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魂影告別魯妙子的同時,七俠鎮上,一個看似普通的大宅內,兩個玩家正在後院的大柳樹下對坐下棋,兩人衣服一白一灰,看似悠閒自得。旁邊是幾個僱傭的npc在打掃庭院,外表看來,與古代的大戶人家無異。
這時,另一個玩家突然從前院跑了過來,附在其中穿灰色衣服的下棋的人耳邊說了兩句什麼。灰衣玩家對另一人點了點頭,兩人馬上放下棋子,站起向前廳迎去。而前來報信那個玩家竟然做在他們原來下棋的地方觀棋不語,並沒有隨兩人去前廳。
廳內並排坐著三人,其中一人正在品茶,正是天罡。而另外兩人則是地煞和修羅,三人見主人前來,竟然沒有說話,神情上絲毫沒有把這兩個院子本來的主人放在眼裡。
先前的兩人見到他們,也沒有上前搭話,只是對三人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氣氛詭異之極。兩人先是前後查看了幾遍,沒有發現可疑之處後,白衣玩家轉動了一下門旁邊的一個花盆。「啪」的一聲輕響,三人後面的牆壁上竟然有一道暗門打開。這時先前一直沒有說話的灰衣玩家說道:「老闆已經等了多時了。」說完和白衣玩家分別守在前後兩門旁,生怕有人闖了近來。
三人也不對話,起身走進暗門。暗門又是「啪」的一聲輕響,自動關上了。
走下一個樓梯,三人進入一個相對比較寬敞的方廳。方廳被一個到屏風從中隔開,屏風兩邊分別是一個雕塑和一個盆景,正好當住了屏風兩邊的空隙之處,使這邊的人,根本無法看到另一邊棚頂除外的任何情況,設計的不可謂不巧妙。
三人並排站好後,天罡首先開口說道:「不知道老闆這次找我們三個前來有什麼吩咐?」原來這正是他們三個的幕後控制者,那個他們口中的「老闆」。
屏風後面一個陰沉的聲音說道:「你們上次行刺醉春風和大鵬的表現令我還算滿意,這點值得表揚。但是,這段時間,我們行動太過頻繁了。所以,你們暫時不要有任何侵略行動,唯一的任務是發展勢力。知道嗎?」三人並沒有因為「老闆」的聲音與上次不同而感到意外。事實上,他們每次「見到」老闆,都不是同一個聲音和他們說話,對此,他們已經習慣了。
地煞剛剛準備好了對一個小門派的吞併,現在讓他放棄,自然不十分情願。一愣後說道:「但是……」
屏風後人沒等他說完,淡淡的說道:「沒有什麼但是可是的。照我說的做。」雖然語氣平淡,但卻是配合功力說出,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
地煞聽出對方對自己的插嘴很是不滿,忙告罪道:「屬下知錯,請老闆原諒。」
「老闆」對他的話不置可否,只是淡淡地說道:「如果沒有別的事情,你們就各自回去吧。記住,如非必要,不要互相有明顯的聯繫。」
三人走後,屏風被拉開來,面容憔悴的劍七,坐在椅子上。旁邊的人妖劍三十六拉開屏風後,轉頭對他關切的問道:「七哥,你的傷現在怎麼樣了?」
劍七慘白的臉上露出一絲苦笑,聲音不似剛才般深沉有力,而是變的十分憔悴的說道:「魂影不愧是天下第一殺手,下手太tmd狠了。特別是那把軟劍,也不知道他在上面塗了所少種毒藥,被他割上一劍,馬上又酸又麻,而且毒氣直攻心脈。在全力控制毒性蔓延的情況下,那裡還有抵抗的力量,要不是你……」
劍三十六打斷他的話,微笑道:「我們是兄弟嘛,幹嘛說這種見外的話?」
劍七精神一震道:「是啊,我雖然算是個大惡人,起碼還有你這個好兄弟。」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我的傷,再有十天左右就可以痊癒了。到時候那傢伙的玄鐵劍也該鑄成了,到時候一定要叫醉春風付出代價。」
劍三十六微笑的說道:「你說『老闆』到底是怎麼樣一個人呢,現在我們的實力遠遠超過了名將盟,如果現在突然發難,哪個門派可以和我們爭鋒?可是他卻偏偏要處處低調,真讓人弄不明白。」
「啪!」秘室的另一個暗門被打開,一個藍衣男子從走了進來。這男子不是別人,正是一年多不見蹤影的百事可樂。他一進門就皺眉對劍三十六說道:「三十六兄弟,老闆對我們其實挺寬鬆的,奸淫擄掠,殺人放火他都不管。唯一只有一條禁令,在任何時候不要談論和詢問他的事,難道二位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