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超終於閉上了嘴,但他卻沒有吧離開,順勢在床上躺了下來。
洛芙見他不肯走,她說道:「這陣子一直是你睡外間,今日將這床讓給你,我去睡外間。」
說著,洛芙就要下床,卻被司馬超伸手抓住,他將她拉至床的內側:「作甚要你睡外間。」
洛芙還因為他會繼續發揚風格自顧去外間睡,誰知司馬超卻道:「這床這麼大,咱們一起睡。」
瞥著洛芙又要發怒,司馬超忙解釋道:「你放心,我不強迫你就是了。」
「我說到做到!」
見洛芙依舊不肯相信,司馬超急著坐起身,跪坐在她跟前道:「你還不信?哼!我若是想想強迫你,還會留你到今日?」
他說的在理!
洛芙終於不再堅持,順勢在里側躺了下去。
司馬超剛飲過酒,二人躺在一起,他呼出了酒氣撲在面上,熏得洛芙一會功夫便昏昏的睡了過去,許是這酒味太烈,她竟是睡得十分安穩,甚至第二日司馬超已經早起習武歸來,她才睜開眼。
司馬超身著墨色勁裝,腰間緊扎著束帶,他進了屋子,隨手將長劍掛在外間的牆壁上,便抬腳進了屋子。
洛芙還沒來得及起身,見他進來,她下意識的往被子裡縮了縮。
司馬超自顧斟了一盞茶,仰頭咕嘟嘟一飲而盡,遂對著洛芙道:「你昨晚又沒更衣,有什麼可藏的?」
被她這麼一說,下意識的朝著被子裡看了眼,見自己確實穿戴整齊,這才心下稍安。
她這個小動作,自然不會逃過司馬超法眼,他嘴角噙著一絲苦笑,對著她道:「放心罷,沒人碰你。」
扔下這句話,他便大步出了內室。
待他走後,洛芙也自顧起了聲,左右昨夜也沒換寢衣,她也沒必要更衣,只理了理身上的衣裙便也出了內室。
司馬超正坐在窗前的太師椅上,他見洛芙出來,冷哼著道:「我若是想要女人,本公子想要多少沒有,你莫要總像防賊似的看我,叫我心裡很不舒坦。」
他這話說得直白,語氣裡帶著一點不平和委屈。
洛芙抬眸看了司馬超一眼,木著臉子回道:「大公子位高權重,若想要女人,自然是享用不盡的。」
「哼!你知道就好!」
他分毫不讓,說話的語氣就是在賭氣。
大清早的,洛芙不想與他爭吵,她推門喚婢女備水來洗漱。
藍田玉暖正在廊下候著,二人聞聲,立馬從側房取來沐浴之物,一前一後的進了屋子。
司馬超見丫頭們進來了,他便悻悻的閉了口,但臉依舊是冷著的。
像是誰欠了他錢一樣。
二人昨日還好好的,夜裡還睡在了一張床上,轉眼間又成了烏眼雞。
見司馬超不悅,小丫頭們各個屏氣凝神,一舉一動皆是小心翼翼。
洛芙淨面後,便坐在菱鏡前被藍田服侍著梳發,玉暖剛端著水盆走出去一會兒,便又急著端著盆子折了回來,嘴上慌張的衝著洛芙回道:「夫人,老夫人身邊的李嬤嬤來了。」
正說著,李媽媽已經抬腿進了屋子。
洛芙抬眸見她手中端著的藥碗便明白了過來。
李嬤嬤先朝著司馬超笑眯眯的問了聲好,遂走到洛芙跟前,冷笑著道:「恭喜夫人了。」
說著,她將手中的藥碗推在洛芙跟前,嘴上道:「夫人請用罷。」
洛芙自從嫁給了司馬超以來,司馬超雖是日日宿在望春堂,但二人都是分居而睡,這院子裡,少不得有王氏的眼線,這不,昨日二人剛睡在一張床上,清早這避子湯便準時來了。
司馬超除了洛芙,他之前也沒有其她側室,驟然見狀,司馬超一時沒有明白過來,他起身走上前,看著那漆黑的藥碗,問道:「這是什麼藥?阿芙前陣子的風寒已經痊癒,母親何故又要送藥來?」
見洛芙苦笑不語,李嬤嬤對著司馬超解釋道:「大公子您誤會了,洛夫人雖然被納進公子房中數日,但是這.......」
李嬤嬤一時有些不知怎樣開口,她支吾了一陣子,清了清嗓子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