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利突然有些牙疼,覺得邢二叔這事頗為棘手,非是簡單手段可以解決,怕是要好好地謀劃一番了。
他揮了揮手讓張順先退下,自身則陷入了沉思之中。
「不能只是簡單地幹掉他……一旦那伙人販子被抓,就算二叔已死,也難保不會將其攀扯出來……」
「也不能幫他們做遮掩,良心上過不去且不說,我現在的人手不足,怕是會留下些首尾,經不起有心人查探……」
「總之,最好能在二叔事發前將其洗白,再選一種比較壯烈的方式讓其死去……」
「要想做到上述的效果,恐怕我得親自去盯著才行,搞不好還要叫來麗麗幫忙……」
想到這裡,劉利的思路捋順了一些,也有了一個初步的計劃。於是,在當天夜裡,他便喬裝了一番,然後運起輕功直奔京中的一家賭坊而去。據倪二講,邢二叔最近一直在那裡玩樂。
經過一周多的打坐聚氣,劉利目前的功力已經頗為渾厚,幾乎不下於上個世界的江湖二三流高手,按照麗麗後來制定的定品標準,他怕是有了職業七品的水準。之所以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達到這樣的高度,除了他的身體已經打通任督,修煉起來毫無瓶頸外,充沛的天地元氣也是主要的原因之一!
到達賭坊之後,劉利憑藉著遠超常人的精神力躲過了諸多打手的視線,直接摸到了後院之中。
「咦?這個院子好似有些問題!」劉利本想去二叔落腳的院子探探他都是在和什麼人接觸,結果沒想卻在路過一處偏院時,發現了些不尋常的事情,他頓時停下了腳步。
「院子裡所有的廂房竟然都被釘死了窗戶……而且院門口的守衛也非常嚴,不但明面上有四個好手,暗中還藏著兩個與我當前相差仿佛的高手……」劉利用精神認真地感應了一番後,神情更加凝重。<>他直覺得這個院子中隱藏的秘密與他的目的有直接關係,索性便趴到了一間廂房的房頂上,打算看看情況再說。
等了半晌,就在他開始有些不耐煩的時候,一個老嬤嬤在兩名打手的陪同下背著一個口袋走入了院中。
劉利見此精神當即一振,密切的注視起院中的一舉一動。
「吳媽媽,又來給那些小崽子們送飯了?到底什麼時候把他們送走啊?這每天飯食的錢怕都不是小數目吧?」一個打手邊開門邊向那嬤嬤抱怨道。
「照理早就該賣到外地去了,可好像上一批拍回來的人里有個身份了不得的,最近城門那邊查的太嚴,所以大當家的才吩咐要緩一緩。」那嬤嬤笑著搭茬道。
「身份了不得?」另一個打手嗤笑一聲,道,「前年那個榮國公府的長孫,叫什麼賈瑚的不是一樣身份高貴?最後還不是讓咱們賣了?而那榮府為了遮醜,還弄出了個染病夭折的假象,急著給咱們善後!哈哈哈!說起來,大戶人家都是這個德行,不拐他們的孩子都說不過去!」說到最後,他忍不住笑出聲來。
「那賈府里是自己人齷齪,根本沒怎麼上心找的。」嬤嬤性子極好,輕笑著搖了搖頭說道,「而這次拐的人里有太常寺卿的嫡幼子,所以查的才會那麼嚴。」
「太常寺卿?一個三品官罷了!」那打手撇撇嘴,不屑的道。還不如那賈瑚呢,人家可是正一品將軍家的嫡長子。
那嬤嬤見門已打開,也不願再和打手多說,只在進入廂房前輕飄飄地來了一句:「太常寺卿的嫡長女是宮裡的淑妃娘娘。」
……
劉利趴在屋頂,面色古怪地聽完了那兩人的對話,不由得心裡尋思道:「賈赦的長子賈瑚竟然沒死,而是被拐賣了?沒準還是二房的王夫人下的黑手……這情節略狗血啊!等等……我好像在哪裡看到過類似的情節……」
他仔細地回憶了一番,很快便想起這似乎是一篇他在中轉空間兌換的紅樓同人里的情節。<>
「記得那是一篇以穿越版香菱為主角的文。女主在穿越之初便被拐賣,然後在人販子處結識了不知被轉賣了多少次的土著重生男主,然後兩人一起歷經磨難終於逃出了人販子的魔掌。接下來一路種田種到京城,這才揭露了男主的身份,正是榮國府的嫡長孫賈瑚……而男女主也在共患難、齊奮鬥的過程中心越來越近,最終成功cp,he結局……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