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
懷裡是大小姐,不遠處還有另一通床鋪,睡著李清禾。
「我嘞個喵了個咪的汪汪嘎嘎啊」
被女人喝倒很丟臉,即使是自己的母親。
銘悠現在相信「氣運」一說,明明李清禾是一個普通人,卻在耐酒上比他還出眾。身體也是,沒聽過母親生過病,哪怕是小小的感冒。
就好像李清禾天生人皇氣運,新一代女帝,只不過被湯成順截胡。
師父好像說過他爹修煉不了任何靈氣,哪怕是他手裡的《凡人修仙經》,恐怕就是截胡女帝氣運的代價。
這個世界真奇妙。
「兒子,醒了啊。」
李清禾也從被窩中醒來,舒展完美的身體。
沒什麼反應,但銘悠也挪開目光,總歸是自己的母親,看起來像姐姐而已。
「我兒子真紳士!」
李清禾有一個遺憾是沒見過兒子小時候的小弟弟,作為母親是不完整的。
這個遺憾沒法彌補了,現在兒子這麼大,總不能真扒人褲子。
「早上好,媽。」銘悠揉揉自己的太陽穴,「媽您這麼能喝啊?」
他都頭疼,李清禾看著卻一點事都沒有,這就是天賦嗎?
「小時候我總偷父皇的酒喝,習慣了。不過也就是在外面,你爹他心疼我,不讓我多喝。就拜託兒子對此保密嘍。」
其實也沒什麼,湯成順還能真不讓媳婦兒喝酒?不過肯定會找機會收拾銘悠一頓,父慈子孝。
「阿姨早安。」真里也醒來。
沒斷片,現在回想昨晚,也驚嘆於李清禾的酒量。
「你也醒啦,真里?」李清禾從被窩中離開,「抱歉啊,阿姨昨晚太高興光顧著自己,沒留給你和銘悠的時間。」
「不,阿姨,我也很開心。」真里不差和銘悠的一晚,陪李清禾才是當下重要的。
銘悠也是,自己母親開心孝順一下沒什麼不好,自己前16年讓她擔心太多。
他和真里有很多時間,比如出發去千葉之前,他就被真里強勢地壓倒在地鋪上。
「大小姐?」
「本小姐要睡你。」真里表情有些複雜。
養情人是一回事,見對方家長是另一回事。不管怎麼說,陽乃此後,正式加入了她和銘悠的生活當中。
能接受是真的,會吃醋也是真的。昨晚沒有做的事,她現在想找回來。
「是本小姐娶的你,允許你三心二意,給我記住,男人,感謝本小姐的慈悲——」
銘悠被睡了,楚楚可憐。
「大小姐一點不知道憐惜人家~」
「再寵幸你一次,男人——」
千葉縣有機場,不必著急。真里就是要在銘悠見陽乃之前,留下自己的味道。
沒人敢催促銘悠。洗完澡的他坐上車時,面對的是母親欣喜的目光。
「安慰好真里了?」
「應該沒問題。」銘悠最後取得了主動權,照顧真里洗完澡後才離開,「現在我覺得欺男霸女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媽。」
李清禾嘴角彎起,「證明我兒子有良心。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沒底線的人做起事來才無所顧及。兒子你只需要遵從你的內心就好,有媽媽站在你身後呢,不用怕。」
有人護短的滋味就是好。
「好嘞,媽,我一定努力欺男霸女!」
「對!我兒子就得欺男霸女!」
努力的方向好像跑偏,但沒人在意。開車的是尋雲,不會有任何異議。李清禾既然這麼要求,就意味著銘悠只要說一聲,她就幫著去各個地方綁人。
到千葉要轉一班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