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庭使者最終還是死了。
在背叛者瘟疫下,先是血脈消退,隨後毒素反涌,死的極其痛苦。
正常情況下的背叛者瘟疫沒有毒素反涌,而且血脈消退也沒有這麼快,前後可能要七天到一個月才會血脈完全消退,然後慢慢死亡。
他之所以死的這麼快,是因為作死遇到了作為源頭的岢的屍體,不然以他的實力,理論上最少能撐一個月。
「二次不規範傳播後對殘餘的背叛者瘟疫造成了不可逆的破壞。」
「很難會對第二個人造成類似的效果了。」
呂行世這一次沒有提取血脈,而是直接燒了。
岢的屍體他不敢燒,怕怎麼說也是源頭,燒了到時候揮發起來就完犢子了。
而王庭使者的屍體不一樣,傳染性基本斷絕,而且遭受破損後,火焰已經能夠對其造成傷勢了。
火焰升騰,屍體焦黑並成為灰燼,呂行世等了兩個小時左右,這才將其掩埋下去。
「不過這王庭使者去銅樹部落幹什麼?」呂行世埋完之後,這才開始思考這件事情。
他來的方向,就只有這麼一個部落。
「不會是去通報吧。」呂行世想到了這個可能。
如果他又被平反,後續他的推波助瀾就無效了。
反倒是王庭遮掩了這件事,最後給辦成了鐵案,呂行世這才能夠從中得利。
這並不是為了保護齶,而是為了維護王庭的利益。
王庭此前的人設是公平公正,出了這種事,必然會影響各個部落的積極性。
所以最好辦法是找一個人來背鍋,表示這不是王庭的錯,而是呂行世在污衊王庭。
在人家的地頭上,呂行世人也跑路了,怎麼說怎麼做自然還不是王庭說了算。
對此他也沒有多少意外,王庭畢竟已經是類似於城邦的類似存在了,不會像部落這麼分明。
只是要說王庭都沒有錯,那肯定是不可能了,能夠發展出王庭人故意截取部落人的資源,沒有王庭的縱容是達不到這麼明目張胆的程度。
不過想想也很正常,畢竟得利的是自己的子侄輩,最後增強的也是王庭的底蘊,因而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所以才是城邦的類似,如果是小朝廷,那麼只會將部落視為自己統治的一部分,而不是間接掠奪的對象。
他們只顧著自己所在的王庭,而忽視了其他部落。
就算是青銅王庭日後大一統了,下場也不會太好的。
畢竟還有著呂行世在,他是殺了齶和倡沒錯,可王庭過來拉了偏架故意針對他,那就別怪他心狠手辣日後進行報復了。
他其實都不要求太多,甚至只需要王庭對此默不作聲,那他都能夠視為王庭是迫不得已。
然而王庭最終還是下場了,不僅掩蓋真相還往他身上潑髒水,那呂行世弄死他們也是合情合理的。
本來自己就是受害者,他們不想著解決問題卻想著解決他,那王庭就變成了呂行世的麻煩,所以他也要解決掉這個麻煩。
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自己的實力不足,暫時還沒有辦法直接打爆整個王庭,需要再發育一段時間。
處理完了王庭使者後,呂行世就繼續朝著銅樹部落的方向而去。
回去的路上,本應該是風平浪靜的,不過走了三天後,遇見了火銅部落的人。
主要還是呂行世認出了對方,這人叫做烯,當初和呂行世一起押運火精銅去銅樹部落的其中一個人。
「烯,你怎麼在這裡?」呂行世過去打了個招呼。
烯見到呂行世,也是有些驚訝:「呂,你回來了啊,我記得你不是去王庭了嗎?」
「出了點事,只能回來了。」呂行世含糊了過去,而後問道:「你這是打算去銅樹部落?」
「是的,我打算去銅樹部落。」烯直接回答:「我們部落之前在王庭用戰功換了很多東西,但是這些東西都沒有回來,派人去問是什麼情況,王庭那邊說是丟失了。」
「想去你們部落問一下有沒有這種情況。」烯倒是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