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也沒別的什麼想法,就是覺得他們穿得有點奇怪,幾不像,不過我也沒在意,我的心思完全在失蹤者身上。
第二天,我再去感業寺, 拿著失蹤者的照片,找到裡面的僧人詢問,有人說見過這個人,在裡面參觀,上了香就離開了,還有僧人說看見他往後山去了。
這和警察調查的結果一樣, 這個失蹤者進了後山就再也沒出現過。
警察也組織人員搜尋過後山, 但是沒有任何發現。
後來我無意中問起昨天做法事的那些人都是些什麼人,怎麼這麼奇怪?
那些僧人都支支吾吾的, 要麼說不太清楚,要麼就是說是某個會社的,至於是哪個會社,他們也不知道。
這就有點奇怪了,有不知道來做法事的人是誰嗎?我想他們肯定知道,只是不想泄露對方身份罷了。
這也能夠理解,有些有錢有勢人就是不想泄露身份和行蹤。
後來我把照片發到網上,就是想問一下有沒有人知道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團體,穿得這麼奇怪。
但是留言的人並不多,都說不清楚,有的說可能是某個幫派在集會或者某個財團在祈福云云,後來也就不了了之。
我也沒再關注這個,因為我的職責是找到失蹤者,後來很長一段時間我都在後山出沒,希望能夠找到線索,但是沒有一點發現,之前警察也組織過搜救隊, 得出的結論就是有可能在後山觀光的時候,不慎墜崖,掉進了下面的海里……」
徐峰:「這麼說就純粹是個意外?」
石向輝:「後山景區沒有攝像頭嗎?應該會拍到一些畫面吧?」
藤村義搖搖頭:「前山和感業寺才是開放的景區,後山是沒有開放的原始風景區,道路崎嶇,樹木茂密,一般的香客和遊客很少會去後山,都是一些戶外運動的愛好者會涉足那裡,所以後山還保持著最原始風貌,連一條像樣的路都沒有,更不要說攝像頭什麼的現代設施。」
「哦,難怪。」
「後來,也就是幾個月之後,在幾十里外的海灣,發現了屍體,經過確認,是失蹤者的,所以警方結案了。
就是失足墜崖落海, 然後屍體被衝上了海灘,被人發現。
家屬也接受了這個事實。
我的調查工作也就結束了。
雖然我的調查沒有什麼價值, 但是家屬還是付給了我報酬。
我覺得有點過意不去,所以就陪著家屬去料理後事。
卻讓我有了意外的發現。」
「是不是你發現失蹤者不是墜崖致死?」
徐峰興致勃勃地問。
「那到不是,因為屍體已經嚴重腐爛變形,表面上也看不出什麼,再說警察廳有專門的法醫,哪輪得到我去檢查,我只陪著家屬遠遠看了一眼,就推走了,後來就火化了。」
徐峰:「那沒辦法了,都燒成灰了,有秘密也沒用了。要是朱朱姐在就好,看一眼屍體就能知道他是怎麼死的……」
藤村義:「你說的這個朱朱姐是個很厲害的法醫?」
徐峰:「比法醫厲害…」
一直沒吭聲的王凱咳嗽一生,打斷他的話。
「別亂打岔,聽老藤說完。老藤,你接著說,有什麼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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