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吉爾緩緩地坐在司馬未織的身邊,司馬未織身上浮現出和這個年齡不相符合的氣質。
「很難過?」
「有一點……」司馬未織點了點頭,「大叔,你說這個世界上是不是誰都沒有辦法信任啊?」
「好痛!」
維吉爾收回敲了一下司馬未織的頭的手,有些無奈的說道:「小小年紀的想些什麼呢,難不成是因為你承受了不屬於你這個年紀的美貌,所以變得有一些神經質了?」
「大叔,我是認真的啦!」司馬未織相當的不滿,捂著自己的額頭,「大叔你難道沒有覺得麼,為什麼我要出生在這麼一個大家族呢?要是出生在一個普通人的家庭裡面或許我現在就會很普通的成長吧,這樣一來泉他也就不會有事吧?」
「可是這樣的話你就要為你的日常生活而奔波了,平常人有平常人的苦楚,上位者有上位者的苦楚,我們選擇不了出身,我們能夠做的只是決定日後我們自己能夠過著怎樣一種生活。」維吉爾沒有辦法,只能夠使開始煲雞湯了,畢竟眼前的這個名為司馬未織的小姑娘給維吉爾的感官還不錯,所以維吉爾也不打算就這樣讓這個小姑娘失去對於生活的希望。
「大叔,你說的很簡單,可是這個世界上又有多少人是在身不由己的活著呢?」司馬未織無奈的嘆息了一聲,「大叔你就沒有什麼後悔的事情麼?」
「有啊……」維吉爾點了點頭,「只不過我僅僅知道後悔是沒有用的,既然我已經選擇了一條滿是荊棘的道路,那麼我就沒有返回再經歷一遍荊棘的道理。」
「大叔啊,你說我還能夠相信別人麼?」
「相不相信別人都在你自己的選擇。」維吉爾搖了搖頭,在現在的這個社會,誰又能夠說得上真正的做到完全毫無保留的相信一個人呢,畢竟現實不是漫畫,但是這種事情誰又能夠說得清呢,因為往往現實比幻想更要離奇。
「或許就在未來的某一天你能夠遇到你可以毫無保留的相信的那個人……」維吉爾站起身,「好了,心靈雞湯就暫時煲到這裡吧,我們接下來可是還有相當多的工作要做。」
「真是的,大叔你做後還不是什麼事情都沒有說。」司馬未織撇了撇嘴,有些不爽的說道,可是她也知道現在的休息已經足夠了,畢竟神上泉這個負責人死了,營地裡面的很多事情就需要司馬未織親力親為了,雖然說可以再向司馬家請求支援,可是這對於司馬未織來說也是一個鍛煉,所以司馬未織也就僅僅是向家裡面報告了一下神上泉的反叛的事情。家裡面發生了什麼現在司馬未織並不了解,也不太想去了解,她現在只是單純的想要把這個營地的事情先處理好再說吧。
這段時間倒是維吉爾一直跟在司馬未織的身邊,雖然說再經歷了襲擊之後,基本上就已經沒有什麼人還想著襲擊司馬未織了,但是畢竟說好了是這段時間都一直需要跟在司馬未織的身邊,而且維吉爾時不時的還能夠給司馬未織提一些建議。
營地的建設還是相當的順利的,雖然工人還有民警裡面說不定還有別的勢力派過來的間諜,可是見過了維吉爾的實力基本上也就是沒有什麼人想要搞事情了。
「這就是鈥金屬?」維吉爾看著手上開採出來的鈥金屬原礦,金屬的大部分質感都給人相同的感覺,當然了,除了水銀那種液體金屬。維吉爾手上用力,捏了捏鈥金屬原礦,硬度適中,似乎也沒有那種特別堅硬的感覺,就是這種看上去普普通通的金屬,就能夠對原腸動物的恢復能力起到很好的抑制的作用,這一點讓維吉爾相當的好奇。
「話說營地還有多長時間才能夠徹底的建立完成?」維吉爾挑了挑眉頭,鈥金屬原礦到手,維吉爾在這裡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麼事情了,現在維吉爾有一些想要回到自己的實驗室,然後趕緊開始實驗了。
「大概還要一個禮拜。」司馬未織看著手上的資料,「或許需要的時間要更長……」司馬未織揉了揉自己的眉頭,時間拖得太長對於自己來說可不是一個好事情。
「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麼?」維吉爾皺了皺眉頭,「是人手不夠還是別的什麼的原因?」
「人手方面倒是沒問題,最關鍵的是鈥金屬礦脈的問題,雖然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但是地下似乎有原腸動物,在黑暗裡面原本民警的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