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蕊的話說完,用一副挑釁的眼神看著雲之戰。
雲之戰看著含蕊,突然笑了起來,反問了一句:「你說的這些可都是真的?」
「當然,若你能將黃巾軍中的戰馬弄到手,以後無論你在這遊戲裡生老病死,富貴還是貧窮,我都對你不離不棄!」含蕊臉上不帶一點表情,卻又信誓旦旦的開口說道。
等等,這話怎麼聽著怪怪的?好像哪裡不對,怎麼聽著這麼耳熟而又特別陌生呢?
雲之戰一拍腦袋,瑪蛋,這不就是別人結婚時經常問的問題嗎?這句話用在這裡似乎欠妥,雲之戰一臉哭笑不得的看著含蕊。
月光下,含蕊的臉上一片純真,純真到雲之戰無法將眼前這個人和那箭法犀利的女漢子無法聯繫起來。
雲之戰苦著一張臉,對含蕊開口:「妹紙,你確定不是在逗我玩嗎?」
「沒有呀,我怎麼逗你玩了?若是你能辦到這件事情,我就是這樣想的,有什麼錯嗎?」含蕊臉上絲毫不變色的回答道。
「呃,好吧,是我想多了,你在這裡等著,看我去將他們的戰馬給你牽來。」雲之戰說到最後一句時,臉色變的平靜下來,一雙眸子在月光下閃動著異樣的光芒。
雲之戰驅起跨下戰馬,向前迅速馳去,「啪嗒、啪嗒」馬蹄敲打地面的特有節奏在這黒夜裡極為清晰的傳了開去。
「希望你的武力不會讓我失望!」含蕊抬頭看向高高懸在天空的月亮,低聲自言自語,話聲落下,他將長弓拿著手中,向著眼前的黃巾營寨快步走去。
瑩白的月光下,雲之戰的鎧甲和盤龍槍閃動著溫潤的黃光,特別是盤龍槍的槍尖,在月光下看起來更加鋒利,更加冰冷。
百丈距離,在雲之戰戰馬的蹄下也不過幾分鐘的時間,看看已到了低矮圍柵前,雲之戰雙腿一夾馬腹,手中的馬韁繩一抖,戰馬發出一聲長嘶後,縱直前蹄,由圍柵上躍了過去。
戰馬的鳴叫聲將黃巾士兵由夢中喚醒,雲之戰騎著戰馬剛剛落底,黃巾軍營中便傳來一聲長喝:「襲營!」
無論眼前的黃巾軍發現或者沒有發現,對於雲之戰來說,都沒有多大區別,畢竟他是單人獨騎,並非是軍隊前來襲營,再說了,他的目的是拿到戰馬,並非是將眼前的黃巾軍屠戮一空,所以,這人相對來說,就好辦一些。
想法歸想法,實際情況歸實際情況,這件事情到底是難還是容易呢,並不是他雲之戰說了算,而是眼前的黃巾軍說了算。
戰馬落地,借著月光雲之戰看到眼前十數個營帳圍成一圈,透過營賬力圍成的圈子,可以隱約的看見其正中央有戰馬的影子,雲之戰握緊手中盤龍槍,驅動胯下戰馬,向著眼前的營賬馳去。
當雲之戰騎著戰馬剛剛到最前面一個營帳門口時,營帳外掛的帘子突然欣起,幾支閃著寒光的長槍由營帳內刺出,向雲之戰側面刺來。
雲之戰想也不想,迅速伏低身體,整個人幾乎趴在了馬上,盤龍槍交由背後,向著營帳內之人揮去,「叮」的一聲輕響,盤龍槍擦著營賬內黃巾兵的長槍,刺中了營中一名黃巾兵,血花一閃,那人帶著慘叫聲倒了下去。
只這交鋒一次,雲之戰胯下戰馬便已馳過第一個營帳,接近第二座營賬。
就在雲之戰與第一營帳的黃巾兵交鋒時,第二營賬內之人便已沖了出來,看著雲之戰將要接近,營賬內衝出的黃巾兵已向雲之戰圍了上來。
雲之戰腳後跟重重磕了磕馬肚子,戰馬再次加速,雲之戰手中長槍連點,「乒桌球乓」的金槍交擊聲響起,手中盤龍槍已與多名黃巾兵手中兵器相交。
雲之戰手中長槍如同蜻蜓點水一般,與黃巾兵的武器一觸即分,將黃巾兵手中武器格開之後,戰馬已載著他到了第三個營帳口,看到前面整整齊齊排成一排的黃巾軍士兵,雲之戰咬了咬牙,一提馬韁,戰馬猛然躍起,在黃巾士兵還未反應過來時,戰馬已由黃巾士兵頭上躍過。
感受到戰馬平安落地,雲之戰長出了一口氣,但很快,他又將吐出的那口氣吞了回來。
雲之戰的戰馬剛剛落地,耳中但傳來了陣利刃破空的聲音,他不由的抬頭向前方看去,眼睛到處,只看一道白芒直奔他胯下戰馬的左前腿而來。
眼前之人顯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