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不可!」
「秋姐姐不可!」
秋知荷話音剛落,秦耕耘和方雪同時出聲反對。
兩人對視一眼,秦耕耘朝方雪歉意一笑,方雪垂下頭不敢看他。
秦耕耘對秋知荷道:「娘子,我早就說過,我此生專情於你一人,絕不會再娶妾室,我與小雪那是你別再說賭氣的話了。」
他以為秋知荷是看到自己和方雪這幾日肌膚相親,醋意大發才會賭氣這麼說。
方雪也道:「爹爹,娘親,我與秦叔叔清清白白,你們誤會了!」
方超和妻子對視一眼,方超對方雪道:
「女兒,爹爹問伱,你這幾日在秦道友家中,是和誰一起?」
方雪一怔,看了看秦耕耘,小臉通紅,老實地回答:
「我這幾日都與秦叔叔、蘇蘇姐在一起。」
方超夫婦愣住,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出了震驚。
這都與小妾一起伺候夫君了嗎?
這時流蘇終於開口:「大叔大嬸,你們真的誤會了,那日小雪練功走火入魔,我和姑爺剛好會一門療傷秘法,需兩人一起施展,這幾日我和姑爺一直在給小雪療傷,自然是在一起了。」
「原來是這樣啊。」
方超大大地鬆了一口氣,旁邊的妻子臉上緊張的神情也鬆弛下來。
「就算我們三個都脫了衣服一起泡在浴缸里,但我們真的是清清白白,什麼都沒做啊!」
流蘇又補充了一句。
「什麼?!」方超霎時瞪大眼睛,捂著胸口咳嗽起來。
「三、三人同浴?竟如此荒唐.」
方超的妻子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娘子!」
「娘親!」
「嬸子,你醒醒,真的誤會了啊!」
一個時辰後。
方雪隨父母一起告辭離開秦家。
一路上一家三口都有些沉默,最終還是方超忍不住開口:
「女兒,秦道友雖修為高絕,丹道有成,但他已有妻妾,你就算放棄大好前程嫁給他,也只能做小妾,連那蘇蘇的地位都比你高,你切莫被情愛迷了心智啊!」
方雪正要開口,旁邊忽然傳來咯咯的笑聲,一襲香風襲來,卻是身穿對襟流花裙的司明蘭飄然而來。
「三師姐。」
「司前輩。」
方家三人連忙見禮,司明蘭已然恢復了那妖嬈嫵媚的風姿,攬著方雪的腰肢道:
「方家大叔和嬸子放心,有我在,那秦耕耘必定不敢苛待小雪,只要小雪點頭,我這就去找你秦叔叔說道。」
「三師姐!」方雪急道:「我和秦叔叔真是清白的!」
她為人單純,不善言辭,根本解釋不清,臉都漲紅了。
司明蘭笑起來,對方超夫妻道:「方叔方嬸,我與師妹有話說,待會兒我送她回來。」
方超夫妻不敢多說,只得眼巴巴地看了看女兒,告辭離開。
待兩人走遠,司明蘭牽著方雪的手,回到她所住的客棧,這才鄭重地朝方雪拱手一禮:
「師妹,若沒有你,我已身亡多時,救命之恩,銘記在心!」
方雪連忙托住她:「三師姐,你言重了,你待我不薄,你有難我怎能坐視不理?」
但卻攔不住,司明蘭深深地拜了下去,對方雪行了一個大禮:
「我還要謝謝師妹,救我性命,卻沒追問我為何受傷,師妹看似憨直,卻是乖巧玲瓏!師姐不如你。」
「三師姐,你別這麼說,你、你快起來呀。」
方雪小臉通紅,手足無措,司明蘭這才起身,見她如此惶恐,不禁噗嗤一笑:
「師妹,你有赤子之心,卻又這般懵懂可愛,若我是那秦耕耘,必想方設法將你收入房中!」
「三師姐,你莫要再取笑我了!」方雪連脖頸都紅了,認真地道:
「我今生唯一的願望,就是得求大道,讓爹爹娘親與我一起長生!」
「如此孝心,倒是不易。」司明蘭低頭看著她,手指撫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