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兩點多鐘,奔馳越野車停在羽社大廈門口,秋羽扭頭說道:「咱們下車吧,我還有點事要辦,你在我辦公室休息下,天亮的時候我再帶你回家。讀書都 www.dushudu.com」
夏蘭乖巧的點頭,「好吧。」然後笑著調侃道:「要是把我帶回家,你那些女朋友們會不會誤會啊?」
秋羽笑道:「你別說,還真有這個可能,不過,通常情況下,她們不會幹涉我的私事,尤其是這方面的。」
夏蘭嘆道:「唉,她們也挺不容易,偏偏愛上你這樣風流博愛的傢伙。」
「沒法子,誰讓咱有魅力呢。」秋羽大言不慚的道。
「切,臭美呢。」
二人下車進到大樓內,先來到樓上的辦公室,裡面不光有桌椅,還擺放著一張單人床,上面有疊的整齊的被褥。
夏蘭打了個哈欠,欣喜的道:「原來有床啊,太好了,我好睏啊,先睡一覺。」
秋羽柔聲道:「那你躺下吧。」
樓下傳來的慘叫聲讓夏蘭一激靈,忙問:「什麼聲音?」
「沒事,審訊犯人呢。」秋羽輕描淡寫的道。
夏蘭嘆道:「你們羽社可真牛,不遜色於公安局,還能審訊犯人。」
秋羽笑道:「在江陽,我就是地下執法者,好了,不用管他,你要是說覺得吵,就聽會音樂吧。」他從辦公桌抽屜里取出個mp3遞過去。
等到夏蘭戴好耳機躺下蓋好被子,秋羽轉身出去把房門鎖上,這才下樓來到關押犯人的房間。室內火爐燃燒的正旺,俘虜井上歸元被鐵鏈綁在架子上,光著的上身儘是一道道紅色鞭痕。
周圍聚集著十多個羽社頭目,輪班用皮鞭蘸涼水抽打對方,不時地喝問,「瑪德,你說不說?」
「再不老實交代,老子把你抽的粉碎……」
井上歸元為人倒是硬朗,忍受著劇烈疼痛哼道:「你們別想讓我投降,有種的話殺了我吧。」
看到老大進來,一幫頭目與之打招呼,「羽哥。」
秋羽皺眉問道:「怎麼,他還是不交代赤煞組織在國內的老巢嗎?」
玄武堂主朱彪回應道:「這鬼子嘴硬得很,純粹是滾刀肉一塊,之前已經斷手斷腳,現在身上都快被打爛糊了,就是拒不交代。」
秋羽沉聲道:「我倒要看看他還有多大挺頭。」他走過去在桌子後面坐下,目光看過去。
火爐上的烙鐵燒的通紅,朱雀堂主孫濤戴上棉手套握住把柄將烙鐵從火爐上拿下來,走向囚犯。其他人忍受不了炙熱,忙不跌的退後。
通紅的烙鐵懸在距離井上歸元不足一尺的地方,熱氣烤的他幾乎睜不開眼睛,竭盡全力的往後仰頭,可是鐵鏈綁的他好緊,根本沒有太多躲避的餘地。
孫濤惡狠狠的道:「你到底交不交代?」
井上歸元選擇了沉默,一言不發,真有種視死如歸的架勢。
「那好,你就別怪老子不客氣了。」孫濤把烙鐵伸過去。
嗤的一聲輕響,青煙飄散,皮肉烤焦的臭氣瀰漫在空氣中。井上歸元發出悽厲的嚎叫聲,四肢劇烈抖動,身上青筋暴起,臉上肌肉抽搐不已,簡直覺得生不如死。如此下去,他怕自己禁受不住,暴露組織秘密,當下心一橫,居然咬斷了自己的舌頭,把其中半截吐出來掉落在地上,鮮血順著嘴角流下來。這時候,他臉上露出獰笑發出嗚嗚的聲音。
一幫羽社頭目都看的呆了,沒想到這東瀛鬼子如此強悍,為了組織利益竟然不惜自殘,現在倒好,舌頭都沒了,根本不可能交代任何問題。
秋羽緩緩搖頭,嘆道:「不管怎麼說,他挺夠爺們的,算了,別難為他了,乾脆給他來個痛快的,送他上路吧。」
此舉倒是無人反對,大夥混在江湖中,對於這種硬漢子都很欽佩,不想再侮辱對方,於是,青龍堂主何大剛操起一把尖刀猛然刺過去,恰好扎在井上歸元的心臟部位,直接送對方上西天去了。
秋羽吩咐道:「待會把這傢伙埋了,另外,廣目營和特務營的暗探全部出動打探消息,儘早獲悉兩女忍者的蹤跡。」
胡州和鐵斧答應一聲,馬上著手準備此事。其餘眾人分別去休息,秋羽看了下腕錶,離天亮還有一段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