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為必勝的戰役在那架沒有任何遠程武器.從投放到戰場中間一直到自己的本陣退卻依然沒有任何移動的巨大機甲出現後.結局就已經變的不再清晰.
沒有時間去抱怨究竟對方為什麼會從自己的後方避開所有的感應探測器直接出現在戰場上空.未來的西楚霸王在位於戰甲脖頸部的駕駛艙中緊張的注視著久聞大名.大秦帝國最強的戰鬥兵器.
聚天下兵器所制的不滅金人.
當女僕版西楚霸王正要疑惑為什麼這個東西會讓自己的部下撤出戰場的時候.一聲柔和但是卻沒有任何感情的聲音用著似乎天下之事皆與自己無關的平淡聲音說道.
"在下無意製造更多的傷亡.毀滅並不是在下被製造出來的初衷."
"哼.暴秦的最強兵器.焚書坑儒的罪魁禍首.我以為你們會一直守在哪個不知道的陵墓里繼續效忠你們所謂的始皇帝"
不知道駕駛艙中的"項羽"是什麼樣的動作.總之她的座機"烏騅"擺出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
或者用戰戰兢兢來形容也不為過.
"讓兵器背負罪責嗎?雖然在下並不介意.不過大小姐的父親.也是間接促成了那件事的發生"
平鋪直敘的說出應該有著感情起伏的話語.整個金人給人以一種將詭異的立場加持在整個戰場之上的感覺.
"我的父親?你知道我的父親??他現在在哪??"
似乎金人說道了項羽最關心的事情.西楚霸王的語氣突然變的非常激動.
與之相對的.卻是金人依舊平鋪直敘的話語.
"原來項大人已經失蹤"
"這種語氣...究竟是什麼意思.難道不是你們暴秦害的我家破人亡?"
"也許你誤會了.大小姐.項大人貴為我朝國師.吾等又能如何加害與他的家人"
"國師??"似乎聽見了什麼不可思議的東西."項羽"的聲音中竟然有了些許的顫慄.一直到現在為止雙方用的都是公共頻道.不僅所有人都可以聽見.就連兩個正在趕來援護的傢伙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笨蛋.難道那個女僕的天然呆也讓這個西楚霸王繼承的嗎.對於兵器來說當然不可能加害別人.因為兵器只可能殺掉敵人.不然它出現在這的理由是什麼啊?"
修士的聲音在耳機里幾乎是破口大罵.如同印證著修士的話.在女僕項羽恍惚的一下.巨大的金人突然用著完全不適合它體形的敏捷與速度沖向發呆的項羽.
"轟"
一聲巨大的轟鳴.危機時刻久經沙場的戰鬥本能挽救了被項羽俯身的女僕.
不管究竟是女僕的本能.還是項羽的本能.亦或是兩者都有.連自稱為兵器的金人都因為詫異而停頓了一下.從地面上抽出從手臂延伸出來.完全和項羽機甲使用的長劍一模一樣的武器後.說道.
"項太傅的後人果然名不虛傳"
說完沒有絲毫停頓的連續揮舞出數百道劍影.每一招每一式.都是項羽最為熟習的招數.同樣也是最為完美的招數.
勉強招架的機甲.就被擊破了防禦.就連手中巨大的長劍都被打落到了一旁.
"只可惜.他的威名.也只能到此結束了.."
最後一劍.簡簡單單的一劍.但是未來的西楚霸王卻再也無法規避的一劍.
"父親.."
面對越來越近的死亡.將成為霸王的存在想起的竟然是那道早已模糊在記憶中的聲音.不過讓她意外的是.死神並沒有帶走自己的靈魂.一台從未見過的機甲神出鬼沒的攔在巨大的鋼鐵機甲與自己中間.
"抱歉.小姐.在下可不是你的項太傅.."
擋住死神的黑影中傳出修士玩世不恭的笑聲.
"你是?.."愣了一下.才反映過來這個聲音就是那個被認為是混吃混合的無能方士.不知道自己應該是道謝還是驚訝的女僕版霸王突然想起對方做了什麼.在公共頻道中提醒道"小心那個傢伙"
"啊..你說那個銅疙瘩麼.沒事.放著我來.."
絲毫不在意自己的背部露在那個和平主義者最強兵器的面前.依舊面對著霸王的機甲.監控眼的紅色光芒上下..嗯..準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