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知道勝券在握,自然不肯和我拼命,幽冥引路人將飛輪擲出後迅速閃開,他的目的只是給另外三個人製造攻擊的機會而已,但是這已經讓我窮於應付了。
我忙把功力收回大半,讓他的飛輪找不到太多的力量,接著槍頭刺在飛輪中間的窟窿上,一記天恆掃向後面的三個高手的同時,將飛輪甩出,砸向外圍敵人的棍陣之中。這股內力相當於我和幽冥引路人兩人的合力一擊,那些棍陣玩家哪裡經受得住?被飛輪碰到的人,馬上兵器脫手,人也被震得東倒西歪。加上地上一些半死不活的暗器部隊,使得現場頗為混亂。
另外三大高手避過我剛才一槍,也已經開始重組攻勢。
吹毛飲血和劍七的一刀一劍,在左右兩邊不分先後的攻來。劍三十六噁心地嬌笑一聲,詭異的身法下伏,前沖,一劍刺向伏在我身後的紫荷的後心。劍到中途時左手一晃,五枚飛針射向紫荷和我坐下的大宛。另一方面幽冥引路人的飛輪已經回到手中,並沒有立即出手,而是冷眼旁觀。但這更使我壓力倍增,不難想像,只要我露出絲毫的破綻,他的飛輪就將成為奪我魂魄的無常招魂幡。
面對這前所未有的巨大壓力,我反而冷靜了下來。心裡暗自對坐下大宛說了聲「對不起」。內力輸入大宛體內,使大宛在沒有可能再加速的情況下,速度猛的加快了一倍。同時左手結大金剛輪印,連續三個寶瓶勁從手中升起,護身飛行。如果細看這時大宛的七竅已經流出鮮血,這正是我直到最後關頭才肯向它體內輸入內力的原因。馬和人的經脈結構相差很大,冒然向馬提內輸入內力雖然可以段時間內使其速度大增,但是只要內力一停,就立斃當場。
幾人沒想到我竟然可以突然加速度,吹毛飲血、劍七和劍三十六的刀劍同時落空,而劍三十六的射出的五枚飛針,被我的寶瓶勁彈開其四,另外一個刺入我的大宛的大腿上。劍三十六也借原來的前沖之勢,右腳點地,奪命的一劍再次鎖定我的後心。
借這一絲的喘息機會,我槍交左手。右手抓住紫荷的玉臂,一股溫和的內力輸入她體內助她療傷。接著將她拋向前方上空,這時劍三十六的一劍已經殺到。更要命的是,當劍三是六一劍殺到是時,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觀的幽冥引路人的飛輪也再次出手,攻擊的竟然是我坐下大宛的馬腿。吹毛飲血和劍七也一先一後的從後方追來,以保持原來的圍攻之勢。
如果這時有一個心武一樣的人參加圍攻的話,我一定會立刻被其斬於劍下,因為我應付四人攻擊時,還有分心控制三個寶瓶勁難免會因為分心露出破綻。不過對付這四個境界上仍略遜一籌的傢伙,這樣做則是最明智的選擇。
當劍三十六的劍將要刺中我後心時,楊家槍法的最後殺招回馬槍無聲無息的迎上了他的劍鋒,靠著比他強大的內力將他連人帶劍震退了回去。跟著三個護身的寶瓶勁,分別射向吹毛飲血、劍七和劍三十六三人。但鞭長莫及下,大宛的右前腿被幽冥引路人的飛輪硬生生的斬成兩截,我則連人帶馬,向右前方倒去。
我忙以祭血魂一槍釘在地上,雙腿夾住馬背用力一轉,將大宛甩飛出去,砸向幽冥引路人。此時空中,紫荷的身體已經飛到了五丈高度。
乘四大高手分別要應付我的寶瓶勁和大宛,無暇繼續圍攻之時。我身體狂轉,用的是風神腿中的風卷樓殘,將地上半死不活的那些暗器隊員身體連同漫天塵煙一起向四周卷飛出去,打狗陣也被那些「自己人」的身體砸得七零八落。此時空中,紫荷的身體已經飛到七丈高度,達到了這次飛行的最高點,開始有下落的預兆。
乘敵人混亂時,我沖天而起,向紫荷開始下落的身體衝去。卻聽後方有破風之聲傳來,不回頭也知道是劍三十六的五枚飛針。
我沖勢不變,回手一記破風槍,將五枚飛針打落其三。另外兩枚一枚從我腳下飛過,另一枚刺中了我的右肩。
不理會身上的傷勢,我伸手抱住開始下落的紫荷。展開暗羽毛披風的滑翔功能,向敵人三面圍攻的唯一缺口飛去。
後方的混亂停息,看著我遠去的背影。吹毛飲血冷冷的說道:「醉春風,不愧是醉春風,每次見面都能給我帶來新的驚喜。不過現在前無去路,後有追兵,看你能往哪裡跑。」他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和身邊的人說。所以眾人都沒有