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來了,多樹的大院依舊清涼,風吹著濃濃的綠意和生氣。www.yibigЕ.com北方的初夏不很熱,春天的氣息欲去還留,極是溫爽怡人。
徐蝦走在回家路上,身後夏楓兒的身影漸行漸遠,心頭仍揮不去的無奈。
評心而言,對夏楓兒,他沒有絲毫瞧不起的意思,但要說來往,即使做朋友也欠奉。這不是瞧得起瞧不起的問題,而是干係太複雜。人言可畏倒罷了,據吳融所言,曲書記對夏楓兒真情投入已經頭疼,又另結幼兒園老師新歡,來往過多,意外被曲書記無事生非,一腳把夏楓兒蹬了,他可真成冤大頭了。夏楓兒要再要死要活,弄不好連屎帶尿,最後都會潑他身上,怕是多少張嘴都說不清。
夏楓兒是否瞧上他,並不是關鍵,好端端惹身騷,才是他最擔心的地方。
徐蝦很快下定決心,夏楓兒一事,一定不跟著瞎摻乎,真有什麼事,也要想辦法讓別人去辦,絕不能趟這遭渾水。
盤好主意,徐蝦心中稍安,進入自家院落。想到家中兩個女人,心臟重新活躍,不自覺加快腳步,開門進房。
◇◇◇◇◇
房內靜悄悄,下午的陽光緩緩穿梭,兩女正在客廳說話,室內一片溫馨。見他回來,雙雙傾過笑臉,射出熾熱目光。
徐蝦心頭軟軟,柔聲道:「聊什麼呢?還說上悄悄話了。」
林安安笑道:「當然是你,聊別的,你老婆哪聽得下?」
徐蝦一屁股坐兩女中間,同時將兩女擁過,又問:「聊我什麼?」
紀若敏偎進愛人懷抱,揚起美面道:「聊你小時候呢,說你怎麼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徐蝦看看林安安,失笑道:「好歹也是大學生,怎麼成小時候了?」
紀若敏飽含愛意地嗔道:「還有臉說?才十六,就成天招蜂引蝶,也就是安安慣著你,要是我,早把你大卸八塊了。」
徐蝦柔情充溢,在愛妻臉蛋香一口道:「再招蜂引蝶,不還是誰也沒看上?就等你這傻老婆?這才是純正的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
紀若敏沒聽過這詩,問道:「什麼修道?什麼意思?」
林安安笑著接過:「意思就是他一個沒看上,一半是因為你,另一半是為練手。」
徐蝦笑道:「說得對,不過也不全為若敏,還有你呢?還是你高瞻遠矚,想得夠遠。」
林安安玉顏微暈,瞧紀若敏一眼道:「看咱老公,越來越無恥了,這種話也說得出。」
紀若敏想到每晚和愛人干那些羞人事,尤其自己還不知羞恥地欲罷不能,也不覺臉紅,酸溜溜道:「還不是你這些年給慣的,哪能什麼事都由著他,那種事也讓他隨便,都不明白你怎麼想的。」
林安安嘆道:「算了吧,男人,多經歷點總沒壞處,我不也是想他多學點,快點長大。再說他看著人見人愛,不也挺本分?連張麗都能拒絕,你還有什麼不放心?」
紀若敏只是習慣性吃醋,愛人拒絕張麗,是鐵錚錚的事實,還是很驕傲,也很滿意,故作姿態道:「算他吧,要真敢背著我做噁心事,我不打他個半死。」
林安安溫婉道:「就怕到時候你就捨不得了。」
紀若敏惡狠狠道:「捨不得也分什麼事,他濫搞一個試試?」
徐蝦微笑道:「放心,有你這超級大悍妻,借我一百個膽也不敢。」對林安安遞下眼神,又道:「該說的都說了,該知道的你也都知道了。老婆大人,你們今天聊這麼開心,老公可不可以更進一步?」
林安安不料他說問就問,還當她面,不由大窘,尷尬無比。
紀若敏酸醋不已,極不是滋味,可事已至此,再不是滋味,也沒堅持的必要,只好咬著牙,狠掐他一把了事。
徐蝦大喜,立馬轉身去親林安安。
林安安羞急且慌,急道:「小蝦,別」本能地想躲。
哪躲得了,徐蝦早摟個結實,大嘴一湊,在林安安薄軟的美唇上重重印一口。
紀若敏一怔,既氣又急,狠推他一把道:「臭無賴,你怎麼親嘴了?不是臉蛋嗎?」。
徐蝦作無辜狀道:「哪有?我說的是『更』進一步,不是進一步,自然就是繞過臉蛋,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