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電話防偽驗證機構」種種,這只是舉例,意思就是說,這些名字聽起來特別高大上,實際上卻是個民間企業的公司,他們披著光鮮的外表將警覺的家長震住,讓他們來背書,最後卻幹著移花接木的事!
楊安聽唐濤講解這些,一直在搖頭:「無知太可怕了……或者說,有些人太聰明了,為了賺錢,什麼事都乾的出來!」
唐濤嘆氣:「誰說不是?但現代社會,人們的功利心都太強了,社會風氣也不好,什麼『成名要早』這種說法完全是誤導,大家只想著掙快錢,賺大錢,趁著年輕大賺一筆老來好好享受,人們的三觀都發生了變化。家長沉不住氣,孩子不懂事,他們被社會上的一群老油子鑽了空子,這不是很正常嗎?再說了,中國人實在是太多了,在騙子們眼中,永遠不缺凱子。」
很顯然,小靈仙的父母就是無知的凱子,她的大伯就是幫凶,這是個案,但北津雜技團內部還有不少類似的案例,再放眼全國,這又變成了娛樂圈的潛規則。
楊安的外勤隊可以打聽出來,可他們不是警方,沒有處理權力,再說了人家白紙黑字的合同具有法律效應,怎麼管?
楊安問道:「接下面怎麼辦?300萬違約金,小靈仙掏不起,難不成讓我來掏?」
唐濤道:「如果你掏錢,沁源最開心不過,在他們看來,你也是凱子,他們等的就是這一天。」
楊安沉思起來,管肯定要管的,但他顧慮重重。
治標的話就簡單,只為小靈仙一個人解決問題,300萬也不是出不起,一個能上春晚的演員,絕對不是300萬能換回來的。
治本的話就複雜多了,這是對醜惡社會制度的挑戰,是對整個底下行業的宣戰,這麼做無疑會讓他陷入被動中,被人民群眾的汪洋大海給淹沒。
「折中吧!我們先禮後兵,你先叫人摸摸底,看小靈仙的實力究竟怎樣,別咱們費盡心思帶回來,連達人秀初賽都通不過,那就丟死人了。然後,你們去和沁源公司聊聊,動用我們在北方曲藝界的關係幫忙牽線,曲藝和雜技都是同門,我相信肯定找得到說得上話的人。」
楊安還是決定試試看,唐濤記下來,說道:「我先探探他們的底線,能免費轉過來最好,實在不行,給他們一年辛苦費也行,但絕對不是300萬。」
「嗯!讓黨婕跟著,她絕對不會吃虧。」
這個折中方法好,楊安突然想起一個人:「你也可以問問褲ngu劇組,看看北津雜技團在海外有沒有關係,恩威並施,雙管齊下,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唐濤明白,他知道楊安出的起這個錢,不出錢就是不想助長這股歪風邪氣。
第二天周日,苦逼製作組又開始錄節目了,但大家都很期盼今天會來什麼奇葩選手。
在準備入場的休息室,何炯和許靜蕾聊著天,楊安一直到臨近上場才匆匆進來:「今天抓緊時間錄製吧,下午3點我們就要走了,下周的跑男在中京錄製。」
許靜蕾好奇問道:「你們怎麼走的這麼急?你給我安排回中京的機票還是晚上7點呢!」
楊安沒解釋,何炯順勢站起來,招呼大家一起往前台走,他大概知道一點,這幾天楊安和唐濤都有點古怪,聽說是有棘手的事情發生,不過還是別給他們添亂比較好。
今天是錄製的第二天,倒不一定是第二期的內容,剪輯師和導演會決定放哪些內容,連順序說不定都是亂的。
三人坐在評委席上,身後觀眾們慢慢安靜下來,楊安擰開贊助商的水喝了一口。
何炯悄悄走到他身後,低聲問道:「你這邊沒問題吧?」
楊安很顯然是心裡有事的,他擠出一個微笑:「沒關係,我會調整好的,放輕鬆點。」
何炯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到自己位置上。
第一個出場的是一個穿著藍色工友服的大哥,亂糟糟的頭髮,洗到有點發白的外套,看面相應該是40歲往上走,臉上可以看出蒼老的歲月痕跡,如果將他丟進人群中,沒人能記住他,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
何炯沒有輕視,微笑著說道:「請介紹一下自己。」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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