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張麗的快車,好歹在曲書記出發前趕回。全\本/小\說/網\
下午的參觀乏善可陳,但參觀後的小範圍晚餐卻吃得極漫長。固然吳融作為曲項安生活秘書,會在酒店相陪,可小蝦作為綜二處的一員,既然去了,也不好離開。
一席飯吃到十點多,領導們醉意醺醺地散去,隨從人員才被解放。徐蝦到家時已經快十一點了,翹首以待的兩姐妹小嘴噘得能吊油瓶了。
剛進門,紀若佳就跳過來抱怨:「姐夫,你怎麼才回來?我都快走了,你還耽誤我時間?」
徐蝦笑道:「我有什麼辦法,正常工作總不能不做?」
紀若佳靠他懷裡,委屈道:「吃吃喝喝算什麼工作?哪天不行?我好不容易跟我姐請假,讓她開恩讓我多留兩天,你這一耽誤,我等於一天沒了。」
徐蝦湊到額頭啵一下,笑笑道:「放心吧,別說多留兩天,就算再多兩天也沒事,你姐也捨不得你呢。」
紀若敏跟過來,貼到愛人另一側,接過話道:「誰捨不得她?我巴不得她早點走。」又對妹妹道:「你給我聽好,下禮拜一必須滾蛋,一天也別想多留。」
紀若佳抻著脖子道:「我偏禮拜二走。」
徐蝦失笑道:「你們倆屬雞的呀?見面就吵。」
紀若佳不依不饒道:「誰讓她那麼壞,老想自己獨吞。」
紀若敏氣道:「那是你姐夫,不是你女婿,天天讓你揩油就不錯了,你還有理了?」
徐蝦忙把兩姐妹擁緊,充和事佬道:「好了,別吵了,不就我回來晚點,讓……」一個老婆一個小姨,他有點不知怎麼說,還是區分開道:「讓老公和姐夫好好補償你們。」擁著兩姐妹向沙發走去。
姐倆互相瞪著眼睛,隨他過去了。
徐蝦在外跑一天,也有些累了,坐下就把一條腿搭到茶几上。
紀若敏關心道:「累了嗎?」。
徐蝦道:「還行,有點吧。」
紀若敏順手把他腿抱到自己膝頭,輕輕捶起來:「怎回來那麼晚?」
徐蝦被捶得特舒服,靠上沙發背道:「曲書記不走,我們也沒辦法,只好等著。」
兩人捶腿說話,極盡溫情體貼。紀若佳眼饞了,從沙發上跳起道:「姐夫,我給你揉肩。」站沙發上將睡袍一提,大腿一跨,跨坐在小蝦頸後的沙發背上,為他揉起來。
這樣揉雖然方便,卻跟騎小蝦脖上差不多,兩條腿自然垂在小蝦身前,更不巧的是紀若佳正穿著那件套頭式大睡袍,如此一坐,睡袍下部都被堆到兩腿間,兩條雪白渾圓的大腿大部分都露在外面。
徐蝦看著兩條又白又壯的大粗腿,肉嘟嘟的光腳丫,哭笑不得道:「小佳,你就不能換個姿勢?整得我跟扛個豬肉瓣子似的,也不怕你那臭腳丫子醺了我?」
紀若佳詭笑道:「也對哈,那我醺我姐好了。」左腿一橫,把腳丫搭姐姐肩上。
紀若敏好氣又好笑道:「你個沒良心的,捨不得醺你姐夫就醺我?白對你那麼好了。」
紀若佳笑嘻嘻道:「姐夫是你老公,對他好不就是對你好?我們目標都是一致的。」
紀若敏啐道:「誰跟你一致。」又酸溜溜對小蝦道:「臭無賴,你又美了,我們兩姐妹一個給你捶腿,一個給你揉肩,你擱外邊吃喝嫖賭,回家還成爺了。」
徐蝦哈哈一笑,聲音一出,又突地收止,因為想到了林安安。林安安總戲稱「奴婢」,可現在,卻連這句戲言都沒機會說了。
紀若敏見他神色有異,以為他累了,關切道:「真那麼累嗎?那就洗個澡睡吧。」
徐蝦道:「行,那就睡吧。」
紀若佳意猶未盡,從沙發背下躥下,不依道:「才剛回來,再呆一會嘛。」
徐蝦溫聲道:「以後日子還長著呢,再說十一點多了,也該睡了。」
紀若佳嘟著小嘴,不情不願道:「那好吧,不過你明天一定不許再晚回來,我今晚本來還有重要安排呢,都被你搞泡湯了。」
紀若敏道:「你又想耍什麼妖蛾子?」
紀若佳揚脖道:「不告訴你。」對姐姐哼一聲,趾高氣揚地走了。
目送妹妹去後,紀若敏問小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