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們解決完五臟六腑,三人齊刷刷的攤在座位上,抱著圓溜溜的肚子,站都站不起來的模樣。
寧遠舟好笑的看著三人,清了清嗓子說:「昨日我和杜大人商議了一下,這個長慶侯,還是可以爭取一下的。」
說到長慶侯,寧遠舟的視線看向了任如意。
任如意並不看他,轉移了視線,看向了桌上的茶杯。
寧遠舟見狀,抿了抿嘴繼續說:「可以採取一軟一硬的方法。」
「硬的是丹陽王派來的那些盜匪是安國人,說他們根本沒有誠意和談,軟的便是這些盜匪的主謀是與他作對的兩位皇子,為此陷害長慶侯。」
「我們在暗示他,只要幫我們完成任務,必會投之以桃,報之以李。」
渺渺聽著寧遠舟這個軟硬兼施的辦法,點了點頭,確實是一個良計,只是,為何他的臉色這麼難看?難道是昨晚任如意沒有哄好寧遠舟?
渺渺動了動身子,往於十三那邊湊了湊,眼神中帶著詢問。
這事,找於十三準沒錯,他肯定知道。
於十三看著旁邊這雙亮晶晶的眼睛直盯著他,眼中帶著八卦之色,於十三頓時來了興趣,把自己昨晚聽到的看到的開始說給渺渺聽。
原來是她們兩個吵架了,是因為長慶侯李同光。怪不得寧遠舟說到這個李同光,臉色都變了,語氣都帶著輕微的寒意。
寧遠舟沒辦法繼續無視兩個一直在說小話的人,但是又不能說什麼,只能放著冷氣的看著兩人。
後知後覺的兩人感受到冰冷的視線,立刻坐直身體,頓時一副一本正經的模樣。
「那大家沒有其他意見的話,孤就按照這樣去與那位長慶侯商談。」楊盈也看見了這一幕,連忙出口,替兩人轉移視線。
「殿下。」杜長史站起身,出言道。
「我認為,商談期間,還需任姑娘在場一起商談。」
杜長史看到長慶侯對任如意的不同,怎麼可能會放過這個加碼。這個談判關乎著使團的成敗,他必須要為使團著想,讓任如意一同出面才行。
寧遠舟本就不想任如意和這個長慶侯多加接觸,並沒有同意杜長史的意見。
杜長史並不打算放棄,而是看向任如意。
任如意看向了寧遠舟,毫不留情的問:「寧遠舟,我是否一定要對你言聽計從。」
寧遠舟看著任如意,知道他問的是什麼,他搖了搖頭。
渺渺見寧遠舟和任如意氣氛緊張了起來。站起身說:「杜大人稍安勿躁。如意姑娘是寧遠舟特意請來的女傅,並沒有為使團做這些的責任。」渺渺對著杜長史說完。轉身看向坐在椅子上的任如意行禮說。
「任女官乃是皇后親封教導禮王的女傅。在使團里更有舉足輕重的地位,受的上下尊敬。不知任女官可否為了禮王殿下,為了使團上下。願意陪同我們一同與長慶侯商議。」
渺渺一副鄭重的模樣,禮節更是做的到位,杜長史反應過來,跟著彎腰行禮。
「恭請任女官解我大梧懸優。」
任如意看著對自己行禮的兩人,站起身,扶起渺渺。然後看著寧遠舟說:「世子和杜大人讓我留下來商議此事。你讓我離開使團,這可就難辦了。」
任如意的意思很明顯,她不會離開。
站在任如意背後的渺渺,瘋狂的對著寧遠舟使眼色。追女孩子,不管誰對誰錯,都是你的錯。都這個時候了,還不趕緊賠罪道歉,你等著後悔吧。
任小船消失警告!
寧遠舟接收到渺渺眼中傳達的意思,看著生氣的任如意,這才後退一步雙手抱拳說:「讓你離開使團,是我失言了。抱歉。」
但是寧遠舟心裡的醋意還是無法緩解,他好不容易喜歡上了一個人,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有另外一個和她關係匪淺的人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