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營帳中坐下之後,皇甫嵩指著陳宮問道:「陽光將軍,敢問這位先生尊姓大名?本官觀其氣宇軒昂!恐怕也是當世人傑吧?」
楊天笑道:「這位是我的軍師陳宮,此次與黃巾軍交戰,全耐我這軍師之智,不然也不會有如此戰果。雖然不一定能說得上時當世人傑,但在我白雲城那小地方,卻是無人能出其右。」
皇甫嵩一愣,喜道:「看來陳宮先生還是幕後的功臣啊!先生是否有心出仕?本官定在皇上面前舉薦一番。」
楊天心中苦笑,這皇甫嵩怎麼當著自己的面就挖起了自己的牆角呢?好在陳宮對自己的忠誠度可是100點,楊天也不擔心他會見異思遷。
果然,陳宮聽了皇甫嵩之言後,也只是淡淡一笑,鞠了一躬,道:「多謝中郎將大人美意。不過草民一介布衣,多虧主公賞識,才能有今日成就。而且草民能力有限,幫主公出出小策還可,但要談到治國,便是力不從心了。請中郎將大人莫怪!」
皇甫嵩一陣大笑,道:「好!好!陽光將軍,看來你手下真是能人無數啊!而且都是忠心耿耿,本官算是長見識了。聽說你還有一武將,十餘回合便將那賊首張寶斬於馬下,什麼時候能為本官引薦一下,也讓本官見識見識如此勇士。」
楊天笑道:「中郎將大人過獎了,都是些山野村夫,難登大雅之堂!與中郎將大人相比。下官也不過是小貓兩三隻而已。」
皇甫嵩道:「陽光將軍,本官看你也是憂國憂民之輩,不知你對當今朝政有何看法?」
楊天卻道:「下官也只是一六品小吏,可不敢置喙於朝政。」其實楊天心裡何嘗不明白皇甫嵩的意思,不外乎是試探自己與張讓的關係。但現在他卻不能明言,雖然此刻大罵張讓一頓,或許能夠得到皇甫嵩更多的好感。(·~)但張讓耳目眾多,萬一這消息傳到他耳朵里,恐怕自己的一些計劃便不得不擱淺了。
皇甫嵩臉上笑容稍淡。道:「看來陽光將軍也是明事之人啊!或許你這做法也是正確的,現今朝政,明哲方能保身!本官剛才之問也確實是唐突了。」
楊天笑道:「皇甫大人也是心憂天下。下官也能體諒。不過當日勾踐作為一國之君,尚能臥薪嘗膽,下官現在做這些許事情,也是無奈之舉,還望皇甫大人多多體諒。」
皇甫嵩一愣,雖然楊天這話說得前言不搭後語,但他還是能夠體會到其話中意思。當下哈哈一笑,道:「我就說嘛!陽光將軍這一英雄少年,怎會……好了!不說這些了!以後大漢江山還得多多仰仗像陽光將軍你這樣的青年俊傑!」
楊天笑笑,道:「比起皇甫大人你們這樣的沙場老將。我們還是差得太遠。」
……
楊天、陳宮二人一直與皇甫嵩聊到深夜,當裴元紹帶著三個包裹來到大帳之外,三人方才停下。
裴元紹所帶來的三個包裹自然便是楊天所說的張角三人之人頭,只不過張角的人頭卻不知是從哪個倒霉蛋身上割下來的。
當楊天將這三顆人頭遞給皇甫嵩之後,便一起離開了大帳。
離開之後。楊天立刻就讓裴元紹帶著陳宮與雄獅軍團會合,然後直接前往周影的艦隊,一起乘船返回白雲城。
雖說現在黃巾起義已經結束,但對於楊天來說,卻還並沒有真正的完結,因為最終的獎勵還沒有拿到手。他還需要去一趟洛陽。為自己博取更大的利益。
現在這荒山野林也不方便休息,因此楊天便趁夜騎著小白趕往洛陽。第二天天色微亮,楊天便已經來到了洛陽城下。
已經是六品將軍的楊天自然不會再被守門士卒為難,輕易便進入了城內。
楊天輕車熟路的來到張讓的府邸,還是在那管家的帶領下,楊天來到了府邸的後院。不過此刻張讓卻不在家中,楊天便之後獨自等著。好在現在楊天也算是張讓的熟客,而且很得張讓賞識,因此那管家倒也不敢怠慢,讓人奉上茶水點心,便退了下去。
等了大約一個小時,張讓終於從小院門口走了進來,那尖銳的聲音楊天老遠都能聽到:「陽光啊,咱家剛才就聽管家說你到了府上。這次是不是又有什麼事情啊?」
楊天立刻起身相迎,對著進入院中的張讓行了一禮,笑道:「小的這次倒是沒有來麻煩千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