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一名騎士來說必不可少的要素,首先便應該是劍與鎧甲,另外還有一樣必不可少的重要道具便是坐騎。
跨坐在馬鞍之上,自如地操縱著韁繩馳騁在戰場之中才是一名騎士所應有的姿態。不只局限於馬,其他的四足獸、戰車、甚至幻獸也可以。這種遠超步行速度的機動力與自如的爽快感,正是所有「騎乘」技能所共通的本質上的喜悅。
而對作為騎士王奮戰一生的saber來說,「駕馭」某種東西的行為本身便已經在她的靈魂深處根深蒂固的存在著了。作為servant具現化的她所擁有的「騎乘」技能便是對她這一點的真實寫照吧。
這可真是了不起——saber邊在心中感慨著邊輕輕撫摩著梅塞德斯-奔馳300sl的方向盤。
操縱這種機械裝置的感覺與駕馭駿馬的感覺完全不同,但嘗試過一次之後便會發現,這精妙的機械裝置簡直給人一種好似有生命的物體一樣的錯覺。
明明是沒有血液也沒有靈魂的機器齒輪,卻能夠忠實地按照作為駕駛者的saber的意願高速而雄壯地前進。梅塞德斯所表現的這種恭順,簡直就如同駕馭著自己的愛馬一樣,令人充滿了信賴和滿足感。
「難怪愛麗斯菲爾如此熱衷於駕駛。」
就在她領悟到這一點的時候,同時也有一個小小的疑問闖進她的腦海之中——既然駕駛這輛汽車是如此充滿愉快感,那又是為什麼愛麗絲菲爾這次把駕駛的機會讓給了我呢?
「駕駛的感覺如何?saber。」
坐在在各種方面來說都是最安全的後方座位上的愛麗斯菲爾帶著一臉滿意的微笑問道,看起來就好像給孩子帶去一件新玩具的母親,注視著自己的孩子一樣的滿足表情。
「真的是一匹非常了不起坐騎。如果這個東西出現在我的時代的話,實在是無法想像的事。」
saber很坦率地微笑著說道,同時也把剛才心中的疑問一掃而空。愛麗斯菲爾一定是確信saber在駕駛之後會感覺到開心,才把駕駛的機會讓給她的吧。也許這是她對於作為騎士的忠心表示的一種褒獎。那麼既然如此,作為騎士的saber也自然應當表示回禮。
「不過,servant的能力也確實很厲害呢。明明是第一次操縱機械,可是你的技術水平真是可以稱得上是一流了呢。」
「我也多少有些奇妙的感覺——就好像我在很久以前曾經操作過的樣子。雖然不知道有什麼理由,但是很自然的條件反射般進行了操作。」
愛麗斯菲爾低吟了一陣,然後臉上忽然浮現出惡作劇般的微笑。
「我忽然想到一個主意。應該去黑市買些最新型的戰車或者戰鬥機什麼的,你駕駛上去的話,這個聖杯戰爭不就一口氣全收拾了嘛?」(謎之音:夫人?您被自己的丈夫傳染了嗎?)
「雖然你的想法很不錯,但是我可以斷言——無論在什麼時代,都沒有能夠勝過我的寶劍的兵器。」
saber無奈地苦笑了一下,然後十分自信地說道。
「吶吶,滄月,怎麼樣,坐車的感覺?」
「我想吐,呃,好暈。」(這具身體很虛落,不過比原來好多了,單還是會暈車)
「。。。。。。」全體無語。
「原來你暈車啊。」愛麗絲菲爾漏出**的表情說道。
「啊拉,可是芙蘭醬的反應不是很正常嗎?」
愛麗斯菲爾指了指坐在蘇夜腿上的芙蘭和貞德。
芙蘭這個小傢伙似乎都沒有坐過車的樣子,各自都在好奇地打量周圍的景色,芙蘭則是好奇地打量著這個會動的大傢伙的裡面。至於貞德,正在東張西望,一副土包子的樣子呢。
「吶吶,姐姐,這個好玩的東西是什麼?」
指著車頂,芙蘭好奇地抬起頭問道。
「車。」
滄月的回答一向都是簡單明了。
「哎~~?」
把一根手指放在嘴裡,芙蘭好奇地打量著這個以前沒有怎麼見過的,名叫「車」的東西,然後抬起小手像是想要摸摸看——
「不可以弄壞。」
瞬間輕輕抓住小傢伙的手腕,滄月柔聲說道,同時用力按了按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