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卻用不著楊天發揮了,畢竟有些話,他是不好直接與袁紹爭論的,因此郭嘉站了出來,對袁紹說道:「袁盟主,我家主公剛才已經說過,那些人因為誣陷我家主公,明顯是在挑撥各路大軍之間的關係,動搖軍心,主公盛怒之下這才下令斬殺,難道袁盟主認為動搖軍心者不該殺?或者袁盟主也認為我家主公與董賊是一路人?」
袁紹卻道:「這位想必就是號稱為鬼才的郭奉孝郭先生吧?郭先生所說我賢弟麾下士卒污衊陽將軍是奸細,動搖軍心,可有證據?」
「哦?」郭嘉就好像是遇到了很好笑的事情一般,說道:「難道袁盟主認為我家主公是故意找茬,就為了殺那十多個小兵?敢問目的何在呢?我想我家主公還沒有無聊到那這些士卒的性命作為樂趣的程度。」
袁術陰陽怪氣的說道:「那可說不一定……」
站在一旁的大牛看不下去了,提起手中的長槍就要衝上去教訓袁術,而袁術身邊的那位武將也同時立在了袁術身前,明顯是在護著他。只有大牛一衝上來,雙方之間必然爆發出火星撞地球般的戰鬥。
袁紹哪能讓雙方真打起來啊!真要那樣的話,對他這個盟主的威信可是極大的損害。因此他在第一時間將袁術拉住,避免這傢伙再冒出什麼驚人之語。
楊天倒也不能讓大牛真衝過去將袁術揍一頓,也將他攔了下來,只是臉色陰沉的道:「公路兄,我是否可以理解為那些污衊本將軍,動搖軍心之人是受公路兄的指使呢?在我看來,一個小小的士卒。若沒有人在後面撐腰,豈敢攔我的路?」
袁術氣急道:「你信口雌黃!」
楊天冷冷一笑,道:「我是不是信口雌黃,公路兄心裡清楚!我心裡也清楚。你要是覺得我冤枉了你,你倒是說說看,我為什麼會與你的手下起衝突?」
袁紹欲拉住袁術,但楊天卻不想再與袁紹磨嘴皮,看了他一眼,說道:「本初兄。你可別阻止公路兄說話,那樣會讓人懷疑這次事情的幕後主事之人是本初兄你!」
袁紹輕哼一聲,說道:「陽將軍,你這胡亂猜疑,我看你才是在擾亂軍心吧!」
「我只是看袁盟主如此不分是非。維護自家兄弟,有失公允!恐怕會讓各路英雄寒了心啊!」楊天嘆息一聲。
這無疑戳到了袁紹痛處,他如果真讓各路英雄寒了心,恐怕這盟主之位就很難坐下去了,當即說道:「當日歃血盟誓,自可見證我心!」
楊天說道:「如此甚好!那就請本初兄先站在一邊,我和公路兄好好理論一番再說!」
袁紹被將住。無奈之下只好退到一旁。楊天便又將目光轉向了袁術,等待著他的答案。
袁術這時候也不似剛才那邊激動,趁著楊天與袁紹交談的那段時間,他心中已經有了腹稿。說道:「我那些士卒擔任巡邏之職,自然會盤查從外面進來的軍隊,這是他們的職責。陽將軍不忿他們將你軍隊攔下,便痛下殺手。我說的這些。是有人親眼看到的,絕無虛假。」
這傢伙倒也學會避重就輕了!如果只是簡單的攔下盤查。而楊天就奮起殺人,那確實就是楊天的不對,但楊天卻知道事實並非如此,沉著臉說道:「我想問一下,他們是依靠什麼來判斷外面進來之人是不是奸細的?」
袁術轉頭看了袁紹一眼,這才說道:「自然是盟主頒發的盟主令!」
袁紹這時候也緊接著道:「這倒卻有其事,昨日裡我與其他各路豪傑商議,為了避免董賊的部下偽裝潛入我軍大營之中,便決定使用一種可以辨別身份的令牌。當時我來這裡邀請陽將軍參加,怎奈陽將軍有事外出,陽將軍不知道這事兒倒也不奇怪,陽將軍若是不信,可以問問曹校尉等人。」
曹操等人倒也附議證實袁紹的話,不過曹操卻在最後說道:「當時本初兄就給我們每人製作了十面令牌,以供進出之用。陽將軍不在營中,應該沒有領到這令牌。倒是那巡邏士卒在執行命令的時候太不知變通了。」
楊天道:「如果只是巡邏士卒不知變通,那便也沒這麼嚴重了。關鍵是那巡邏隊長提出的要每人一塊巡邏令牌方可進入,我帶著十萬大軍,難道讓我拿出十萬塊令牌來?本初兄,我想問問你,你現在能給我十萬塊令牌嗎?」
「這個……」袁紹一時不知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