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詔吃著春荷派人送過來的烤魚,想起春荷的樣子,更想要見到她了。
裴文淵的意思是褚家這次出事,他們先不要插手,先旁觀著看一看,左右裴家和褚家結為親家是皇上賜婚,在這之前,兩家也並沒有什麼交情。
裴文淵聽從了父親的話,這才到軍營裡面來躲清靜,可如今事情都發酵了這麼久了,想來褚家也該找到應對之法了。
自己晚上深夜回去,應該不會引起什麼麻煩,想到此,裴景詔三兩口將烤魚吃完,將一大碗雞湯都灌下了肚子。
他擦了擦嘴,將正在吃烤魚的雲生拽了起來:「走,和我回府,明天一早再回軍營!」
雲生吃的正香:「小侯爺,我的烤魚還沒吃完呢!」
「少廢話!」
雲生一手拿著烤魚,一手將馬牽了過來,和裴景詔翻身上馬回了侯府。
到了侯府,春荷正半靠在床上,巧兒給她上藥。
衣衫薄如蟬翼,香肩半露,白嫩的小腿隨意的搭在床邊
裴景詔看的眼熱,拿過巧兒手裡的藥,看著春荷:「我來給你上藥。」
春荷見裴景詔進來將衣衫合攏:「小侯爺,我身上的傷快好了,不勞煩小侯爺給奴婢上藥了」
「奴婢不想讓小侯爺看見身上的傷疤,都說男人都喜歡如玉的肌膚,若是小侯爺看到那傷處,不會不嫌棄奴婢」
若是裴景詔嫌棄她,那她之前的努力豈不是白費了?
沒等她說完,小侯爺解開了春荷腿上纏繞著的紗布,看著那瘮人的傷口冷哼了一聲:「這叫快好了?我沒有那麼膚淺。」
他親自吩咐府醫給醫治,府醫不敢怠慢給上的都是好藥,可這藥用在尋常後宅懲處下人打板子留下的傷還能管用些,可對於如此重的傷,療效就有限了。
令狐山和令狐水的藥在止痛方面的效果很好,但用的也都是比較溫和的藥。
裴景詔還是覺得春荷的傷口好的太慢了,他將他從軍中帶回來的特效金瘡藥拿出來,均勻細心地灑在春荷的傷口上。
這藥很烈,春荷痛的倒吸了一口涼氣,額頭上冒出了汗珠。
裴景詔冷哼了一聲:「現在知道疼了?剛才誰說的身上的傷快好了?」
「你對自己的傷口這麼不上心,難道想變成瘸子不成?」
春荷低垂著頭,聲音輕柔虛弱:「奴婢不想讓小侯爺看到奴婢如此醜陋的樣子。」
纏繞紗布的手一頓,抬手將她的下巴抬起來,看著她的眼睛:「丑?侯府里,你最好看。」
說著,按住她的腰往他的懷裡一靠,堵住了她的唇。
他吻的很用力,咬著她的唇瓣,吮吸著她的唇瓣,她這個樣子他也不好有過多的動作,抱著她親了許久才依依不捨地鬆開。
聲音暗啞,似乎在壓抑著洶湧的慾火:「快點好起來,別讓我忍太久。」
春荷雙頰一紅,訥訥地點了點頭。
她這個呆呆的樣子落在眼裡,更是增添了幾分可愛,他摟著她,躲避著她的傷口,親昵了好一會兒。
「你可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明明自己還什麼都做不了,偏偏還要來招惹我。」
春荷也不說話,只紅著一張臉笑。
裴景詔揉捏了兩下她的臉頰:「你給我寫情書,在情書上印口脂,噴灑香油,這些招數都是跟誰學的?」
「奴婢心裡只有小侯爺,這些想法都是自己從心裡冒出來的。」
裴景詔捏著她的下巴繼續親:「就你嘴甜。」
次日,春荷醒來的時候,裴景詔已經走了,她聞到一股好聞的味道,聞到這個味道,心神都寧靜了不少,她把巧兒叫進來問這是什麼味道。
巧兒笑嘻嘻地說:「姐姐,這是小侯爺特意讓我點的安神香,這是小侯爺在軍營里常用的三神香。」
「小侯爺這是怕姐姐睡不好呢!小侯爺真關心姐姐!」
春荷心裡暖暖的,她問巧兒:「褚香凝那邊怎麼樣了?」
「一直病懨懨的,府醫每天要去好幾趟,聽說她的病情沒什麼起色。」
春荷的唇角勾起
第190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