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躺在床上,已經是個嬰兒了,他什麼也做不了,除了吃就是睡,不然就是練習異能,可謂是兩耳不聞窗外事啊!
皇帝在李源出生的第二天就把李恆叫到皇宮,他屏退所有人,只留下國師和李源。
「陛下召見微臣有何事啊?」李恆還急著回家照顧公主和孩子呢,一刻都不想待在宮裡。
皇帝似笑非笑的看著李恆:「你就沒什麼好說的?」
他不會知道什麼了吧?小源的異常絕對不能讓他知道。
李恆眼神一轉,裝作什麼都不知道:「說什麼?我家夫人給我生了個兒子,我還忙著回家照顧夫人呢。」
「我聽說你家二小子出生的時候院中花草競相開放而且天有異象。」
不能承認絕對不能承認,早知道就不進宮了,太費腦子了,還是媳婦兒聰明,要是她在就不用我動腦子了。
李恆腦袋瓜都快轉冒煙了都想不出來怎麼回答,腦袋都疼。
「國公還是別想了,經過調查京都方圓五十里只有二公子一人出生,而且二公子出生那刻所有異象接踵而來。」冷杉清冷的話語在房間裡迴響。
皇帝和國師眼中帶著笑意,讓李恆耍心眼比讓他打仗難多了。
「反正不是我家二小子。」
皇帝輕咳了一聲,認真的看向李恆。
「今天叫你來不是聽你胡攪蠻纏的,你家老二身負大氣運,不過身體孱弱,須得好好養著,不然……」
李恆冷哼了一聲:「我家老二不知道多健康,腿踢得那麼有勁哪裡就孱弱了?」
「不信你就看看。」好話都不聽,這莽夫。
「孩子若有什麼不適儘管來找國師。」
李恆氣呼呼的離開,走在皇宮裡看到誰都不順眼直到出宮坐上馬車才恢復正常。
皇帝和國師眼睜睜看著李恆離開,直到他消失不見。
「國師,你說李恆怎麼當上將軍的?腦子怎麼這麼軸啊?」
「大將軍對打仗有天賦,官場不適合他。」
「也是。」
李恆這莽夫性格一開口肯定得罪人,要不是有趙宴寧在,仇人肯定一大堆。
侍衛們看著李恆離開,在底下竊竊私語。
「剛剛那是國公爺嗎?怎麼生氣了?」
「不知道,可能和陛下吵架了,這不是很正常嗎?」
「國公脾氣不好但待人和善,就是有些魯莽!」
「說什麼呢?趕緊幹活去,妄議主子小心挨打!」
「趕緊走,趕緊走。」
……
太后宮裡,飽經風霜的老人雖然年紀不大可以是滿頭白髮,身體也變得虛弱,每天能在院中曬會太陽已經是她最大的運動量了。
「太后娘娘,老奴聽聞國公又和陛下吵架了。」
「是嗎?我記得宴寧好像剛生下個孩子,皇帝怎麼非得和李恆鬥氣,都多大的人了還和小孩子一樣。」
「哈哈哈……這不是證明國公和陛下關係好嗎?」
「等孩子滿百就讓宴寧抱進宮來看看。」
「是。」
太后經歷了太多事情,心已經蒼老了,對於很多東西已經提不起興趣了,只有和她有著血緣關係的親人還能讓她關心一二。
李恆坐在馬車裡,神色凝重。
他只希望自己的孩子平安長大,怎麼就成了大氣運了?
會不會是國師的陰謀?不對啊,他和冷杉也沒什麼仇恨。
不行,得趕緊回家找公主參謀參謀。
李恆歸心似箭,馬夫手裡的鞭子都快揮出火花了。
李恆回到府中直奔公主臥室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