迅速地將杜公子換了一身普通衣服,把他那身名貴的西裝塞在了天花板上面,不容易讓人看到的地方。
他們兩人一左一右,架著杜公子離開了飛達KTV。
一邊走還一邊聊著:「這傢伙睡跟豬一樣,酒這東西,適可而止,不能喝,非要喝這麼多,這下喝醉了吧,我們送你回房間休息。」
杜公子的幾個手下,正在酒桌上猜拳喝酒,見服務生架了一個衣裳襤褸的醉鬼出來,KTV燈光昏暗,也不看清醉鬼的臉,就沒有注意。
徐向北與魯大全將杜公子架到了麵包車上,揚長而去,誰也沒有發現
當杜公子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個封閉的房間裡,周圍陰森黑暗,泛著一股潮濕的寒氣。
說是房間更像是一個囚牢,周圍牆壁上焊著鐵架,自己被粗大的鐵鏈綁在牆上。
在他面前,擺著一隻鐵架,上面整齊地擺著鋒利的尖刀,沾著毛髮的齒鋸,粘著碎骨的釘錘,寒光閃閃,鮮血淋淋,不知道嘗過了多少人的鮮血了。
杜公子只感覺頭皮一陣發麻,嚇得站都站不穩,小腿肚不斷地哆嗦,這個場景在電影《人皮客棧》裡看過,只是自己不再觀眾而是成了電影裡的被害者。
他發出歇斯底里的喊叫聲:「救命啊,救命啊。」
徐向北哼著小曲走了進來,一言不發地看著杜公子,徐向北越是一言不發,杜公子越是感覺到驚恐。
他鼻涕眼淚全都下來了,哀求著:「徐醫生,我們無怨無仇,你這是幹什麼?」
徐向北終於說話了,語氣冰冷,果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