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下午,聶慎兒又收了不少診費和藥費,行醫的第二桶金進兜,收入竟是比採藥十日賺的還多。
畢竟採藥不是每一日都能採到諸如靈芝人參之類的好東西,更多的時候,是採到普通藥草,一筐筐的拿去賣也賣不了多少錢。
治病收錢就不一樣了,按照如今的市場價,暴富指日可待。
聶風腳踝在精心治療一日後,第三日便已初步消腫了,能拄著拐一蹦一蹦走路。
得知聶慎兒要準備開始看診後,他沒閒著,雖然不能去幫忙採藥,但是他可以幫其他的。
比如製作一個好看的匾額,掛在家門口,方便病人識別。
聶風手藝活不錯,狩獵的獵弓和箭矢都是他自己手動製作的。
他拜託了張大力幫忙買一塊牌匾大小的木頭回來,他則坐在院落里,白日不停的雕刻「回春堂」三個字,精心雕刻好以後,還要精心補上墨水。
回春堂是聶慎兒想好的醫館名字,另外兩家醫館取得分別是濟世堂和同仁堂。
聶慎兒之前常去另外兩家醫館賣草藥,和掌柜比較熟,她打算開醫館的事情,曾經和掌柜的透露過,她不在乎掌柜是否會打擊到她。
她要在這裡生活,主張的就是做人要敞亮些,提前打招呼,也算全了掌柜照顧她賣草藥的交情,——雖然買賣也沒什麼交情可言。
一開始,知道慎兒當了坐堂大夫的事情,只有附近住著的人知道。
但當病人們一個告訴一個,久而久之,就連鄉下的婦女都知道了聶慎兒會治療女子病症的事情。
因為慎兒主治的是女子,沒有搶奪男病患,另外兩家醫館倒沒了搗亂的決心,況且他們打聽過,聶慎兒是張大力的徒弟,就更不敢鬧事了。
或許這邊縣城的人很少人知道張大力的來頭。
但是醫館的掌柜可清楚,張大力在長安有人,據說是皇親國戚。
嘶,能和皇親國戚扯上關係的人,甭說他們開醫館的背後有縣太爺罩著了,便是縣太爺本人也不敢惹啊。
為什麼清楚?
那是因為張大力和侄子搬過來的第一日,就去和醫館的打過招呼了,之前張鶴軒病沒好的時候,負責治療張鶴軒的大夫,便是從另外兩家之一的濟世堂出的大夫。
濟世堂那是真服氣了,那位濟世堂負責醫治張鶴軒的坐堂大夫,自詡有親戚是宮裡的太醫,有親戚傳授醫術,他自信於自己的醫術也是優秀的。
然而遲遲治不好一個張鶴軒,他本來還能自我安慰說是張鶴軒的症狀麻煩,不好醫治,這不,他治了這麼些年,張鶴軒雖然病沒好,但是好歹沒惡化啊!
沒成想打臉的來了,他治不好的病,竟然叫一個十歲的小姑娘治好了,關鍵小姑娘還是自學醫書學的醫術。
那位之前負責醫治張鶴軒的大夫,得知這一炸裂消息的當天,羞憤欲死,隨後將這件事和掌柜的一說,就連掌柜也是服氣了。
服氣歸服氣,掌柜的倒是沒想過爭取她來他的醫館坐堂。
之後聶慎兒透露自己要開醫館,濟世堂掌柜便隱隱知道,她開醫館是遲早的事了。
或許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聶慎兒主治的是女子,暫時不會影響到他的生意。
沒有同行的搗亂,聶慎兒在家裡坐堂很是順利。
聶慎兒開了醫館之後,這邊原來有如此多生了孩子以後身體有毛病的女子,知道女子不易,聶慎兒收費很是公道,儘量在市場最低價上收費,有些實在困難的,她會指導對方去採藥付剩下的錢。
得知採藥也能付錢,大大方便了村子裡的女子,她們努力採藥付清自己的藥費,聶慎兒也省了不少自己去採藥的時間。
聶慎兒坐堂一年後,買下了和張大力租的房子,坐堂兩年後,又買了一個清靜地段的不帶院落的屋子。
張大力隔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