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能行,而且新生代的異種竟然更具備潛力…」
又過了十個月,呂行世神色裡帶著驚悚,那問題就大條了。
這意味著所有異種之間,將會沒有生殖隔離,不僅僅獸人會越變越強,而且野獸類的異種也會因為血脈之間的相互雜交,最終也會變成各種強大的神話生物出來。
「獸人,不是人,是異種。」
「那普通野獸是否也具備這種能力,正常的人呢?」呂行世有種臥槽的感覺。
他現在已經懷疑獸神的問題了,赤天根本就辦不到這種程度,祂確實是雷厲風行,可綜合起來,卻比不過黑天。
黑天活了多久,赤天這麼短的時間就趕超過去了?赤天就算是開掛也沒辦法。
那麼矛頭直接就指向了獸神這個被獸人供奉的特殊存在了,呂行世不清楚對方是個什麼玩意,但是有不小的可能和他一樣屬於外來物,還是非法的那一種。
正規合法的穿越者自帶的系統比較有限,不會出現過於逆天的手段。
至於說赤天依靠穿越者系統演化出來,呂行世還真不相信,就算是演化,前提也得是赤天成長到一定程度。
並且相較於運道,血脈之道給呂行世的感覺是更為完善,就好像早就已經存在了。
黑天運道,在青天武道的壓制下,也就是在天子命格上有所體現了些,在其他部分真的沒有多少存在感。
比如洞天老祖,他們能夠成長到這種實力,不否認有運氣的幫忙,但是更多的還是他們的武道,要是有人來上一句不就是運氣好才能夠成為洞天老祖,這怕不是得被人嘲笑一輩子。
呂行世倒是不否認他靠運氣,只不過到了如今這個時候,他就是說自己運氣好才有如今這成就,也沒有人相信,只會覺得呂行世是在謙虛。
要論對運道的主動開發和使用上,他還算是走在最前沿,其他人都是以望氣之術作為根基發展的。
就是現在走在最前沿也沒有什麼用處了,黑天死了,運道更是萎靡,再過幾年估計就真不行了。
人走茶涼不外如是。
「要不要實驗一下…」呂行世實際上也猶豫。
獸人和異種,在他眼裡屬於敵人陣營,而用人,現在都是燕人,全是自己手底下的打工仔,真要亂來還真不好意思。
底線方面還是很高的。
如果當初還沒有大一統,用其他王朝的人,那呂行世一點負擔都沒有。
「用死刑犯吧,以男和母為主吧。」
「配合完實驗給減刑吧。」呂行世一尋思,實驗不能停,只能選死刑犯,正好物盡其用。
當然,對方如果願意配合,到時候讓他無期。
能被判死刑的,絕大部分都不是什麼好人,所以肯定不能放他出去,最多也就是讓他死。
「誒…不對啊,我又不需要他實操,為什麼要給他減刑。」
呂行世反應過來,只需要取經就可以了,反正孕育母體是野獸,只要經書夠活躍就可以了。
所以對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經書被用在了什麼地方,也不存在尊嚴方面上的侮辱。
「果然,我對物盡其用的理解還不夠。」呂行世嘆了一口氣。
至於拿死刑犯作為血源、器官源之類的,這種口子不能開,否則就會有某些無辜的人被迫變成死刑犯。
壞人才有多少人,和普通人相比簡直就是滄海一粟,不能為了這點數量而平白滋生罪惡。
就比如青樓、窯子之類的,還有死契的奴僕、家生子等等,這些全都被取締了,原因自然是呂行世看不慣和不需要了。
真以為所謂的青樓就是賣笑或者是伺候人的高端場所不成,還是逼良為娼、擄掠人口等等罪惡的源頭。
以前沒有辦法解決,那呂行世自然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如今在他範圍之內,也只是他一句話的事情,何樂不為。
乍一看黃賭毒里的黃好像沒什麼威脅,可實際上的黃,不是瓢蟲問題,而是某天你的家人走在路上突然失蹤,然後被迫在青樓里接客。
這個家屬,可不止是女性,還有被稱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