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銘悠回到東京。湯亮開車,載著兩位哥哥送銘悠去找真里。
「以後得麻煩幾位叔叔了。」
「有事少爺你說話就行,不能說也沒事,哪怕植物人,一個眼神我也懂!」
砰——
「少爺儘管吩咐。」湯虎收回手。
銘悠摸一摸自己的寸頭,突然剪短有些不適應。
「想給自己找點事做,咱這邊幹啥合適?」
「開公司?」
「我沒那頭腦,僱人也沒參與感。」
「那不正經的公司?」湯刀恢復。
砰——
「還能有啥不正經的?」
「日本這邊,拍電影的公司好像不太正經。」湯亮開個玩笑。
「A打頭的啊......算了,丟人,雖然挺多老師我很喜歡。」
「少爺去當演員那幫娘們指定免費參演!」
砰——
不出意外湯刀又出了意外。
在湯家有所收斂,來到日本對湯刀來說簡直是天高任鳥飛,嘴就沒有閒著。
「再說吧,有合適的再看看。」
銘悠想讓自己忙起來,好不去想那些讓他痛苦的事。
學習就算了,他不是那塊料。鄭教授雖然仍對他的「詩才」窮追不捨,可銘悠對當文抄公出名也沒想法。
腦子裡有很多故事。有是一回事,表達出來又是一回事。
來到日本的穿越者寫書編歌拍電影,他是一個都不會。
有沙優後他才找到自己想做的事,那就是談戀愛。而現在......
「怎麼又想小優了......」
銘悠使勁搓了搓頭皮,刻骨銘心的人果然不能立刻忘記。
他覺得自己精神狀態挺亂的。表面看起來沒什麼事,實際上頭腦里仍然逃不過糾纏。
也可能是之前長時間的劇烈酗酒,讓腦子出現了問題。
管他呢,到神社了。
辭別湯虎三兄弟,銘悠一個人往神社內部走去。
臨近期末,來祈願的學生群體多了起來。他們倒不是會因為不及格而難受,只是不想因為不及格參與學校補習,浪費美好的假期。
銘悠的狀態在充滿活力的學生之中顯得格格不入,他現在難以融入這種青春。
顯眼的原因不只是這一個。寸頭是檢驗男生顏值最好的頭型,寸頭帥,那其他髮型也不會丑。
「那幾個是打棒球的吧?頭型和我一模一樣。」
日本男生的「和尚頭」好像和棒球綁定,估計路人都猜測銘悠是哪家學校棒球社的成員。
到達真里的居室,打開門,見到了黑色巫女服的真里。
真里看到銘悠時眼睛向他頭頂瞄去。
「你要出家?」
「大小姐咋和我爹一個話?」銘悠走進去,細細打量真里的巫女裝,「大小姐和這身果然第二配。」
「第一配是什麼?」
「泳裝。」
「西內——」
「多謝款待。」
日常對話後,銘悠盤腿坐下,看著天花板發呆。
「你來就是發呆的?」
「啊,不是請大小姐吃飯嗎?」
「去哪吃?」
「這啊。」
真裏白銘悠一眼,「在我神社請我吃飯?」
「怎麼不能。」銘悠打開手機點開外賣界面遞給真里,「選菜吧,大小姐。」
「真是你能做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